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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梦民国1937魏可知楼月完结文

魏可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起戏园子里时常出现的尸体,我心中不由紧张起来。祝老板看见我额角的薄汗,掩唇笑道:“胆子这么小,还学人家做情报员呢?”“你为什么选择了地下党?难道他们能实现你说的国泰民安?”“如今抓一个地下党,可是能得不少赏金。”面对祝老板的问题,我答道:“不是我选择了地下党,是地下党选择了民众。”“祝老板,外敌已经公开宣称要亡我家国,如今已经到了存亡之际,民党仍然大肆内斗,不肯一致对抗外敌。”“您瞧,咱们戏台子下面坐的观众老爷,有多少是民党中人,他们在戏园子里一掷千金。”“他们哪里来的钱买笑?搜刮来的民脂民膏罢了。”祝老板笑容渐渐消失:“我是戏园子的老板,你这话可是把我一块骂进去了。”我反问她:“您当年不也是受害人吗?若不是实在活不下去了,百姓怎...

主角:魏可知楼月   更新:2024-11-19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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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可知楼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旧梦民国1937魏可知楼月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魏可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起戏园子里时常出现的尸体,我心中不由紧张起来。祝老板看见我额角的薄汗,掩唇笑道:“胆子这么小,还学人家做情报员呢?”“你为什么选择了地下党?难道他们能实现你说的国泰民安?”“如今抓一个地下党,可是能得不少赏金。”面对祝老板的问题,我答道:“不是我选择了地下党,是地下党选择了民众。”“祝老板,外敌已经公开宣称要亡我家国,如今已经到了存亡之际,民党仍然大肆内斗,不肯一致对抗外敌。”“您瞧,咱们戏台子下面坐的观众老爷,有多少是民党中人,他们在戏园子里一掷千金。”“他们哪里来的钱买笑?搜刮来的民脂民膏罢了。”祝老板笑容渐渐消失:“我是戏园子的老板,你这话可是把我一块骂进去了。”我反问她:“您当年不也是受害人吗?若不是实在活不下去了,百姓怎...

《旧梦民国1937魏可知楼月完结文》精彩片段

想起戏园子里时常出现的尸体,我心中不由紧张起来。

祝老板看见我额角的薄汗,掩唇笑道:“胆子这么小,还学人家做情报员呢?”

“你为什么选择了地下党?

难道他们能实现你说的国泰民安?”

“如今抓一个地下党,可是能得不少赏金。”

面对祝老板的问题,我答道:“不是我选择了地下党,是地下党选择了民众。”

“祝老板,外敌已经公开宣称要亡我家国,如今已经到了存亡之际,民党仍然大肆内斗,不肯一致对抗外敌。”

“您瞧,咱们戏台子下面坐的观众老爷,有多少是民党中人,他们在戏园子里一掷千金。”

“他们哪里来的钱买笑?

搜刮来的民脂民膏罢了。”

祝老板笑容渐渐消失:“我是戏园子的老板,你这话可是把我一块骂进去了。”

我反问她:“您当年不也是受害人吗?

若不是实在活不下去了,百姓怎会典妻鬻子?”

祝老板被说中伤心事,放下常年不离手的大烟:“你做的事情,我不拦你,只是若有一日牵连了戏园子,我也绝不饶你。”

从这日后,祝老板不但没拦我,还开始有意捧我成角。

我开始登台表演,条件不错的小嗓和苦练的身段往往能赢得满堂喝彩。

那些高官权贵们开始玩笑着称我楼老板。

我游走其中,左右逢源。


魏可知被关到柴房学了三天的“规矩”。

出来时几乎浑身没一块好肉,但据说这已经是下手轻的了。

比起身上痛楚更难受的是精神的崩溃。

魏可知抱着我痛哭:“十三少难道真的死了?”

我安慰道:“未必,时局虽然紧张,但还没全面爆发。

最近有些地方都封路了,没消息也正常。”

魏可知似乎重新找回了精神支柱:“等我当了督军府少奶奶后,非得把这戏园子关了不可!”

我看着眼中闪着异样光芒的魏可知,只觉得有点陌生。

魏可知从前虽然也有点恋爱脑,但不会像现在一样,把所有的喜怒哀乐,身家命运全部系于一个男人身上。

我与魏可知直言了我的想法,她自怨自艾道:“乱世浮萍,不依靠十三少,又能依靠谁呢?”

我没再说话,只是看着她背上快要流脓的伤口:“你这伤口得消炎。”

魏可知流下泪来:“如今药品比黄金还贵,没有十三少,哪里来的药品。”

我目光坚定:“去你的十三少,咱们自己弄。”

魏可知看着我房间里的瓶瓶罐罐目瞪口呆,她指着杯子里的绿色霉菌:“这杯子发霉成这样了,你还不扔?”

我终于忍无可忍狠狠敲了下她的头:“你好歹也是化学系出身的高材生,就看不出我在干什么?”

魏可知看着我收集的过滤漏斗、竹管、菜籽油等等物件,终于反映过来:“你在用土法制备青霉素?

这个时代盘尼西林至少七八年后才开始量产,这种粗制的青霉素有可能是致命药。”

我十分坦然:“风险性很高,医药学也是在不断试验中进步的,我还在尽量改进,要是有更好的设备就好了。”

魏可知看着杯子里的青霉菌,心一横:“要不你拿我试药吧,横竖我也不想活了,这要是成了,可是大功德一件。”

我白了她一眼,把她身上仅有的钱搜刮出来,掂量了一下:“我先去给你抓点药。”


17面对暴怒的松诚太郎,祝卿安丝毫不惧。

她虽不年轻,一颦一笑却风情万种:“什么事惹太君如此生气啊?”

一旁的刺刀阻止了祝卿安欲攀上松诚太郎肩膀的手。

祝卿安嗔道:“听说太君是个懂礼仪爱音乐的风雅人,怎么手下如此粗俗。”

到底伸手不打笑脸人,松诚太郎虽然还板着脸,但没有当场发难。

“太君里边请,我们这可好久没有您这样的贵客了,今天真是蓬荜生辉。”

往里走的松诚太郎想起自己今天来的初衷,面上薄怒:“别想包庇她!

把人交出来!”

祝卿安指了指台后被五花大绑的魏可知:“太君放心,人就在这,还能往哪里跑?”

又指了指我:“这位是我们的台柱子楼月,她仰慕太君的风雅许久,可惜之前生病了,没福气给太君唱戏。。”

“我呀,当年也是名响江城的角儿,今天我们给太君您合唱一曲桃花扇可好?”

枪口分别抵上了我和祝卿安的头。

松诚太郎面对祝卿安的殷勤有些狐疑。

但见空落落的戏园子,没有任何威胁,便稍稍放心。

对手下人说:“松诚家族以传承雅乐出名,今天请你们一起听听。”

台下瞬间坐了乌泱泱一堆人。

祝卿安换好行头,高兴地掩唇笑:“都多少年没有人这么给我捧过场了!”

戏一折。

水袖起落。

声音婉转哀怨。

“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

……唱至兴尽处,台下人如痴如醉。

这戏啊,是没有国籍的。

但唱戏的人有。

眼见熊熊大火蓦然滔天起。

祝卿安满意地笑了笑:“我这银子可没给这群兔崽子白花呢。”

木制的房屋被烧得滋滋作响,台下被困的观众急得逃窜却无济于事。

在喧闹中我闭眼回忆。

已经把能够提供的情报都告诉了线人。

更多的情报提供我也比不上专业的特工。

盘尼西林的样品和制备方法也都已经运到了前线。

够了。

尽人事,听天命。

盛世的国运从来不是凭空而来的。


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根本没有渠道打听十三少的消息,只知道他离开了江城。

有人说他被派到南方战乱地区,以身殉国。

也有人说他在上海滩的十里洋场里,为当红歌星一掷千金。

没有了十三少的庇佑,我和魏可知又回到了从前的生活。

除了巨大的落差感,逢高踩低滋生出的嫉妒和嘲笑更让魏可知难捱。

台后响起几声凄厉尖叫,塘里又添一具女尸。

正努力吊嗓子的魏可知看清从身边拖走的女尸,声音都抖了,掐了一把我的腰:“楼月,你看这不是昨儿新进园的小姑娘吗?”

我顺着魏可知惊恐的眼神看过去,认出还没被遮住的面孔。

刚进来的小姑娘,还没学几天,便急着去前面打杂,和民党的军官勾搭不清,各种传递消息。

这是江城最大的戏园子,消费不低,来往几乎都是江城的权贵名流,最讲究隐私。

毕竟这年头,最贵的便是情报。

种满海棠花的院子里,一个嫣红色旗袍女子闲卧摇椅,三五个脸尚嫩的丫鬟半跪着伺候她抽大烟。

吞云吐雾间,祝老板掀起布满细纹的眼,似乎是惋惜:“还年轻着呢,可惜了。

得扔远点咯,要是让警署找上门来,又少不得花好些大洋。”

祝老板的目光落在魏可知身上:“方才是你跑了嗓子?”

魏可知战战兢兢:“我只是一时吓着了。”

祝老板笑眯眯地问她:“吓着了?

你看见什么了?”

院子里压抑的氛围让魏可知几乎吓破了胆,她下意识搬出十三少:“我是十三少的心上人,你们要是敢害我,他回来后不会放过你们!”

祝老板闻言兴致缺缺,吐出的烟喷到魏可知的脸上:“十三少?

这兵荒马乱的年头,你跟谁不好要跟个军阀少爷,命说不定还没有我院子里的海棠花长。”

祝老板看了看院子里养的护卫,慢条斯理道:“这么大个园子,哪能没点规矩呢。”


13我没想到这句话印证得这么快。

鬼子的长官松诚太郎很喜欢中国文化。

多年前,他的父亲曾随联军闯入大清的太常寺,将其中藏物洗劫一空。

其中带回了一本礼乐典,促进了音乐的发展。

他们家族因此颇负盛名。

松诚太郎请祝家班去唱戏,祝老板却百般推拒。

松诚太郎自然不满,可是祝老板这些年结交了许多名流,既然明面上已经和谈,便不能像对待寻常百姓那般。

这时,十三少提出让自己的姨太太为松诚太郎唱曲。

松诚太郎听说这位魏小姐当初也是颇负盛名的伶人,便欣然同意。

可是魏可知当初的心思从未放在学戏上,后来又当了养尊处优的军官太太,哪里还会唱戏。

就算当年的盛名,其实也不过是十三少捧出来的艳名罢了。

魏可知硬着头皮唱了一段霸王别姬,当场懂戏的人听了都缄默不语,生怕太郎生气。

可谁曾想这松诚太郎是个极爱附弄风雅的人,他拍案叫绝:“华夏的音乐大大的好!”

十三少顺水推舟提出把魏可知送给松诚太郎,后者自然欣然接受。

松诚太郎将魏可知豢养在家中,招待贵客时总要让她唱一段,以炫耀自己的风雅。

夜间,魏可知则不得不招待松诚太郎的贵客。

起初她并不愿意受辱,但那些嗜血残暴的鬼子多得是凌虐的手段。

魏可知被训得越来越听话,台上显风雅,台下有风情,松诚太郎对她很满意。

可没过多久,松诚太郎便得知自己珍爱的这位美人是个欺世盗名之辈。

他丢了这样大的面子,恼羞成怒,当场便拿起烧红的铁棍捅进了魏可知的嗓子里。

从此魏可知再也不能唱戏了。

被厌弃的魏可知甚至没有资格再侍奉于那些贵客,只能辗转委身于松诚府所有人。

连命都不值钱的时代,贞洁更不值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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