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那一年是我和沈湛关系最好的一年。
那时我和沈湛上的是同一所贵族学校。
“喂,周喜,你开个价,我想和你睡一觉。”
刚转学过来的暴发户混混压住我的试卷,用那双粘腻恶心的眼睛盯着我。
沈湛打完球回班的时候刚好听到这一句。
他将球一甩,猛地将混混摁在桌上:“你他妈说什么,再说一遍?”
“周喜是我护着的人,你敢动她试试,小心老子将你阉了。”
沈湛洁癖重,闻不得厨房油烟味,可我每年生日他都会为我做一份咖喱牛肉。
我克制不住的心动,又极力抑制那些想要宣泄出口的喜欢。
十七岁那年的生日。
沈湛照常为我做了一份咖喱牛肉。
我试探性的问:“沈湛,你会一直待在我身边吧?”
“当然。”
“那说好了,只要你不先离开我,我也会一直待在你身边。”
然而十八岁那年的风雪夜。
沈湛再不会为我下厨做一份咖喱牛肉。
我也不再是他一直护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