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顾南川马上否决了:“蛋糕太贵了,还是算了,何况乡下也没有蛋糕。”
李盼儿眼睛闪烁出了星星眼:“别啊,南川哥,我长这么大都没有吃过蛋糕呢,依依姐既然说可以帮我弄个蛋糕,肯定是有法子的,我想吃……”
顾南川又为难的看向我。
我不动声色:“自然是有法子的,我有城里蛋糕店师傅的电话,给他说一声,应该可以给我们送过来。”
李盼儿兴奋极了,恨不得原地转圈圈。
顾南川见她那么高兴,也顾不得一个蛋糕多少钱,从城里送到乡下多少钱了。
末了。
顾南川要走出女职工宿舍时,还特别温柔的跟我说道:“依依,感觉你一夜之间懂事了许多,你能这样对盼儿,我很欣慰,回头我会跟我妈说,尽快安排我们两家家长见面的。”
我摇头:“不用了。”
他语重心长着:“我妈虽然看不上你,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改变她对你的看法,我会陪你一起努力。”
我轻笑,到底不懂,顾南川他那个残疾重病目不识丁的老妈,到底凭什么看不上我!
“回头你也跟你爸妈说说,在我妈面前尽量低低头,这样子两家人才能坐到一起好好畅聊我们的婚事。”
我爸妈正正经经红了一辈子的老革命人,一辈子没弯过腰,凭什么向顾南川的母亲低头!
3
下午来到办公室。
顾南川已经向办公室所有人宣布了两天后的聚会。
众人脸上都欢喜着。
李盼儿也催促着我借用学校的公话亭给城里的蛋糕师傅打电话。
我不负她所望。
课间便联系了蛋糕师傅。
“要最大尺寸的,供二十个人吃,裱花怎么花哨怎么来,要蜡烛和餐盘,上面加上‘祝李盼儿23岁生日快乐’,那种会播放生日歌的小音乐盒也要,就送到洪湖镇桑叶街周记国营饭馆,下午六点半,您跟前台服务员说一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