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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不过,逃不掉,死对头顶级诱宠结局+番外小说

欲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别动。”“你……呃……”无论如何混乱挣扎,始终动弹不得,失控,战栗,无措,只是后背绷紧着,微仰着下巴,眼神虚焦在远处的月亮。比想象中难捱。他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想往后撤。谢星忱却不让他躲。将整个人禁锢在怀里,用自己的手指撬开他紧闭的嘴唇:“别伤到自己。”……林曜喘息出声:“还有多久?”舌尖无意扫过,碰上撬入嘴里的指尖,两人同时僵住,呼吸全乱。“不知道。”谢星忱毫不餍足,扣着他的脖颈带向自己,埋头更深。“感觉还不够,可能得一晚上。”而窗外,是亮起的霓虹灯和逐渐拥挤的车流。林曜脸上浮起了不正常的红,不喜欢自己此刻的失控,咒骂他:“狗东西...有完没完......”被龙舌兰浓烈包围,如同饮下了一杯烈酒,轻松把段铮残留...

主角:林曜谢星忱   更新:2024-11-11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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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曜谢星忱的其他类型小说《躲不过,逃不掉,死对头顶级诱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欲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动。”“你……呃……”无论如何混乱挣扎,始终动弹不得,失控,战栗,无措,只是后背绷紧着,微仰着下巴,眼神虚焦在远处的月亮。比想象中难捱。他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想往后撤。谢星忱却不让他躲。将整个人禁锢在怀里,用自己的手指撬开他紧闭的嘴唇:“别伤到自己。”……林曜喘息出声:“还有多久?”舌尖无意扫过,碰上撬入嘴里的指尖,两人同时僵住,呼吸全乱。“不知道。”谢星忱毫不餍足,扣着他的脖颈带向自己,埋头更深。“感觉还不够,可能得一晚上。”而窗外,是亮起的霓虹灯和逐渐拥挤的车流。林曜脸上浮起了不正常的红,不喜欢自己此刻的失控,咒骂他:“狗东西...有完没完......”被龙舌兰浓烈包围,如同饮下了一杯烈酒,轻松把段铮残留...

《躲不过,逃不掉,死对头顶级诱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别动。”

“你……呃……”

无论如何混乱挣扎,始终动弹不得,失控,战栗,无措,只是后背绷紧着,微仰着下巴,眼神虚焦在远处的月亮。

比想象中难捱。

他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想往后撤。

谢星忱却不让他躲。

将整个人禁锢在怀里,用自己的手指撬开他紧闭的嘴唇:“别伤到自己。”

……

林曜喘息出声:“还有多久?”

舌尖无意扫过,碰上撬入嘴里的指尖,两人同时僵住,呼吸全乱。

“不知道。”谢星忱毫不餍足,扣着他的脖颈带向自己,埋头更深。

“感觉还不够,可能得一晚上。”

而窗外,是亮起的霓虹灯和逐渐拥挤的车流。

林曜脸上浮起了不正常的红,不喜欢自己此刻的失控,咒骂他:“狗东西...有完没完......”

被龙舌兰浓烈包围,如同饮下了一杯烈酒,轻松把段铮残留的味道覆盖得一干二净。

林曜只觉得头晕目眩,像是醉了七分,剩下三分都是微醺后的混账念头。

理智上再如何厌恶他,在身体的吸引面前,仍然抗拒不了半分,甚至想要触碰他的皮肤,连掌心下的布料都觉得碍眼。

抓着衣服的力道大了点,一扯,破了。

谢星忱仍然垂着眼,没管。

林曜拧眉,开始伸手推他:“我觉得可以了。”

“别动。”

谢星忱垂眸,眼底隐隐的不悦。

纵然已经覆盖完全,总觉得隐约间还能嗅到属于段铮的残留,Alpha天生的占有欲开始作祟。

“不喜欢吗?”他整个人几乎是埋入柔软馨香的脖颈,声音低哑,“你明明在蹭我。”

“说什么屁话,这是诬陷。”

林曜羞耻得脸颊涨红,推他,踹他,抬手扇他。

力道不算轻。

谢星忱没理,一律当作是爽了的调情。

林曜非常敏锐地感受到了对方的压迫感,挣扎更甚:“谢星忱,你再来试试!”

这回是真的要发火了。

“马上好,乖一点。”

谢星忱已经克制到了极点,压着呼吸抬头,指尖蹭过那片泛红的皮肤,像是安抚。

林曜的目光越过对方的肩膀,落在后视镜上,深红色的红痕,很显眼。

“你是啄木鸟转世?”他摸着脖颈,张口就骂。

谢星忱愉悦了点:“都说了,没经验,你多担待。”

听着倒像是故意。

林曜拧眉,后知后觉索要一个临时标记简直下下策。

他之前想得太简单,以为就是张个嘴来一下就能缓解不适,功效和加强版的抑制剂同理。

没想到这狗东西跟发情了似的。

这条路就行不通。

他满脸愤懑,反悔道:“我真是疯了才会跟你交易,你不是有喜欢的人么,对别的Omega还能这样?”

谢星忱装没听见。

林曜伸手拍他的脸:“说话。”

谢星忱习惯被他这么对待,还在笑,脑袋搁在他的肩头:“让我缓缓,你讲点道理,你这么一个水灵灵的Omega在我怀里乖巧求标记,能没反应那是阳痿。”

林曜:“..............”

不要跟下流人士讲道理,黄得人无语。

话说回来,谢星忱的标记的确是灵丹妙药,之前身体的不适已经全部退去,很舒服。他甚至觉得现在能肉搏打倒三个壮汉,比如死死趴在自己身上这个。

“谢星忱。”林曜盯着远方的月亮,叫他的名字,“你就这点出息?”

谢星忱埋在领口,懒洋洋道:“嗯。”

林曜落井下石:“要不还是去医院打一针吧,别憋坏了。”

谢星忱眯着眼,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不用。”


他洗漱完三分钟干掉了早饭,临出门前,又往身上狂喷了小半瓶香水,才勉强把不知道为什么又浓了些的信息素压回去。

早上第—节课在训练场,贺离拽着他先走,生怕和谢某又产生关系。

—路上还在喋喋不休:“你可不能跟谢星忱乱搞,你忘了他以前怎么对你的么?叫人把你揍得鼻青脸肿,抢了你的奖金,拿了你的名次,还特高傲。”

林曜嗯了声,语气淡淡:“没忘。”

“所以我决定,今晚再剪几个你们俩的Be视频,让你清醒清醒。”

贺离愤愤不平滑开手机,看到后台,不确定检查了好几遍,才震惊出声,“我靠,有个—D叫谢星忱的傻逼给我打赏了四万。”

“.........”

林曜没想到那视频居然是贺离剪的。

更没想到谢星忱随口夸奖还真去打赏了,这行动力干点什么不好。

他凑过去看到名字,难以置信:“你—个Alpha给自己起名叫小甜梨?”

“不行吗?谁规定Alpha就不能甜了?况且,装萌妹比较容易吸粉。”

贺离看着金额,来回数了好几遍,“你看到这傻逼了吗?—个破视频打赏四万,还起了这名,他是不是谢星忱的脑残粉?”

毕竟不会觉得有人会用本名冲浪。

林曜心说,但傻逼还真就是谢星忱本人。

四万啊,怎么不打我账上。

林曜想到昨晚那顿饭,昨晚最后减免只给了三千,仍然心痛。

贺离点开后台的私信,皱眉道:“原来不是脑残粉,是你们俩的CP粉,让我下次剪点甜向视频,这要求太冒犯了,臣妾做不到啊。”

林曜:“那你把钱退回去。”

“四万,啊四万.....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贺离很难背叛自己的阵营,又被金钱诱惑,“不退还继续剪BE视频是不是显得我很没素质啊。”

林曜—本正经道:“嗯,你可以把小甜梨改名成果子狸,畜生都没人性,他会理解的。”

贺离悠悠看向他,语气真诚:“哥,你骂人好脏。”

林曜弯了下唇,目光落在前方的背影,谢星忱穿着院里大家人手—件的统—战斗服,全身墨蓝,宽肩窄腰,大步流星,愣被他穿出了十足的意气风发。

还挺帅。

应该是战斗服加成,林曜漫无边际地想。

下—秒,旁边经过的那人脚步顿住,—手抓住了贺离的衣服后颈,猛然—拽:“你就是那个剪我铮爷鬼畜视频的UP主?”

贺离:啊????

互联网冲浪掉马这么快的吗?

“呜呜呜呜呜呜放开!”贺离脖颈被勒住,惊恐道,“曜哥,救我!”

“我特么都跟了你们—路了,没找错,就是你这个傻逼玩意儿。”对方恶狠狠道,偷听得理直气壮。

林曜看过去,对方好几个人站在—块儿,正中央是比赛上交过手的段铮,出头的应该是他小弟。

“李茂,礼貌—点。”段铮出声。

“铮爷,他那个视频下那么多人嘲笑你,这不给他—个教训?”李茂愤愤不平道,“不揍他三顿都不解气。”

段铮表情看着还算平静,但明显阴郁了下来。

气得昨晚饭都没吃下。

原本信息素压制是稳赢,在最后关头以那么狼狈的姿势被林曜踹飞,丢人就算了,原本想着过了新生赛就翻篇,结果被做成鬼畜,顶上了热门,曾经优秀学生的英名尽毁。

眼前的两人,原本无仇无怨,此刻都成了看着不爽的眼中钉。

“大庭广众之下,显得像是我们在欺负人。”段铮装得云淡风轻,似笑非笑,“放了。”


林曜没想到谢星忱真的会配合。

两人像是小时候扮家家酒,一个当军官一个当俘虏的游戏,不过那个年纪也没人愿意成为战败的俘虏,他也没有过这么无忧无虑的小时候。

夜风吹拂,也吹不走莫名其妙的燥热。

“你.....”林曜把手指从扳机上挪开,怕走了火,“幼稚。”

谢星微微调整了下坐姿,双手还搭在方向盘上:“林长官,枪怎么拿不稳?要我教你吗?”

林曜面无表情,手指用力,枪朝着腹部的肌肉里陷进去:“别动,你就不怕我真的开枪?毕竟我挺讨厌你的,搞不好趁着现在杀了你。”

声音清冷,如同枪口碰上皮肤的触感。

“你来。”谢星忱视线划过他的嘴唇,缓慢停顿了一拍,“倒是不怕,就是有点遗憾罢了。”

“遗憾什么?”

还没从死敌变成爱人,当然遗憾了。

谢星忱意味深长地看了他几秒钟,抬脚很轻地蹭了下他的小腿:“不玩了,坐回去,马上绿灯。”

听起来倒像是自己在胡搅蛮缠。

林曜不占理,刚松了手,把枪重新塞回腰身的时候,又闻到了那股很淡的烈酒香,他不喝酒,辨别不出是什么品类。

“管好你的信息素。”林曜有点燥热上头,微扯了领口。

谢星忱重新踩下油门,将车窗玻璃开到了最大:“这句话也送给你,一车的冷杉浓得快把我淹了。”

他顿了顿,还是决定教一下这位小朋友生理常识:“你刚刚那样,带着一身Omega的味道贴着我,会让Alpha觉得是在求欢。”

求欢???

这说的是中文吗?

林曜皱眉:“........Alpha都这么自恋?”

“你以前真的是Alpha么,生理课是不是没听。”谢星忱啧了声。

“没听。”林曜理直气壮,“睡过去了。”

谢星忱点评:“怪不得生理知识那么匮乏。”

“毕竟放了学还要打工赚钱,睡不够觉,很困。”林曜抬手揉了揉眉心,“知道那么多生理知识干嘛,我又不跟Omega乱搞。”

谢星忱:“.......”

真该死,多问这句嘴,晚上睡着了都得爬起来扇自己一巴掌。

林曜倒也不觉得自己可怜,习以为常。

他侧过头,瞥见了手臂上的纱布渗透出了血,低着头,摸索着外套里的抑制剂,熟练地朝着手臂上扎进去,眉头都没皱一下。

“你可以找我要临时标记。”谢星忱说,“我们不是约定好了,互利互惠,任何时候。”

林曜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到万不得已,不想求你。”

还是很倔,微拧着眉,不肯服软的模样。

看得谢星忱更硬,双腿敞着默默又调整了一个坐姿。

哎,最近老这么频繁冲冷水澡可不行。

他按下自动驾驶,低头咬着烟,得缓缓。

不然憋废了。

-

两人回到宿舍已经挺晚,偷偷摸摸的,生怕弄醒了室友。

但显然贺离同学并没有学会什么叫以德报德,在第二天早上六点就敲锣打鼓叫醒了众人,美其名曰,新生赛热身。

林曜从乱糟糟的被子里露出一颗脑袋,阴森森道:“我现在就想把你揍一顿热身。”

“别呀曜哥,叫你是为了告诉你有奖金。”贺离拿出杀手锏,“一万呢!”

林曜把杀人的眼神收了回去,扯了下唇,算是最和善的微笑:“早餐想吃什么?”

贺离抖了抖:“你别这样,有点恶心,我受不了。”

“想死是吗?”林曜淡声。

贺离拍了拍胸脯,一脸被超度的幸福:“舒服了。”

程博言看完全程,转头看向谢大少爷:“我们这宿舍还有正常人吗?”

谢星忱遗憾道:“没有,我比他们更变态。”

程博言:“.......”

林曜叼着牙刷想,还挺有自知之明。

等几人洗漱完下楼,聚集地已经坐满了乌泱泱一大片人。

崇清的新生赛一向是每年最期待的盛事,军校常纪录严苛,就更需要新鲜的刺激和荷尔蒙的冲击。

而新生赛,聚集了指挥院,军械院和综战院各自入校考试综测前三十名的学生,今年全员Alpha的比拼,更像是强者之间的决斗。

就是刺激。

谢星忱一行人走到比赛口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了拎着医疗箱的江祈然。

他挑了挑眉:“你也是崇清的?”

江祈然换下了在琅庄那矜贵小少爷的装扮,一身白大褂穿得跟玩情趣似的:“嗯,你哥没说吗,我是医疗院大三的学生,今天来帮忙处理急伤。”

听到对话,林曜跟他对上视线。

原来是学长。

昨晚那种场合碰过面,他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想要被认出,没出声。

倒是江祈然瞥向他穿着无袖背心的胳膊,啧了声:“谢星忱你包扎技术可够烂的,真丑。”

林曜同仇敌忾道:“同意。”

谢星忱笑骂:“白眼狼。”

“过来,我帮你重新弄,别一会儿打着架纱布掉了,机甲会感应到伤口,加大攻击。”江祈然偏了下头。

林曜坐过去,把袖子往上再弄些,露出流畅的手臂线条。

这几年除了贺离,也没时间再结交更多的朋友,他有点无所适从来自旁人的好意,只能闷声说:“谢谢,我们也不熟,你还对我这么好。”

这就叫好了?

这小孩可真没被人疼过,挺可怜。

江祈然熟练地拆着纱布,不太正经道:“他没跟你说么,因为我喜欢你啊,对你好不是应该的。”

林曜原本面无表情,被这一记直球的表白闹得耳根通红,猛然咳嗽了两声,无所适从。

倒是旁边双手环抱的谢星忱出了声:“你真的很无聊。”

“学长,别乱开玩笑。”林曜的胳膊被人握着,没法起身,浑身却变得僵硬。

“谁说我开玩笑?”江祈然一双桃花眼微微弯了起来,“要不是为了跟你见一面,我今天才不来当这个破志愿者,这不是怕你昨天受了伤影响发挥,特意在这里等你帮你处理伤口。”

这话说得,情意绵绵,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就连谢星忱也有点云里雾里。

不会真看上林曜了吧。

但谢允淮打电话过来时他那反应,不会判断错的,肯定有奸情。

那现在是哪一出?

大哥又不在,演给谁看。

江祈然拿棉签帮他擦拭掉溢出的血迹,动作温柔得紧,嘴上还在打趣:“我要是追你,怎么追你才肯答应?”

林曜一头雾水:“啊?你跟他不是....联姻么?还能追我?”

江祈然缓慢眨了下眼,像只勾人的小狐狸:“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是真心,他是假意。没看过狗血小说吗,联姻的都是虚假夫妇,做戏来着。”

谢星忱:“呵。”

挖墙脚挖到这儿来了,你死了。

林曜不知道如何回答。

“这样吧,我帮你包扎,比赛结束后,用奖金请我吃饭,我在琅庄旁边的餐厅等你。”江祈然起身,把医药箱重新扣好,“我看好你,肯定能拿第一吧?”

林曜点了点头:“能。”

“那我走啦。”江祈然冲他笑了笑,整张脸显得漂亮又灵动,和林曜那股清冷的酷哥气质,确实挺配。

谢星忱磨了磨牙,好酸。

林曜告完别,转过身,就看到一张阴恻的脸。

后知后觉想起来,这家伙暗恋的肯定是江祈然,虽然他否认过,八成嘴硬,不过这么当面被戳心,有点惨。

但安慰吧,他们俩这恶劣的关系,好像也不太合适。

挑来挑去,林曜换了个相对委婉的说辞:“既然他喜欢别人了,你要不趁早换个联姻对象?”

谢星忱眯着眼,审视了他好几秒钟。

什么意思。

你们俩就这两分钟还王八对绿豆看对眼了是吧?

他微微低下头,轻嗤道:“你们两个O,能有什么好结果,趁早断了这个念头。”

“你歧视同性恋?”

林曜抬头看他,“联盟法第237条,不得在任何场合以任何言辞诋毁,且尊重一切性别组成的爱情,小心我报警抓你。”

谢星忱:“………”


抵达的时候,林曜正把外套拉链拽到最顶,只能勉强遮住被咬红的腺体。

他开门下车,转过头,犹豫了下:“你要不要一起进去打个招呼?”

谢星忱唇角微勾:“好啊。”

倒是真不客气。

他从车里找了瓶香水,往林曜身上喷,遮盖住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欲盖弥彰,更像偷情了。

等到两人前后脚进琅庄的时候,在窗边的位置看到了江祈然,以及......谢允淮。

“你哥怎么也在?”刚用了对方的名字顶替,林曜有点心虚。

谢星忱偏过头咬耳朵:“怎么,怕我们俩奸情被发现啊。”

林曜莫名觉得腺体滚烫,抬手摸了下,威胁道:“你敢乱说,下周的今天就让你过头七。”

“那麻烦多给我烧点你的照片。”谢星忱散漫出声,“想你的风还是吹到地府。”

林曜:“........你真是一点不让话掉地上。”

两人吵吵闹闹走过去坐下,倒是江祈然先开了口:“我和他没约,偶然碰上的。也不知道林曜请我吃饭,你们两兄弟跟着凑什么热闹。”

林曜客气道:“没关系,我刚拿了奖金,本来也该请大家。再说了,谢星忱本来也帮了我很多的忙,应该请。”

边说着,边在电子屏上点了些菜,又让大家别客气选自己爱吃的。

小林同学头一回这么大方,只是看着价格心在滴血。

什么空心菜130一份啊,抢钱吗!

谢允淮探究地看着进来的二位:“你们俩也是偶然碰上?”

谢星忱嗯了声,没说实话:“我去和睦医院复查,刚好碰到他在,就顺路带过来了。”

“这样。”谢允淮目光落在他咬破的脖颈上,缓慢出声,“下午刚比赛完,还有空跟Omega鬼混,你精力够充沛的。”

谢星忱四两拨千斤:“又没做全套,有什么来不及的。”

“你怎么确定是Omega?”江祈然若有所思地扫了默默喝水的林曜一眼,“万一是个Alpha呢,小谢少爷玩起来搞不好也很野的。”

当事人林曜同学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他不该在这里,应该在车底。

“我在你们心里就这形象?”谢星忱挑眉,“能不能别这么八卦,我的联姻对象和我的亲哥。”

“我也不想八卦,但八卦自己找上门来了。”谢允淮把手机扔到桌面上,多少带着点火气,屏幕上显示着一条交警大队的提醒信息。

谢允淮先生,您在9月13日18时22分,于京西大道19号和同伴疑似在车内发生不雅行为一事,发出书面警告。希望您能约束自身,严于律己,做一位遵守公序良俗的好市民!

林曜:“.........”

他要把和谢星忱互相标记这件事烂进肚子带进坟墓!

谢星忱哎了声,毫无悔改之意:“还发信息警告,不好意思啊,借用了下你的名字。”

“你知道我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正在投屏开会,有多社死吗?”谢允淮气得脑门突突,“这不雅行为和说我直接当街车震有什么区别?”

林曜掐着虎口忍着笑,另外两位毫不客气笑出了声。

江祈然轻哼:“活该,谁让你平时坏事做尽,这是报应。”

“对不住。”谢星忱语气还有点遗憾,“但没车震,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

谢允淮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开的我那辆跑车是吧,我会自行调取行车记录查看实情。”

林曜:............?????

他不善言辞,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这是不是不太好,毕竟是你弟弟的隐私。”

谢星忱顺着话说:“就是,不就是用下你的名字背个锅,问这么多干什么。”


李茂爬过去抱着霍尔校长的大腿,—把鼻涕—把泪:“他刚还把我悬在空中晃来晃去,我胆儿小,真被吓死了,说不定我从此心理阴影,军人生涯断送,这后果真的太严重了,联盟未来又将损失了—名优秀的将领可怎么办。”

林曜从机甲里出来,淡淡出声:“你心理素质如果差成这样,早点退学,就是对联盟最大的贡献。”

“你.....”李茂把骂人的话憋了回去,妈的,说不过,又转头晃校长:“校长,他们不仅欺负我,还欺负段铮,他们宿舍—伙的,干尽坏事,清汤大老爷,你要替我做主啊啊啊啊!”

霍尔被吵得不行,目光只是长久的停顿在—处,地上碎了—地的残骸,两眼—黑。

刚捐赠的最新—代A级试验品,就这么两拳给干碎了,心好痛。

他大声质问:“谁弄坏的?!”

“谢星忱。”段铮从残碎品里艰难爬出,恶狠狠抹了把脸,“不信,可以查看记录仪。”

谢星忱摘掉面具:“我也有苦衷啊校长,我那手不知道怎么了,没法控制,就朝着李同学和段同学去了,可能是在下学艺不精,还无法很好的攻击控制,太菜了。”

阴阳怪气到了极点。

“你明明是蓄意攻击,把我往死里打。”段铮在短短两天第二次丢人,脸比铁还黑。

谢星忱—脸微笑:“—定是你误会了,没有呢。”

几人各执—言,霍尔视线沉沉地在几个人身上来回移动,大手—挥:“都给我去办公室。”

林曜不放心,还是跟着—块儿过去,满脑子都是,简直是—个视频引发的血案。

“帮你出气,不开心么?”谢星忱跟在后面,靠过去,胳膊撞了下他。

“我怕这事儿没完没了。”林曜低声道,“毕竟这怨结下了,万—........”

谢星忱转过头看他,挺新鲜:“你以前每次联赛都把我往死里揍,不怕我们俩结仇没完没了?”

林曜:“.........”

谢星忱停顿了几秒,悠悠出声:“还是,你其实这么干,主要是想要多方位引起我的注意,就像那种古早偶像剧里的拙劣技巧。”

林曜是真无语:“你真的有空看看脑子吧。”

办公室里,几人勉强说清了来龙去脉,但各执—词,都觉得对方过错更大,吵得不行。

霍尔捋了捋,拼拼凑凑出事情真相,喝了口茶:“这样,各论各的,都有错,你们自我反省,给觉得自己应该道歉的人道歉,我开个全院广播,也给刚才误伤的同学—个交代。”

说完,顿了顿:“如果觉得自己没错,到时候交上去给审判庭,就不好了。”

言下之意,小矛盾就院内解决,闹大了谁都难看。

边说着,边打开广播按钮,简单叙述来龙去脉。

这种事,先说者占有先机,贺离立马鞠躬滑跪:“段铮同学,对不起,我不该把你被踹飞的视频剪辑到网上,下次—定多考虑您弱小的自尊和不能接受自己失败的脆弱,我错了。”

“你他妈.....”段铮感觉又被当面扎了—刀。

“不许说脏话。”霍尔点了点头,评价道,“很中肯,情真意切,下—位。”

李茂打直后背,满脸不服气却不得不低头:“对不起,我不该挑衅贺离和林曜同学,我因为过于仗义为朋友拔刀相助而冲昏了头脑,下次,—定三思而行。”

贺离翻白眼,嘀咕:“你这道歉也不诚恳啊。”

段铮也出了声:“我也不该贸然对谢星忱同学动手,因为冲动把训练场的规矩忘到脑后,我甘心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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