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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陶久喜沈之翌

多吃几顿没事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烦?你真是不知好歹!”沈之翌的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此前并未与其他女子有过这般接触,此刻陶久喜蜷缩在自己身前,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极为陌生,让他满心的不适应。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自己对于这种陌生之感竟然没有感到厌恶。寒风呼啸,陶久喜嘴里不断呢喃着:“疼.....脑瓜.....脑瓜子嗡嗡的。”沈之翌步伐更快,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新置办的府邸是如此庞大,那宽阔的庭院、曲折的回廊,此刻都仿佛成了阻碍他前行的障碍。他的脑海竟浮现出对江渠的埋怨,为何要将这姐妹俩安排在如此偏远的角落?“府里就没有其他院子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急切与质问,仿佛要冲破这寂静的空气。“啊?”江渠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头雾水,满脸的不明所以。“无事。”沈之翌意...

主角:陶久喜沈之翌   更新:2024-11-26 1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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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久喜沈之翌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陶久喜沈之翌》,由网络作家“多吃几顿没事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烦?你真是不知好歹!”沈之翌的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此前并未与其他女子有过这般接触,此刻陶久喜蜷缩在自己身前,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极为陌生,让他满心的不适应。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自己对于这种陌生之感竟然没有感到厌恶。寒风呼啸,陶久喜嘴里不断呢喃着:“疼.....脑瓜.....脑瓜子嗡嗡的。”沈之翌步伐更快,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新置办的府邸是如此庞大,那宽阔的庭院、曲折的回廊,此刻都仿佛成了阻碍他前行的障碍。他的脑海竟浮现出对江渠的埋怨,为何要将这姐妹俩安排在如此偏远的角落?“府里就没有其他院子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急切与质问,仿佛要冲破这寂静的空气。“啊?”江渠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头雾水,满脸的不明所以。“无事。”沈之翌意...

《结局+番外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陶久喜沈之翌》精彩片段


“我烦?你真是不知好歹!”

沈之翌的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此前并未与其他女子有过这般接触,此刻陶久喜蜷缩在自己身前,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极为陌生,让他满心的不适应。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自己对于这种陌生之感竟然没有感到厌恶。

寒风呼啸,陶久喜嘴里不断呢喃着:“疼.....脑瓜.....脑瓜子嗡嗡的。”

沈之翌步伐更快,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新置办的府邸是如此庞大,那宽阔的庭院、曲折的回廊,此刻都仿佛成了阻碍他前行的障碍。

他的脑海竟浮现出对江渠的埋怨,为何要将这姐妹俩安排在如此偏远的角落?

“府里就没有其他院子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急切与质问,仿佛要冲破这寂静的空气。

“啊?”

江渠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头雾水,满脸的不明所以。

“无事。”沈之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收敛情绪,不再多言。

他只是加快脚步,一心只想尽快将陶久喜送回住处。

终于,沈之翌来到了陶久喜的房间。

他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看着眉头紧皱的陶久喜几眼,简单交代了几句后,便匆匆离开。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只留下一片寂静。

陶清婉一直焦急地等待着妹妹的归来。

当她看到妹妹被送回来时,尽管心里满是疑问,但是不敢多问。

她急忙忙地端来热水,又仔细地拧了帕子,温柔地为妹妹一遍遍擦拭着额头。

好在江瞬的速度极快,没过一会儿,大夫就被请来了。

陶清婉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大夫为妹妹诊治,江瞬是外男,也只能守在外面,一番诊治以后,直到喝了大夫开的退烧药,陶久喜才不那么难受,安静的睡去。

翌日。

清晨那第一缕璀璨的阳光悄然透过窗棂,温柔地洒进房间之时,陶久喜缓缓地从睡梦中悠悠转醒。她微微抬眸,入眼之处,只见穿戴得整整齐齐的长姐正静静地倚靠在床边。长姐的模样,分明就是一夜未合眼,全心全意地照顾着自己。

“长姐,来床上睡一会儿吧。”陶久喜轻声低语道。

陶清婉一听到妹妹的呼唤之声,立刻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试探陶久喜额头的温度。“你醒了呀,现在还觉得难受不?”她的眼神之中满是深深的关切之情。

“不难受了。多谢长姐。又让你为我担心了。”陶久喜的心中满是愧疚之意。

“你是我妹妹,何须这般见外呢。昨日你怎么会突然发烧了呢?”

“外面实在是太冷了,不小心就冻着了,没事的。”陶久喜轻描淡写地回答着。

“怎么是表哥送你回来的呢?”陶清婉接着追问。

“回来后,表哥让我去书房叙话,看到我身体不舒服,就送我回来了。”陶久喜避重就轻地说着,她并不想把昨天在外面发生的事情告诉姐姐,生怕姐姐为此担心。

“为何表哥走之前还交代,若是需要教训谁,下次让江瞬去,这是什么意思呢?”陶清婉满脸的不解,秀眉微微蹙起,犹如两弯新月。

陶久喜也着实没想到表哥竟然会如此交代,想来表哥是希望她下次不要那么冲动行事,有事情就找他来解决。

“就是昨日出去被人撞了一下,我和人家说了几句。许是表哥怕我吃亏吧。”陶久喜信口拈来,迅速编了一个理由。

陶清婉听后,心中半信半疑,但见妹妹不愿再多说,便也不再多问,只是温柔地劝陶久喜好好休息。

陶久喜这一病,就持续了好几日。在这几日里,只有大夫每日按时上门前来诊治,而沈之翌却不曾来过一次。过了几天,陶久喜才得知,沈之翌已经出门好几日了。

“久喜,你这方大病初愈,怎的又要出门去呢?且还身着这身衣裳?”陶清婉望着再度换上男装的陶久喜,面上满是焦灼之色,急切地问道。

陶久喜嫣然一笑,道:“这几日一直卧榻养病,只觉浑身骨头都快僵住了。前些时日去东街瞧过,今日便想去西街逛逛。”

“那日表哥可曾应允你随意出行?”

“自然是允了的。长姐你且看看我,可瞧得出是女子之身?”陶久喜边说边将头发又紧了紧。

“乍一看倒不似女子。只是若言是男子,却又未免过于俊俏秀雅了些。”此刻的陶久喜已然病愈,面色红润,犹如一尊精致绝伦的陶瓷娃娃。

“哎,谁叫我生得这般好看呢。今日我定会早些归来,长姐等我一同用晚膳。”

“那你定要万分小心,如今仅剩下这些铜板了。你且拿着,带在身上也图个心安。”言罢,陶清婉便把铜板塞到了陶久喜手中。

陶久喜手持铜板,大摇大摆地从门房处走了出去。

观之此景,想来表哥确实未曾限制她自由出入。

只是门房之人壮着胆子多追问了几句,毕竟需防着主子问起时不知该如何应答。陶久喜只道是去西街溜达一会儿。

陶久喜在西街徘徊良久,主要是为了探寻究竟有何种合适的生意可做。

然而,望着这热闹非凡、繁华似锦的街道,再轻轻摩挲着腰间那寥寥几个铜板,她不禁愁绪满怀。

这点钱,充其量也就能买几个包子罢了。想要自由自在地生活,自己赚钱购置宅子,简直如痴人说梦一般遥不可及。

陶久喜手中轻轻摇动着在路上随意捡来的树枝,微微蹙着眉头,缓缓地在路上踱步前行。

“这位公子,请留步。”忽然,路边传来一个声音。

陶久喜听到声响,抬起头来,这才惊觉自己因没留意看路,竟走到了西街旁的一个小路上。这条街道与主街的热闹景象大不相同,只有寥寥几个摊位摆在那里,显得格外冷清。

正当陶久喜打算走回主街的时候,刚刚那个声音再度响起。说话的是一个道士模样的人,他身着一袭道袍,脸上留着一抹小胡子。他坐在一个简易的桌案前,旁边竖着一面旗子,上面写着“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几个大字。

“公子,请留步。”

陶久喜环顾四周,发现此处只有自己一人,心中满是疑惑,问道:“叫我?”


“昨日听闻,你们父亲于三月前离世,陶知县不惑之年,为何会突然离世?”沈之翌微微眯起双眸,神色中带着一丝探究。

陶清婉与陶久喜二人,路上已经想到,若是姨母家收留,定是要问的。

但若是说出她们全家是因为遭人灭门,怕是姨母家会将她们拒之门外。

所以要说父亲是病故的。

姨丈在朝为官,京城之地,就算万一还有歹人发现她们,定然也不敢对她们动手。

“回表哥,父亲不知为何,染上恶疾,不消几日便故去。”陶清婉微微垂首,她那如瓷般白皙的面庞上,柳眉轻蹙,眼中闪过一丝哀伤。

“病故?”沈之翌脸上本是风轻云淡,此刻却剑眉微蹙。

“父亲这病来势汹汹,药石无医。父亲在清醒之际,让我们务必来京城寻姨母。”陶清婉说着,语气中的难过不是假的,语气中的歉疚更加浓厚。

父亲还活着,但是只能说父亲已经死了。

她紧紧地绞着手中的帕子,心中满是无奈与悲痛。

“你们往日可曾来过姨母......来过谢府?”沈之翌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们,似乎想要从她们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不曾。母亲去世后,父亲只书信告知姨母。”

但是,姨母自己没有回去,只是派遣了下人前去吊唁。

边境的祖父,舅舅一家,反而不顾路途遥远,都前来吊丧,祖母年迈,听闻已哭的肝肠寸断,无法下床。

“那你们是如何找到谢府的?”沈之翌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入了京城,便找人询问,一路至此。”陶清婉轻声回答道。

“你们如何问的?”

陶久喜心里暗暗嘀咕,还要这么细节吗?

“说是......说是朝中为官,书香门第,大户人家。”她们知道的信息就只有这么多,但是也算幸运,才问了几个人就寻到了谢府。

“噗”的一声嗤笑从沈之翌嘴里传出。

随后他似有深意的重新念叨着:“朝中为官?书香门第?大户人家?”

陶久喜闻言脸上有一丝惊慌。

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吗?陶久喜距离的远,看不起沈之翌的表情,只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嘲讽。

“表哥,可是清婉.....清婉说错了?”陶清婉紧张地看着沈之翌,心中忐忑不安。

沈之翌掩去脸上的嘲弄之色。

“若谢府不收留你们,你们当如何?”沈之翌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

陶清婉手中的帕子绞得很紧,这是不愿收留?“若是......若是.......”

陶久喜在心里腹诽,不收留能咋办?

只能出去找个落魄的院子先凑活一晚,若是冻不死,再想办法出去赚钱。

若是冻死了,祈祷下辈子别这么惨。

不行,还是活着好,她看长姐,那柔弱小白兔姐姐紧张到手里的帕子都要揉烂了。

陶久喜扯着嗓子,生怕远处的沈之翌听不清,说道:

“表哥怎会不愿收留呢,一路走来,就听闻表哥一家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就算门口有乞丐,也会给碗热粥。”

“姨丈在朝为官,更是有口皆碑,断然不会将两个千里迢迢来探望的年纪尚小,孤苦无依的亲外甥女,挡在门外,视若无睹的。”

“表哥眼看着也是议亲的年纪了,若是人家见谢家愿意照顾孤女,必然觉得谢家心慈仁善。”

沈之翌的目光落在眼前这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身上,心中暗自诧异,没想到这小丫头脸皮竟这般厚,不过倒也不是个没脑子的。

此时的他似乎察觉到了一些有趣之处,若不收留她们,谢家对待远亲的态度便会显得连乞丐都不如,况且谢弥在朝为官,若如此行事,必然会落人口实。

而收留她们的话,却能彰显谢家的仁慈之心。

只是,那都是谢弥家中的事,和他这个当朝新贵沈之翌沈国公,有何关系?

“但若是收留你们,于谢府有何益处?”沈之翌再度开口,语气已不像先前那般凌厉。

陶清婉听到这话,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本以为沈之翌听到那些话后会生气,毕竟那些话都算得上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可是至于如何感激,她们此刻身无长物,也不知如何回报姨母家。

还没等陶清婉开口。

“若谢府愿意收留,我们必将心存感念。我与长姐年纪尚幼,他日必定酬谢报答。”陶久喜急忙抢着回答。

她心想,若是让长姐来说,估计会说伺候老夫人、伺候姨母之类的话。

她干脆装傻充愣,既然表哥没有明说,她也不说破。

“空口白牙,仅仅几句承诺,就想让谢府收留,未免太过天真了些。”

“表哥,我与长姐虽是女流之辈,但承诺自当一言九鼎。”陶久喜继续迂回应对,你不说想要我们如何,我也不说。

“呵。表妹。”沈之翌的语气中带着戏谑。

“哎,表哥。”陶久喜佯装真诚。沈之翌从未见过如此厚颜的女子,而且她并非那种心机深沉的伪装,她的模样仿佛在说,我就是脸皮厚。

片刻。

“此番只是想了解一下。两位表妹可安心住下。”沈之翌的话让在场除他之外的四人都感到惊讶不已。

“多谢表哥。”陶清婉率先说道。

“多谢表哥,表哥不仅样貌出众,气度非凡,还心地善良,重情重义。”陶久喜此时语气甜美,脸上满是谄媚之色。

沈之翌根本懒得瞧她,心中暗道:脸皮厚,虚伪。

“表哥,是否可以前去拜见老夫人与姨母她们。”陶清婉微微欠身,柔声问道。

“母亲半年前便去了江南,暂时居住在江南。估计还需要一年半载才回来。”沈之翌语气平淡地回答道。

陶清婉心中暗自惊讶,竟然都不在府里?她微微蹙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又说道:“那府里是还有其他长辈,我与久喜理应拜年。”

“这府邸是我新置办的,府里主子只有我。”沈之翌靠在椅背上,神色淡然。

陶清婉顿时觉得在这个地方居住不太合适。

应当要去有姨母在的院子,但是为何表哥年纪轻轻就分家了呢?

这倒是少见。

许是已经成婚了吧。

“那表嫂可在?”

“我未婚配。”沈之翌微微皱起眉头,觉得陶清婉问个没完有些烦躁。

“表哥既未成婚,我与久喜两人再次借住,怕是于理不合。可否送我们去姨母……”陶清婉面露难色,话语中带着一丝犹豫。

陶久喜闻言立刻动作麻溜地跑到陶清婉身边。

这偌大的府邸竟然没有长辈,只有一个主子,那岂不是不用晨昏定省,给这个请安,请那个请安了。

而且表哥还未成婚,若是真的哪天想对他起什么邪念,也不用顾及什么。

“长姐,你要是还说,表哥生气把咱们赶出去了。姨母不在家,姨丈在家,我们去了更是不便。”陶久喜不断地给陶清婉眨眼,然后压低声音劝告陶清婉。

陶清婉闻言,有些为难,她咬了咬嘴唇,心中纠结不已。

但觉得陶久喜的话有些道理,便朝着陶久喜微微点了点头。

“清婉多谢表哥照拂,在府中必然恪守本分,不麻烦表哥。”

“无妨,既是我表妹,安心住下便是。”沈之翌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茶。


正当陶久喜坐着打盹之际,耳畔忽然传来几声嘤嘤啼哭。

抬眼望去,只见一个丫鬟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位头戴围帽的女子。

那哭声,正是从女子的围帽之中悠悠传出。

“姑娘,可别哭了。小心回去要是被夫人发现了,奴婢可就活不成了。” 丫鬟一边紧张地张望着周围的环境,神色中满是惶恐,仿佛生怕被人瞧见一般。

“他竟说,竟说我与他缘分已尽。那往日他的那些誓言算什么!” 女子的声音中满是伤心,还夹杂着些许气恼。

随后,又是几声悲泣传来。

躲在招幌后面、缩着脑袋的陶久喜,在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句:“算是放屁吧。” 在她看来,誓言这个东西,唯有在相爱的时候才作数,一旦不喜欢了,那誓言便只能算是毫无意义的空话。

“莫要说了,姑娘。” 丫鬟在一旁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说了又如何,当日是他招惹在先,今日又是他说与我只是泛泛之交,劝我莫要失了分寸。” 帷幔下的女子仍旧不依不饶,语气中满是倔强。

“姑娘,许是你们两人真没有缘分。”

“我不信。” 女子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无尽的执拗。

丫鬟听得急得冒汗,心中暗道姑娘这是真的不顾她的死活了。

姑娘每次犯事,她这个丫鬟也总是一并受责罚。

陶久喜大概也听出了事情的缘由,但为了不让两人显得尴尬,也只能一直躲着。然而,终究还是没能躲过。

“小道士。别躲着。”

陶久喜刚伸出头,正欲解释自己不是道士,却看见带着帷幔的女子已然坐在了她的对面。

只听 “啪” 的一声,一个银袋子被重重地丢在了桌子上。

“姑娘,我这才刚入道没多久呢。”

陶久喜本来想说的话,被这钱袋子砸桌子的声音给冲得没影儿了。

“别扯那些没用的,你就说,我跟他是不是真没缘分了。” 女子的声音依旧带着哽咽,但言语中却多了几分凌厉。

陶久喜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那鼓鼓囊囊的钱袋子,心中犹如有两个小人在激烈争斗。

违心的话,她着实说不出口,可赚钱的欲望又在心底不断挠动着她。再瞧瞧眼前这位女子,已然处于这般境地,若是说缘分未尽,只怕这女子后续还会继续纠缠下去。

看这女子张扬的做派,怕是会有许多人知晓此事,到最后落得个名声不好。

然而,那精致的钱袋子实在是诱人得紧,里面想必是装满了银锭子,她着实舍不得就此放弃。

“怎么不说话?是需要相面还是看手相?还是需要我给你写个字?”女子微微扬起头,急切地问道。

“不用,都不用。”陶久喜此刻身着男装,直接去拉女子的手相看,那可真是老寿星吃砒霜 - 活得不耐烦了。

她自己倒是不在意这些,可就怕事后女子在意起来,更怕看了女子的容貌以后,人家日后对她有所忌惮。

“那你怎么算?”女子微微皱起眉头。

“我今日出门前,师傅告诫我今日会遇到一位气质绝佳的女子,师傅让我转告她,凡事莫要强求,好运自然降至。”陶久喜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要劝人死缠烂打为好。

“不强求?起初我也无心与他牵扯,是他三番四次探我行踪,与我巧遇,殷勤备至,惹我动心。为什么先说缘分尽了的也是他。”

女子犹如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地说着,满是委屈与不甘。

“人就是如此,得到以后就会失去新鲜感。姑娘早日认清,也算是好事。”陶久喜试图劝解。

“可是我心里不舍……”女子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总有不舍,时间长就好了。”陶久喜无奈地耸耸肩。

“我心悦他,心里不能没有他。”

“但是他克你!” 陶久喜脑袋瓜子一转,随口胡诌了一句。

“什么?” 女子瞪大了眼睛,满脸皆是惊愕之色。

“师傅还说,那公子命数克妻,凡是与他有所相干的女子,时日一长,便会越来越丑,越来越胖,哪怕是喝凉水都能胖起来。最后还会被厌弃。而那公子就会去找下一个人,接着克。姑娘当真愿意成为他人生中短暂亮相的一个胖子吗?” 陶久喜摆出一脸严肃认真的模样。

女子闻言,发出一声惊呼,有些害怕地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我看姑娘目前仍是体态轻盈,应该是与公子相识的时间尚短。只要姑娘愿意每日晨起,晚上在院子里跑上几里路,出出汗,定然可以去除晦气。” 陶久喜心里想着,运动能让人产生多巴胺,也会让人开心些,这样说应该能让女子心情好点。

“这样就可以了吗?”

“我师傅乃是得道高人,方法自然管用。姑娘想想,起初你对那公子爱答不理的时候,那公子就想尽办法接近你。可当他知道姑娘已经心悦于他,反而这般态度。姑娘日后可要记住,喜欢若有十分,自己留八分,给他人二分就好。若是他让你不开心,你应当学会抽离。”

陶久喜说着说着就有些絮叨起来,她以前也谈过一两场简简单单的恋爱。

恋爱并非洪水猛兽,特别是在那些青春年少的时光里,心里总归是有渴望的。

可是很多人的爱并不长久,所以她也只能在在一起的时候不要爱得太满,毕竟月满则亏嘛。

“姑娘,我看这小道士说的甚是有理,姑娘近日可真的比往日要胖些呢。” 一边的丫鬟怎能看不出来陶久喜的意图,不过就是想让她家姑娘断了这份心思。

就算是假的,只要她家姑娘不再冲动行事,她都觉得说得对。

“真的吗?” 带着帷幔的姑娘赶紧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是真的,而且姑娘往日神采奕奕,今日整天人都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陶久喜瞧着丫鬟与自己配合得天衣无缝,这带着帷幔的姑娘看样子是真被忽悠住了。

这事儿嘛,可不就是当局者迷嘛。感情这玩意儿,只有自己能咂摸出味儿来,别人哪能晓得这女子爱得有多深。就因为喜欢得紧,所以才容易被迷了心窍。再说了,失恋的人没精神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那我今儿个就用道长这法子。明月,赶紧的,咱回府。” 带着帷幔的姑娘 “腾” 地一下站起来,那叫一个心急火燎。

“姑娘请,车夫已经等候多时了,我们路上再采买些东西,回去也好向夫人交代一番。”

陶久喜也跟着站起来,眼睛却一个劲儿地往桌子上的钱袋子那儿瞟,嘴里还嘟囔着:“姑娘经此一事,以后定当顺遂无忧。”

带着帷幔的姑娘此时心情已然好了一些,看着陶久喜那清俊的小模样,嘿,还怪顺眼的。

指着钱袋说:“这是给你的报酬。要是道长说的真准,以后再碰到,肯定好好谢你。”

陶久喜心里那叫一个乐开花,可脸上硬是绷着。

把姑娘送出几步后,赶紧跑回来把钱袋子一打开,哇塞,满满当当的银锭子,那脸上的表情,满足得不要不要的。


“好的公子,明日我再做了重新给公子过目。”

“你明日再制作一套‘柿柿如意’。图纸就在那里,至于用料方面,你自行斟酌琢磨。”

李大春在一旁用心地记下,心中对这位年轻的公子充满了敬佩。

第一日,他把自己会做的点心几乎都做了一遍,但是陶久喜尝了以后,说这些糕点虽然样式精美,但给人感觉很是凌乱。

在路边摆个摊子卖还能凑合,若是真的开上一家点心铺,实在难以支撑。

于是,陶久喜给李大春想了一个主意。

首先,按照四季分明,在每个季节制作应景的点心;还做几套以琴棋书画为主题的糕点,供文人聚会的场合使用;又画了两张图纸,设计了一些给孩童喜欢的糕点。

不仅如此,陶久喜还想着要做几套不同场景的糕点,例如及笄礼、新年、生辰礼等,不同的糕点样式。

外形上的主意已经让李大春佩服不已,而陶久喜在口味上也能指点一二。

定价高的、样式相对复杂的糕点,口味要做得清淡,说是有钱的人不缺吃喝,喜欢吃清淡些的。

穷人家油水很少,糕点则要做得甜一些,更受欢迎。

李大春觉得陶久喜简直打开了自己知识的大门,原来做糕点还有这么多门道。

陶久喜再度拈起几块点心,慢慢咀嚼品味。

李大春那真是极有眼力见儿,匆忙奔至一旁的茶铺,不多时便端来一碗茶,双手稳稳地呈到陶久喜面前。

“公子,您请用。” 李大春的语气恭敬至极,神色间满是殷勤之意。

“李大哥,我知晓你娘子刚生产没几天,不过咱们这铺子最好能在年前开张。年前生意向来是最为红火的时候,倘若刚开始营业便能生意火爆,那往后自然人气更旺。” 陶久喜言罢,端起茶碗轻抿一口,似在畅想铺子的美好未来。

“公子所言极是。家中之事,我那十岁的女儿也能帮衬些许,公子不必为我担忧。” 李大春满心惶恐,生怕陶久喜对自己有所不满。

如今的他,对陶久喜的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只想着紧紧抱住这条大腿。他觉得,跟着这位公子,或许自己的生活能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陶久喜吃饱后将剩余的糕点仔细装入食盒,而后伸手从腰间取出钱袋子,从中拿出十两银子,递向李大春。

“你把这些钱拿着,回去的路上到成衣铺子买上一件得体的衣服。再去东街上仔细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 陶久喜的眼神中满含期待,仿佛已然看到了未来那繁荣昌盛的点心铺子。

李大春本不愿再拿陶久喜的钱,可低头瞧瞧自己身上的粗布麻衣,心中也明白,若就这般模样出去找铺子,那些大些的铺子掌柜定然不会搭理他。

“公子需要多大的铺子?” 李大春恭声问道。

“三间的铺子小了些。你去寻寻看,要五间的铺子,最好是上下两层。” 陶久喜双手抱于脑后,微微仰起面庞,尽情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点心铺子竟要如此大的?” 李大春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与不解。

“我要做的点心,自然与寻常点心铺子不同。你只管去找,别的无需多虑。找到后,我会与你一同去谈价格。” 陶久喜的语气坚定而自信,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她的计划必定会成功。


那坠子晶莹剔透,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温润的光芒,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此玉赠与公子”谢景峘把还带着温热的玉,轻轻递向陶久喜。

陶久喜呆愣在原地,没有伸手去接。

“公子,若是非要给卦金,下次补上就是,我每天都在这里摆摊的。”陶久喜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

“这块玉,是我十岁那年生病,母亲去建安寺庙求的。本不算多金贵,只是住持说,此玉能带来福运,我便一直带在身上。”

“那既然这样,我就更不能收了。”陶久喜连连摇头。

可是此刻,谢景峘真的很想让陶久喜接下,所以当下生硬的说了今日第二个谎。

“住持说,此玉可保我九年,若是九年后遇到有缘之人,便赠与她,便可把福气传递下去,今日正好是第九年。万望公子不嫌弃。”谢景峘说话的时候,不似之前那般直视陶久喜,反而不时看向他处。

陶久喜不信,自己就是说谎的高手,眼前这位贵公子看着像是不会说谎之人,这理由显得有些勉强。

谢景峘见陶久喜还是不收,只能接着编:“公子收下它,放在身边自然福气好运皆来。待下个九年,公子可赠与其他人。”

谢景峘想让陶久喜收下玉坠的意图很是明显,陶久喜想着大概是这个公子不习惯欠别人的。想着若是不收,眼前这位公子一定又要勉强自己编故事说服自己。

“那今日我先收下,若是公子想要回去,便来此寻我。”陶久喜双手伸过去,小心翼翼地拿过玉。

谢景峘见陶久喜收下,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逐渐平复。

“既如此,今日我还有些事,就告辞了。” 谢景峘微微颔首,随即站起身来,身姿挺拔如松。

他优雅地行了一礼,那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临走前,他似是突然想起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后又像是鼓起勇气一般,缓缓开口问道:“可否告知公子名讳?”

“陶久喜。”陶久喜只当他是想要回玉的时候知晓自己是谁,就直接坦言相告,自己此刻是男装打扮,人家问名字,也不必扭捏。

“我记下了。那,告辞。”

“告辞。” 陶久喜也微微欠身,目送着谢景峘远去。

陶久喜看着谢景峘远去的背影,嘴里念叨着:“景峘,谢景峘,这名字怎么有点熟悉。”

陶久喜今日归家之际,夜幕已然如墨般浓稠,沉沉地笼罩了大地。

她在西街四处奔波,接连询问了几家铺子的价格,并非有意在西街开铺子,仅仅是想多了解些行情罢了。

当她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向谢府时,远远地便瞧见陶清婉正焦灼地在门口徘徊,时不时地向东边张望着,又迅速转向西边,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担忧。

“长姐!”陶久喜兴奋地挥起手,脚下的步伐也不由自主地加快,如一阵风般往回跑去。

陶清婉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脸上那紧绷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舒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

陶清婉赶忙迎上前去,迅速递上手中还散发着热气的手炉。

陶久喜的手刚碰到姐姐的手,便觉一股刺骨的寒冷从姐姐的手背传来,想来姐姐定是在门口站了许久。她心疼地皱起眉头,又将手炉塞回姐姐手中,说道:“今日有些事耽搁了。哎呀,我好饿呀,快点传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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