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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遁后太子疯了白月光裴钰结局+番外

苕皮不加折耳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为了娶我,太子硬生生打断了我的腿。他说,他会一辈子对我好。然而第二年,他就把白月光接进了东宫。她踩在我的脚上,笑我是残废,又杀了我的狗,说那不过是一只畜生。而太子对她始终百般纵容。他以为打断了我的腿,我就只能乖乖留在他身边,哪也去不了。可后来也是他苦苦长跪,求我别丢下他,别这么狠心。1在我嫁入东宫的第二年,裴钰的白月光孟映玉回来了。彼时,医师正在往我的腿上钉长钉,而我痛得一身冷汗,只能死死咬着牙,尝到一嘴的血沫味。“太子妃,您忍一忍,等这枚长钉植入骨里,连好断骨,您就能重新骑马,与常人无异了。”话音刚落,孟映玉就带着一众仆从,如同东宫女主般,施施然走进殿内,来到了我面前。我坐在榻边,微微抬眸看她。孟映玉眉眼明艳,乍一看,竟与我有八分...

主角:白月光裴钰   更新:2024-11-28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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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裴钰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遁后太子疯了白月光裴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苕皮不加折耳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娶我,太子硬生生打断了我的腿。他说,他会一辈子对我好。然而第二年,他就把白月光接进了东宫。她踩在我的脚上,笑我是残废,又杀了我的狗,说那不过是一只畜生。而太子对她始终百般纵容。他以为打断了我的腿,我就只能乖乖留在他身边,哪也去不了。可后来也是他苦苦长跪,求我别丢下他,别这么狠心。1在我嫁入东宫的第二年,裴钰的白月光孟映玉回来了。彼时,医师正在往我的腿上钉长钉,而我痛得一身冷汗,只能死死咬着牙,尝到一嘴的血沫味。“太子妃,您忍一忍,等这枚长钉植入骨里,连好断骨,您就能重新骑马,与常人无异了。”话音刚落,孟映玉就带着一众仆从,如同东宫女主般,施施然走进殿内,来到了我面前。我坐在榻边,微微抬眸看她。孟映玉眉眼明艳,乍一看,竟与我有八分...

《我死遁后太子疯了白月光裴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为了娶我,太子硬生生打断了我的腿。

他说,他会一辈子对我好。

然而第二年,他就把白月光接进了东宫。

她踩在我的脚上,笑我是残废,又杀了我的狗,说那不过是一只畜生。

而太子对她始终百般纵容。

他以为打断了我的腿,我就只能乖乖留在他身边,哪也去不了。

可后来也是他苦苦长跪,求我别丢下他,别这么狠心。

1在我嫁入东宫的第二年,裴钰的白月光孟映玉回来了。

彼时,医师正在往我的腿上钉长钉,而我痛得一身冷汗,只能死死咬着牙,尝到一嘴的血沫味。

“太子妃,您忍一忍,等这枚长钉植入骨里,连好断骨,您就能重新骑马,与常人无异了。”

话音刚落,孟映玉就带着一众仆从,如同东宫女主般,施施然走进殿内,来到了我面前。

我坐在榻边,微微抬眸看她。

孟映玉眉眼明艳,乍一看,竟与我有八分相似。

她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瞟了眼我的左腿,笑道:“太子哥哥真的很会找替身呢,看看你这张脸,像极了我……只可惜是个瘸子。”

她一边嘲讽,一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的神色。

她大概以为,我发现自己是个替身后,会大怒,会悲伤,会像泼妇一样与她争论。

可惜,我什么反应也没给她。

见我面色如常,孟映玉一把推开挡在我身前的医师,故意踩上我废了的左脚。

“你腿残了,嘴也废了吗?

顶着我的脸当太子妃,还敢当哑巴——”刚刚钉入腿里的长钉歪了位置,狠狠扎进血肉。

我猛地一颤,痛得眼前发黑,下意识抓住孟映玉的胳膊,想把她扯开时,一道人影闪过跟前,把她牢牢护在了怀里。

随之响起的是一声怒斥:“洛宁!

你要对映玉做什么?”

而方才还跋扈张扬的孟映玉,此刻像是突然被抽去了骨头,软软地靠在赶来的裴钰怀里,眼泪说掉就掉。

“太子哥哥,是我的错!

真的是我的错!

我不小心摔倒踩到了姐姐,只是轻轻的一脚,我没想到姐姐会那么生气……”裴钰眉峰紧拧,望向我的目光凝着寒霜,满是责备。

“洛宁,你的左腿已经废了,被映玉踩上一脚又如何?”

我险些被气笑。

是,我的左腿废了,虽然还能行走,但使不上完全的力气,就连十分的痛,也只能感受到五分。

所以我就活该被他的心上人踩进泥里?

见我脸色难看,孟映玉眉眼飞扬,隐隐露出几分得意,却还要娇娇柔柔地抓着裴钰的胳膊,劝和道:“太子哥哥,我听说有的人身体残了后,心态也会跟着扭曲,姐姐可能是有些疯魔了,你别怪她……”下一秒,我撑着墙站稳身子,伸手扯住她的长发,将她拽出裴钰的怀抱,同时抬起另一只手,直接甩上她的脸——“啪”的一声,极为清脆。

孟映玉没想到我会当着裴钰的面对她动手,眼里的得意还没散去,就狠狠吃了一巴掌,摔坐在地上。

她一愣,面色瞬间狰狞起来,可是碍于裴钰在场,只能生生忍下,转而哭得梨花带雨。

裴钰显然也没料到这一幕,连忙上前将她搂进怀里,再看向我时,神情冷冽凌厉。

“你怎么敢——”我打断他的话,目光淡淡地看着孟映玉:“你不会怪我吧?

毕竟我心态扭曲,确实有些疯了。”

孟映玉被我反将一军,顿时怔住,眼泪挂在脸颊上,要落不落。

殿内一片安静,宫女太监跪了一地,连大气都不敢喘。

唯有裴钰忽地冷笑出声。

他眉眼色浓,生了一副极好的相貌,哪怕是怒到了极点,也不会叫人觉得失态。

在他将我囚禁在东宫之前,我曾夸过他的样貌,说在北蛮,他这样的好儿郎十分抢手。

闻言他笑着看我,悠悠反问:“那你会来抢吗?”

我被他的话一堵,先是心虚,再是面红耳赤。

那时我还不知道自己是替身,以为我们互为知己、情意相通。

哪曾想会有今时今日,他护着另一个女人,冷笑着讥讽我:“这里已有一个残废,要是再多一个疯子,孤的东宫可不够住。”

我没有犹豫,拖着瘸腿用力跪在地上。

“那便烦请殿下赐下休书,臣妾无德,甘愿下堂搬离东宫,与殿下不复相见。”

听到这句话,裴钰蓦然一僵,眸色深谙,死死盯着我,完全没注意到他怀里的白月光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然而下一秒,他咬牙斥道:“休想!

就算是死,你也得死在孤身边。”

说罢,他抱起孟映玉离开宫殿。

只留下那群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女太监们。

我忍着左腿上的钉骨之痛,忽然很想笑,又忽然觉得,今日的东宫热闹至极,堪比数年前。

那时,我还不是什么太子妃,而是北蛮边关赫赫有名的女将星。

我打了一场又一场的胜仗,班师回朝,在京城玩闹了两年,因此结识了裴钰。

首次相逢,我们便成了挚友,彼此之间有着说不完的话。

我给他讲大漠上的浩瀚风光,送他木雕的小狐狸。

他约我去猎场踏青,为我射下最威风凛凛的山兽。

我们也曾在桃花树下对酒当歌,一醉不醒,不知怎地相拥而眠。

后来北蛮再度来犯,我收起性子,主动请缨前往沙场。

临行前,我向裴钰告别,祝他日后事事如愿顺遂。

可他却满脸冰霜,毫不犹豫地打断了我的左腿,将我困在东宫深处,俯身重重压了下来。

“孤不准你离开!

你哪也不许去,只能陪在孤身边!”

我的左腿剧痛无比,连同胸口也像是被人豁开一道口子,剜出了心。

次日,我变成瘸子,被人抬着嫁进了东宫。

从此,北蛮边关再无女将星。

而东宫深处多了一个瘸了腿的残废。

我想过逃跑,可裴钰却红着眼睛祈求我别走。

说他只是太爱我了,不希望我上战场。

说他会一辈子照顾我,一辈子对我好。

如今想来,他哪里是爱我,而是没了我,他就找不到更像他白月光的替身了。

2冬日渐至,霜寒满地。

这样的天气本不太适合出行。

可我得练腿,哪怕屋外再冷、腿骨再痛,也得站起来走上二三个时辰。

出门前,侍女不忘把乌雪带来,叫它陪着我。

乌雪是一只小狗,一年多前,我扶着墙根练习走路,在草堆里捡到了脏兮兮的它。

那时它瘦成一团,如今变得胖嘟嘟的,仿佛蓬松的桂花糕。

它很乖,不知道是不是出生时伤到了嗓子,连叫都不会,是只哑巴小狗。

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它非要去后院,嘤嘤嘤地晃着小尾巴,要我跟着它。

东宫后院不大,一半是射箭场,一半是沙地,皆是当年裴钰为了哄我开心,亲手建造。

如今沙地被平,换成了孟映玉喜欢的假山湖水。

我还未走近,便听见假山后传来了几道轻蔑的高声嘲讽。

“一个断了腿的残废,怎么敢跟我们家小姐比?”

“小姐的父兄可是平定北蛮战乱的大将军呢!”

她们的声音很大,许是孟映玉授意,想让东宫的宫女太监听见,一同来嚼舌根。

可她不知道,她父兄在边关立下的战功,本该是我的。

她的父兄顶着我的名号,指挥我的手下去送死卖命。

而他们躲在背后,数着朝廷发下来的赏赐乐不思蜀。

可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我只能忍,忍到我的腿能恢复如初。

我带着乌雪,转头走向了另一边,却更加不巧地碰上了裴钰和孟映玉。

射箭场内,孟映玉表情娇俏,被裴钰半抱在怀中,调整射箭的姿势。

不知怎的,明明已经不喜欢了,可我的心口还是习惯性地抽痛了一下。

见我前来,裴钰连忙松开握住孟映玉的手,几步来到我跟前,面带愠怒。

“天这么冷,你怎么不好好在屋里待着?”

说着他就要解开身上的墨色大氅,披在我肩头。

我从小就跟着义父在边关打战,那里常年干燥,是以我一直适应不了京中的寒冬,怕极了冷。

裴钰清楚这点,每到冬日他总会送来无数银炭、狐裘,生怕我受了风寒。

可在他的手伸到一半时,孟映玉忽然咳嗽了一声,又极具掩饰性地捂住了娇唇,连忙摇头:“太子哥哥,我不冷的……咳、咳咳……”毫无意外,裴钰的手停在了半空。

我转身就走,只觉得这一幕让人反胃,多看一眼就要呕出来了。

可身后却传来孟映玉仍旧娇滴滴的声音:“太子哥哥,那只黄色小狗好可爱,我能养着它吗?”

我心头一跳,回过头,便看见孟映玉紧紧贴在裴钰身边,葱白的指尖正指着我脚边胖嘟嘟的乌雪。

至于那件墨色大氅,早已披在了她肩上。

裴钰没有抬头看我一眼,声音温柔宠溺:“好,那就给你养,只要你开心便好。”

听到这句话,孟映玉转头看向我,眸中的得意与挑衅满得几乎要溢了出来。

“姐姐,你看你现在瘸着腿,都不知道是你遛这只小畜生,还是这只小畜生遛你……还是把它交给我养吧。”

“滚,你不配。”

天寒地冻,我不想和孟映玉多说废话,准备带乌雪回暖殿,可孟映玉却突然指使身后的侍卫上前,硬抢乌雪。

我要拦,可左腿无力,一个踉跄摔倒,膝盖重重磕在了冰冷坚硬的地上。

裴钰看见了这一切,却始终没有出声阻拦。

就如同他承诺的那样,只要她开心便好。

而乌雪不会叫,也从没凶过人,但在孟映玉想强行抱住它时,它第一次有了咬人的动作。

孟映玉吓了一跳,连忙松开手并一脚踹了过去。

“真是畜生!

竟然咬人!”

那一刻,孟映玉姣好的面容狰狞如恶鬼,忘了伪装那副柔弱不经风的模样。

被踹飞的乌雪蜷缩成一团,爪子颤了又颤,疼痛难忍。

而我脑袋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她凭什么这样对待乌雪?

就因为我是瘸子,所以连我喜欢的小狗,也要被她狠狠踩在脚底下吗?

怒到了极致,我靠着右腿猛地起身,扑过去拽住孟映玉的衣襟,将她掀翻在地。

好巧不巧,孟映玉倒地时脸颊刚好磕到一枚小石子,被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痕。

在一片惊呼声中,我抱起受伤的乌雪,着急找医师给它医治,头也不回、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后院。

之后侍女来报,说孟映玉因为脸颊受伤,整日哭哭啼啼,不愿喝药。

裴钰日夜陪伴,亲手熬药、喂药,照顾她的起居。

既然这么喜欢孟映玉,为什么不干脆休了我,放我离开这皇城?

我暗自盘算,自己瘸着腿逃出宫的可能性,可不等我想清楚,便发生了一件让我始料未及的事情。

我有孕了。

前来诊脉的医师也愣住了,不知道这治腿的药方是接着开,还是先断了。

我亦有些茫然。

那是一个月前醉酒的一次,他把我当成了孟映玉,撕开我的衣服时,嘴里一直在喊她的名字。

第二天他清醒了,看到我眼神有一瞬间的错愕。

再后来,他就把孟映玉带回了东宫。

医师说:“娘娘,你先前习武,体魄康健,可近日心情郁结、思绪动荡,这个孩子胎相不稳,得好好养着。”

我没说什么,让医师把此事瞒下,照常开治腿的药。

在宫中孕育子嗣实属不易,医师大概以为我是想等这孩子过了前三个月后,再告知裴钰,当即点头,毫无迟疑。

但我心里清楚,这个孩子,我绝不会留。

午后,侍女端来汤药:“太子妃,治腿的药熬好了,要趁热喝。”

左腿被裴钰打断后,我曾真的疯过、闹过。

见我那般歇斯底里,裴钰仿佛心痛至极,红着眼眶为我寻来名医,靠每日一碗汤药和各种奇门偏方,试图治好我仅剩些感觉的左腿。

我愿意苟延残喘地活在东宫,除了逃不掉外,无非是希望这些名医偏方能让我的腿恢复如初。

哪怕过程痛苦、希望渺茫,我也想试一试。

此刻,我正要接过汤药,大门突然被一把推开——裴钰一脸阴沉,径直向我走来。

侍女下意识挡在我面前:“太子殿下……”他不耐至极,直接抬手掀翻我手里的药碗,不知刻意还是怎样,滚烫的药汁全都泼在了我的左腿上。

而他冷声怒斥,恨不得一字一句剜我的肉。

“洛宁,你是没有心吗?”

“映玉如今受了伤,夜夜哭泣,你却有心思喝药?”

大门敞开,寒风一股一股地灌入,夹着着片片细雪。

我忽然想起与裴钰初见的那一日,天上下着雪,如同被揉碎的片片白云。

他走过红巷宫道,裹着红披风,傲气凌然,满是少年意气。

他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像是小狗见到了喜欢的东西,眼眸瞬间明亮,而后一路追随着我。

我心动于他的明亮,也曾毫无保留地爱过他。

而现在,他告诉我——我的腿,比不过孟映玉的一滴泪。

“裴钰,我不欠你什么!”

“是你打断我的左腿,把我当替身,将我囚禁在宫中!”

“我没有心?

是啊,我的心被你吃了!”

我恶狠狠地看着他,怒从心中起,将空了的药碗砸在他身上。

“如果知道有今日,我宁可死在沙场上,也不愿回京碰见你!”

裴钰眸光颤动,暗了又暗,想张口说些什么,可门外忽然响起一道声音:“殿下!

孟姑娘又不喝药了!”

他一丝犹豫也没有,转过身匆匆离开。

在他心中,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而前脚刚走,我突觉腹部一痛,周遭事物如漩涡般开始颠倒,愈发模糊不清。

侍女扑过来,声声带泣:“娘娘——”3我昏了一天一夜,刚刚醒来,就见侍女红肿着眼睛,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见我醒来,她泪眼汪汪:“娘娘,您一定要顾好身子啊,不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些边关的将士们,他们都还在等您回去呢……娘娘……”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示意她别哭了。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宫女太监来不及进屋通报,只听见一声:“太子殿下,娘娘前日突然晕厥,此刻正在休息,需要静养……”下一秒,门被推开。

我靠在床榻上,微微抬眸,便看见了裴钰,他身后还跟着破了相的孟映玉。

裴钰目光凉凉地扫了我一眼,嗤笑:“不是说晕了么,怎么醒得如此刚好?

主仆上下还真会做戏。”

我不想费时间与他周旋,不冷不热道:“你来做什么。”

他没开口,反倒是孟映玉柔声委屈道:“姐姐,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是我现在伤了脸,以后怕是没人世族公子愿意娶我了……”我扬起眉梢,开始好奇孟映玉接下来会说出怎样茶香四溢的话。

只见她顶着脸上的疤痕,垂着眼尾盈盈的泪光,仿佛受尽了天大的委屈,说道:“太子哥哥想立我为平妻,以此弥补我……姐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跟你抢太子哥哥的……”我笑了:“何必那么费事,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们腾位置。”

说罢,我下床扯了件大氅在身上,一丝犹豫也没有,直直往外走。

屋外寒风凛冽,可我一点也不觉得冷了,往前走,哪怕是瘸着腿、走姿滑稽难看,我也是自由的。

可不等我走出去,裴钰就甩开孟映玉的手追了上来。

“你想去哪里?”

我身着单薄,不耐烦地回过头,还没开口,就先迎上了孟映玉满是怨毒的目光。

顷刻间,她故技重施,装作崴脚朝我撞了过来。

我一时不防,整个人的重心向后倾倒,而身后,是五级台阶。

猝不及防间,我只来得及拽住孟映玉的衣裳——裴钰一愣,飞快收回本想拉住我的手,选择去拉孟映玉。

惟有我从台阶上摔落,肚子如同裂开一般,滚滚剧痛忽地席卷了全身。

孟映玉被裴钰牢牢护在怀里,故作心慌害怕般问道:“都是我不好,是我一不小心撞到了姐姐……我们要不要把她扶起来呀?”

裴钰嗓音轻蔑:“五级台阶而已,摔不死人。”

见裴钰态度漫不经心,丝毫没有生气,孟映玉愈发得意了起来。

“可姐姐是个残废啊,瘸子很难从地上爬起来的——”我痛得说不出话,这时身下一热,血汩汩地涌了出来,不一会儿,便浸染了衣裙下摆,开满惊心动魄的血花。

孟映玉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裴钰的脸也瞬间白了下来。

“洛宁!!”

他朝我奔来,孟映玉慌了神。

“太子哥哥,我、我只是轻轻地撞了她一下……”我耳边嗡嗡不断,听不清她说了什么,只顾着蜷缩身体,好忍住肚子里肉被绞成烂泥一般的痛。

昏昏沉沉间,我感觉自己被裴钰抱在了怀里,他全身都在抖,仿佛比我痛得还要厉害。

“你、你有孕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转过脸,不想看他,连呼吸的力气都不剩几分了。

是啊,我有孕了,正想办法怎么拿掉……现在不用烦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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