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夏染萧君泽的女频言情小说《锦绣夜微澜江夏染萧君泽 全集》,由网络作家“柠檬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夏染疼得厉害,右手紧紧攥住胸口,一时间有些喘不过气来。萧君泽终于察觉出不对劲,猛地冲上前,“夏儿,怎么了?”他眼里的担忧不似作假,一副她若是出事,他也会当场交代在这了的模样。可就是这样一个爱惨她的人,却瞒了她那么那么多。她扬起唇角,露出一个温婉的笑,“没事……刚刚我喝的有些凶了。”萧君泽立马帮她捂了捂胸口,再三确认她已经没事后,就连忙送她回去休息。回去的路上,他努力说着趣事,想逗她高兴。可无论他如何绞尽脑汁,她却依旧开心不起来。江夏染靠在马车的车窗上,沉默着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神色不明。“夏儿,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怎么会。”她终于开了口,“我只是在想……我昨日里看了的一本书。”萧君泽瞬间松了一口...
《锦绣夜微澜江夏染萧君泽 全集》精彩片段
江夏染疼得厉害,右手紧紧攥住胸口,一时间有些喘不过气来。
萧君泽终于察觉出不对劲,猛地冲上前,“夏儿,怎么了?”
他眼里的担忧不似作假,一副她若是出事,他也会当场交代在这了的模样。
可就是这样一个爱惨她的人,却瞒了她那么那么多。
她扬起唇角,露出一个温婉的笑,“没事……刚刚我喝的有些凶了。”
萧君泽立马帮她捂了捂胸口,再三确认她已经没事后,就连忙送她回去休息。
回去的路上,他努力说着趣事,想逗她高兴。
可无论他如何绞尽脑汁,她却依旧开心不起来。
江夏染靠在马车的车窗上,沉默着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神色不明。
“夏儿,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怎么会。”她终于开了口,“我只是在想……我昨日里看了的一本书。”
萧君泽瞬间松了一口气,笑着接上话题,“什么书?”
闻言,江夏染缓缓侧过脸来,和萧君泽对视。
“里面有个君王,为了娶心爱的女人当王后,不惜付出一切,甚至承诺永不再娶她人,却又在几年后纳了新人,冷落旧人……”
她静静地盯着他的脸,注意着他面部每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淡淡道:“王爷,如果有一天变心了……”
“胡说!”
话说到一半,萧君泽连忙开口打断,像是无法接受这种可能,“夏儿,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你,本王与那群货色怎能相提并论?我不能没有你!”
江夏染笑了笑,却只觉得心中刺痛。
不能没有她?天大的笑话……
她刚要开口,马车却突然慢了下来,江夏染看见窗外跑来的马匹,上面的信使将一封信递给了萧君泽。
他犹豫了一会,正打算收起来,江夏染就推开了他,“怕是什么要紧事,王爷还是快瞧瞧吧。”
萧君泽这才打开了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不知道信里写了些什么,他的神色从一开始的平静,再到后面的瞳孔微缩,神情变得有点儿不自然。
随即,他喉结微动,折上信,将其塞回了信封中,看向江夏染。
“夏儿,朝廷有要事要,我得赶过去,你先回去好不好?”
江夏染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眼睁睁看着萧君泽坐上另一辆马车离去后,她突然喊住了车夫,开口道:
“跟着王爷。”
车夫是新来的小厮,他迟疑的看了一眼江夏染,“这……”
“怎么,本宫的地位现在还命令不动你了?”江夏染现在没时间摆好脸色,她冷冷的声音让车夫不再犹豫,直接转了个方向慢慢跟了上去。
直到前面的马车,在一栋府邸前停下。
不远处,一个穿着薄纱舞裙,还透着里面暖色肚兜的女孩开了门,见到男人下了马车后,立马娇笑着扑进他的怀抱。
女孩是林婧,男人是萧君泽。
才刚刚抱在一起,两人就迫不及待地吻了起来。
唇齿纠缠许久,林婧才喘着气和萧君泽分开,笑意盈盈地扯了扯他的领带:“王爷~你让婧儿等的好辛苦啊……身子都冷了。”
说着,她的指尖还轻点了一下他的喉结,暧昧的向下滑去,抚摸上他的胸膛。
萧君泽喉结滚动几下,紧紧握住林婧的手,眸子里满是情欲,“婧儿乖,孤会好好补偿你的,如何?”
林婧轻笑一声,勾着他修长的手指,往屋子里走,“去里面看。”
两人进屋后,不一会儿,那窗纱处便透出两人的身影。
而后,这两个身影缠绵,交叠……满是春色乍现。
没人知道,江夏染就在不远处的马车内看着这一幕。
明明早就对他没有丝毫指望了,可当真正看到这一幕,原来竟是如此的心如刀割。
犹如尖锐的钩子骤然钩住心脏,她用力的按住心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珍珠一般晶莹的眼泪掉了出来。
从前暧昧时,萧君泽一直都很珍惜她,即便是情到浓时,也强行忍住,不愿意动她。
他说,第一次很重要,要留到新婚之夜才算完美。
于是追了三年,拉扯了三年,才终于熬到新婚当夜。
那晚,在朝廷上叱咤风云的萧君泽紧张得不成人样,才刚刚脱下她的衣服,耳尖就一片通红了。
他那样重视她,每一步都会注意她的感觉,占有她的那一刻,他甚至激动得落下了眼泪。
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附耳说:“夏儿,你终于是我的了,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那时,她真的感受到了珍重,她想,这辈子,或许再也没有人会比萧君泽更爱她了。
他一生只爱她一人。
这是他亲口说过的。
可如今,又是他亲自将这个誓言打破。
前面的车夫见她哭成这幅模样,有些不知所措,他先是把车拉到了远一些的没啥人的位置,这才怯生生的下了车,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王妃……哪有男人不娶个三妻四妾的,您别难过……”
又觉得这样的话十分不妥,车夫又僵硬的扭转了话题。
“您看王爷这还托小的给您送回去的时候得好生照看着……平日里待您也不薄……”
江夏染攥紧了手里的帕子,抬起眼睛来瞪了一眼车夫,异常坚决。
她甩给车夫一袋子的银两,要他对今天的事情闭口不提。
回到家后,她翻箱倒柜,将萧君泽从前送她的所有礼物都整理出来。
包括价值连城的海棠琉璃夏。
她将这些东西交给了自己的贴身侍女,“小春,你把这些送去珍宝阁。”
小春是和江夏染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她有些疑惑的看着江夏染,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问,拿上东西就出了府。
只花了一个时辰,小春就从外面回来了。
而后,江夏染便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只是收拾到一半时,萧君泽突然回来了。
他携着风雨闯进来,连伞都没打,满身带着湿润的寒气,却来不及换衣,而是紧张的冲到她面前,语气颤抖的道:
“夏儿,你为什么把海棠琉璃夏卖了?”
“可让我好等啊,王爷。”
揽星阁里,一个轻佻的男音飘了出来。
“你今个倒是到的准时。”萧君泽的神色轻松,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之间里面摆放着浮夸装潢的床榻,薄纱层层叠叠的笼罩着榻子,在床榻中间半靠着一个男子,慵懒的抱着两个女人,正巧舌如簧的挑逗着,惹得女孩们娇笑连连。
此人正是武王顾燕泽。
“王爷~人家可是也等了好久呢!”帷幔的另一边,一个熟悉的娇俏声传来,萧君泽一转身,那暖热柔软的身体便扑进了萧君泽的怀里。
“本王瞧瞧,小狐狸可是等急了?”萧君泽的语气温柔,捧起林婧的脸颊,拥吻上了人的唇,带着层层叠叠的薄纱滚入床铺。
顾燕泽见状大笑了几声,他抬起手,抚摸着身旁女孩的腰肢,又掀开帷幔,大胆的看向了萧君泽的方向。
“我可真搞不懂你——大哥,喜欢就娶了去当侧妃,偏偏要像个偷吃腥的犬儿,啧啧……那江夏染真有这么好?”
萧君泽听见江夏染的名字立刻停下了动作,他的神情淹没在阴影中,让人看不出喜恶。
“玩归玩,家宴上嘴巴放严一点,这事不能让夏儿知道。”
“哦?我的嘴一直都很严啊,大哥,可别冤枉我——你与其担心我,不如管管你家里那群嘴不牢的家仆呢。”顾燕泽嬉皮笑脸的,显然是没当回事。
毕竟一个女人而已,能激起什么水花?顾燕泽这么想着,又捏了一把怀里人的大腿。
“王爷——别提她了,婧儿要伤心了哦?”林婧拉住了萧君泽的衣领,翻身将人压倒在身下,暧昧的咬上了人的喉结,用小尖牙轻轻啃着,好不磨人。
“好,好,不提了。”萧君泽顺手搭上了林婧的腰,放任自己彻底坠入情欲的漩涡
缠绵欢好间,风吹起了遮挡的轻纱——而门后正是江夏染注视的双眸。
原来如此,原来只有她一直被蒙在鼓里。这摘星阁很久之前萧君泽带自己来过,那会这边还没有这样的装潢,能够完整的看见天空的繁星。
也是在这里,萧君泽向着繁星发誓,说着此生不负的誓言。
没想到如今居然变成了她目睹他与别人欢好的地方。江夏染瞬间浑身冰凉,像是坠入了无底冰窟一样,呼吸不了,求生不能。
她浑浑噩噩的离开了楼阁,乌云遮蔽了见证的繁星,大雨倾盆而下,她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冰凉的雨水渗透发丝,从鼻翼上滑落到下巴,仿佛是她大哭了一场,更加让她清醒。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
很久很久,久得比十七岁那年大雪夜,她摔进了雪坑,萧君泽亲手将她挖出来,背她回家的路还要长……
“王妃,王妃!”
在她昏倒之前,只听见了远处小春呼唤她的声音。
江夏染拿着信的手停顿了一下,最后只是冷冷的笑了一声,随后便将信纸往烛火上一放,直到信彻底的烧成了灰烬。
“这是王爷的福报,不是吗?”江夏染看向小春,露出了笑容。
小春年纪还不大,不太明白江夏染说的“福报”是指什么,但是如果江夏染要离开,她一定会无条件的跟着王妃一起走。
只因为王妃是救过她的命的。
江夏染算了算日子,取出之前所买下的那颗假死的药丸所放的盒子,回忆着之前那人说的话。
“这药吃下去后可就和真死了没区别,连大夫都诊不出来,两日后才会苏醒。”
江夏染小声的复述着,转过头看向了小春。“你呢,要留在这里吗?”
小春眨了眨眼,又摇了摇头。“奴婢只想跟着您。”
江夏染看着小春,看了很久,最后露出了笑容,招招手让小春附耳过来,轻声的说了些什么,把小春听的直点头。
她要走了,并且什么都不打算留给萧君泽。
明天的家宴就是他们的最后一次相见。
隔日,清宴大殿。
“好久不见啊,兄长。”顾燕泽顶着风雪姗姗来迟,还未来得及拂去肩头的雪花。
主座之上,萧君泽向下看去,面对这个不着调的弟弟,他向来是严厉的。
“没大没小。”
“哎呀,参见文王,王妃。”顾燕泽嬉皮笑脸的入了座,完全无视了自己的这位兄长。
这会子宴会的人才算到齐了,萧君泽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转过头去,温柔地看向了江夏染。
江夏染只是和以往一样,露出温婉的笑容,羽睫随着目光时不时落在眼睑上,动人的美丽。
“夏儿,你身子还没好全,可要早些回去休息?”萧君泽低声的说着,江夏染只是侧过眸子看了一眼,随后便摇了摇头。
“无妨,劳王爷费心了。”
她这样说着,心里却已经泛起了恶心。
她心不在焉的迎合着其他人的捧哏,实际上却已经在做别的打算。
宴会没进行一会,一旁的侍卫却在萧君泽耳边说了些什么,萧君泽迟疑了片刻,还是柔声的凑到江夏染身边。“夏儿,有些要事需要我去处理,你先回去休息,宴会等会交给我。”说完,他还轻轻拍了拍江夏染的手背。
能有什么要事处理。江夏染这样想着,却还是露出了笑容,显得谅解人意的模样。、
这一切都被顾燕泽看在眼里,少年的目光犀利,似乎捕捉到了江夏染变化的神色。
而府外,是顶着大雪站在门口的林婧,见萧君泽出来了,立刻扑进了人的怀里,猫儿般的蹭了蹭人的脖子。
“你怎么来了?都是快当娘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萧君泽笑着抱住了林婧,格外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还为她抖落了发丝上的雪花。
“奴家可想您了……您都没来看过我和孩子……”林婧说完,抬起手来抓住了萧君泽的手腕,将其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又把自己的掌心覆在萧君泽的手背上。“他也可想您了……”
好一副温馨的画面,仿佛他们才是发誓要白头偕老的夫妻。
“王妃……我们走吧。”小春撑着伞,为江夏染挡住了落下的风雪。而江夏染望着远处两人亲密笑着的身影,全然没有了任何感觉。
“走吧,小春,我们走。”她念叨着。
“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今天的雪格外的大,让江夏染的思绪飘离了很远。
上一次的这场大雪,是在几年前的狩猎大会。
江夏染的身体不好,向来是不擅长这类的东西,只是当时,萧君泽拉起长弓猎到凶狼的时候,她还是会为他感到高兴。
没成想在回去的路上,她和萧君泽走散了,雪越下越大,大到什么都看不清。
于是在悬崖边,江夏染的脚一滑,摔进了崖下的雪坑中。
那一瞬间,万籁俱寂。
我应该是要死在这里了。江夏染忍不住这么想着。
随后便是马蹄声,呼唤声,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夏儿!夏儿!”
萧君泽的声音穿透了风雪,传到了江夏染的耳中。
即便她动弹不得,也看见了奋不顾身跳下崖来只为找到她的萧君泽。
他就这样用这双手,不停的在雪里挖着,即便是挖到了坚硬的冻层也没有停下来,直到双手出血,染红了一片白雪。
“别怕,夏儿,没事的,我带你回去——我带你回去。”
他背起奄奄一息的江夏染,一步一步的迈过厚重的雪层,一路上为了不让江夏染睡过去,还努力的和她说着话。
“夏儿,我们快回家了。”
“夏儿,皇上赏了我不少东西呢,我可以带你回去一个一个瞧瞧,你喜欢什么就拿,不喜欢的就直接丢掉……”
“夏儿,我们这算不算也是一同白头……?”
江夏染抬起头,迷迷糊糊间望见了萧君泽被大雪覆盖的头发,沉默的点了点头。
而如今。她看着萧君泽和林婧被白雪覆盖的发丝,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去和别人白头吧,萧君泽。
那晚之后萧君泽便没回过府,只是偶尔说城里有要事要处理,偶尔会捎两封信回来。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信里还夹这不少林婧偷偷塞进来的信。
第一日,信笺里林婧洋洋得意的朝江夏染炫耀她怀孕的事,江夏染准备了一个火盆,亲手烧掉了当年的聘书。
第二日,信笺里写道萧君泽送了她上好的金银珠宝,江夏染吩咐小厮推掉了后院的樱桃树。
第三日,第三日,林婧说跟她萧君泽说了好多情话,并且要给他记录在话本里,江夏染找出刚在一起的情书。
看着写着情书的信封已经泛黄,也想不起来萧君泽有多久没有写过信给她。
江夏染抚摸着上面的字迹,随后没有一丝怜惜,将萧君泽的情书一一扔进火炉里。
......
离开的那天,
江夏染刚睁开眼睛,却看见许久未归的萧君泽站在床前。
他站在床前,手里拿着信封,见她醒来,神色有些深沉。
“这是刚才一个小厮送来的,上面写着盛王妃事已办妥,他找他给你办什么事啊?”
闻言,江夏染心跳漏了一拍。
她连忙拿回信封,看着上面并没有写明,松了一口气。
江夏染随口说道:“之前母亲身体不舒服,吩咐我给她找郎中,找了好久才找到,所以人家给我回信。”
闻言,萧君泽这才松了口气,将她抱进怀里,笑着道:“夏儿,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
她怔了一下,才轻声道:“城东苏师傅手工做的桂花糕。”
“你怎么知道?”萧君泽眸中有着诧异。
怎么会不知道呢?
以前萧君泽惹她生气时,母亲就告诉萧君泽,只要去给她准备一盒桂花糕,江夏染就会软了心。
后来每次萧君泽惹江夏染生气都会跑好远去买盒桂花糕回来哄着她,江夏染闻见桂花糕的香味,就不会生气了。
她不爱珠宝,不爱买名贵衣物,就好这一口。
那时他还笑着说,“我家夏儿也太好哄了吧。”
她只戳着他的额头,轻点了几下,“不是我好哄,是我还爱你,所以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原谅你。”
“要是哪天我不爱你了,你在我面前自刎都没用。”
回忆逐渐飘远,萧君泽从身后拿出装着桂花糕的锦盒,宠溺地笑着:“果然,我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闻言,江夏染笑了,一字一句道:“是啊,你什么都瞒不过我。”
莫名的,萧君泽心漏了半拍,喃喃道:“夏儿……”
江夏染却没说什么,下床吩咐丫鬟为她洗漱。
洗漱回来后,却看见萧君泽匆匆忙忙的出了府。
江夏染,沉默了一会,跟上前去,发现林婧又找到府上来。
她如今竟然如此堂而皇之的找来府里?
除了诧异的她,情绪波动更大的非萧君泽不可。
“不是告诉你不要来府上找我吗?上次是因为送药膳糊弄过去,这次夏儿还在府里,你找过来,被她发现了可怎么办?”
他快步走过去,脸色阴沉的攥住她的手。
听到他吼的声音,林婧浑身一抖,骤然就红了眼,委屈的去拉他的衣角,“我一刻都离不开你嘛!宝宝也是。”
说着,她还拉着他的手,去摸她的小腹。
他却冷着脸抽回手,“别胡闹,我先让侍卫送你离开,过几日我自然会去陪你和孩子。”
林婧却不肯走,抓住他的手,撒娇道:“不要,我才不要和侍卫走,我要你陪我!”
说完,她踮起脚,扯着萧君泽的衣领,去吻他的唇。
萧君泽本皱着眉想要推开,可她黏着追了几秒后,他便用力的扣住她,开始紧紧拥吻。
两个人站在府外墙角处亲的难舍难分。
他的手指探进她衣服的那一刻,眼看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他及时止损,一把推开她,“你该走了。”
林婧眼里含着水光,黏黏糊糊地靠在他怀里,附耳对他说了什么。
萧君泽神色微变。
终于,他松了口:“好,我今天陪你,你先回去,我等会儿就过来。”
林槿如愿以偿,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摸着肚子便上了车。
眼看萧君泽就要回来,江夏染才骤然转身。
不一会儿,萧君泽就进了屋,第一句话就是:
“夏儿,我本来想休沐一天,带你去郊外夜宿,我替你准备了萤火虫,现在宫里有事,我不得不去,你乖乖在府里等我,等我忙完这阵子,我就陪你去看萤火虫。”
他紧张的等待着她的回复,可江夏染却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
只是一眼,他就被震住了。
什么时候,她的夏儿眼里好像没有光也没有他了。
他喉结微动,不自觉叫她的名字,“夫人……”
他还要说些什么,江夏染却开了口,她勾了勾唇,声音很淡很轻:“去吧,你忙你的。”
她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看不出丝毫异常。
终于让他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他不再多想,揉了揉她的发丝,转身离去。
萧君泽原来你还记得我们萤火虫的约定啊,可是我再也不会跟你去看了。
江夏染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两行眼泪。
她默默的擦掉,安排跑腿小厮把早写好的信封交给萧君泽大概她离开昭帝城萧君泽就能收到。把桂花糕分给院子里的下人,然后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包袱出了府。
外面朝阳烈烈,大好时光。
从今往后,上天入地,谁都找不到江夏染……
海棠琉璃夏价值不斐,想要卖出去,唯一出现的方式就是在珍宝阁。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带着探究的意思反问道:“王爷不是处理要事吗,怎么还去了珍宝阁?”
萧君泽怔了一下,神色有些闪躲,过了好几秒才回道:“想去给你买些新玩意儿。”
是给她买,还是给林婧……
也是,林婧给他准备了那么大的惊喜,他自然也该回馈才是。
江夏染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还是一如往常那副温婉的表情,嗓音平静道:“我不是卖了,是捐了。”
闻言,萧君泽有些无奈的握住她的手,“夏儿,我知道你善良,但要捐东西,可以用别的,唯独这个不能捐出去。”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放在江夏染面前。
雕花的盒子打开,正是那款海棠琉璃夏。
发簪上与众不同的光彩如旧,只可惜拿着的人不是故人了。
“我又将它买回来了,海棠琉璃夏是我爱你的证明,无论何时都不能摘下来。”
说着,萧君泽再次亲手为她戴上。
她看着头上重新物归原主的发簪,自嘲一笑。
萧君泽啊萧君泽,你演技怎会如此之好。
刚刚马不停蹄的从另一个女人那边回来,现下又能说出爱我的情话。
晚上,她刚要入睡,窗外却传来了信鸽咕咕叫的声音。
他立马起身查看,还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
江夏染见对方没有躲闪的意思,倒也大大方方的起身看着人手里的信,原先还有些心虚的萧君泽在看见信的内容时又放下心来,长吁了一口气。
见字如晤:
久未相聚,思念甚殷。今值秋高气爽,风清日朗,实乃出游之佳期。弟欲往山林之间,赏红叶之盛,闻清泉之音,步幽径而寻趣,坐磐石以抒怀。
兄之高见,弟素仰之。愿兄暂撇冗务,与弟同游。会于东郊亭楼。当携佳肴美酒,以待兄至。
望兄勿辞,共赴胜境,畅叙幽情。
萧君泽想也没想,把信折了折,塞了回去:“泽儿罢了,还是我的夏儿重要,睡吧。”
顾燕泽是萧君泽的弟弟,京城出了名的好色和纨绔,也是和萧君泽完全相反的反面话题,每次家宴上,江夏染都见过几次面,对方总是会讨好着向自己捧哏。
江夏染看着信,过了良久终于开了口,“也罢,王爷早些休息也好。”
话虽如此,江夏染却背过身去,感受着身后的男人拥抱上来,将下巴蹭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的温情也是谎言,想到这里,江夏染闭上了眼睛,将满腔的愤怒和委屈掩埋。
江夏染睡得并不安稳,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母亲病的很重,小小的江夏染迎着风雪跑出家门,想要求爹爹救救自己的母亲。
可是无论她怎么哭喊,屋子里的人都没有反应。
她又跑去其他姨娘的屋子,直到双脚跑烂,手指快要被冻断,都没有人理会她。
她坐在雪地里哭了起来,一声一声,哀怨的哭声回荡在耳边。
“母亲!”
江夏染猛地坐了起来,她眼角发红,门外的小春听见动静立刻跑了进来。
“王妃,您没事吧?”她抬起手,用帕子给江夏染擦了擦冷汗。
萧君泽不在身边,而外面还月亮高挂着。
“王爷呢?”江夏染轻声的问道,小春摇了摇头,她便也不再多问。
他去了哪儿,江夏染也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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