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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月顾辞写的小说世子夫人名满京城

妧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花里胡哨小姐很是满意地笑了一声,一颗脑袋左歪歪右摆摆:“这多不好意思啊,我来翠云阁拿过不少东西了,更何况这次,每件都是十分名贵的布料首饰,我要是白拿……不好吧?”掌柜的笑得脸上的横肉仿佛要挤成一团,点头哈腰的模样看起来真是猥琐极了:“别别别,卢小姐,您要是给了钱,下次我家小姐来了,可真是要饶不了老奴了!”“算你聪明!”说着,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女子从店门口抬步进来,亲昵地挽住了花里胡哨小姐,“玉容,你我姐妹,还那么见外做什么?”掌柜的见到来人,瞬间拱手作揖:“小姐,您的叮嘱,我怎么能忘呢?”哎呦,又是一个熟人?江清月挑起了眉梢,这不是她的另一个庶妹,江莹么?江莹和江香乃是一母所生的亲姐妹,两人的面容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相似,只是江莹比江香...

主角:江清月顾辞   更新:2024-12-01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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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月顾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清月顾辞写的小说世子夫人名满京城》,由网络作家“妧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里胡哨小姐很是满意地笑了一声,一颗脑袋左歪歪右摆摆:“这多不好意思啊,我来翠云阁拿过不少东西了,更何况这次,每件都是十分名贵的布料首饰,我要是白拿……不好吧?”掌柜的笑得脸上的横肉仿佛要挤成一团,点头哈腰的模样看起来真是猥琐极了:“别别别,卢小姐,您要是给了钱,下次我家小姐来了,可真是要饶不了老奴了!”“算你聪明!”说着,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女子从店门口抬步进来,亲昵地挽住了花里胡哨小姐,“玉容,你我姐妹,还那么见外做什么?”掌柜的见到来人,瞬间拱手作揖:“小姐,您的叮嘱,我怎么能忘呢?”哎呦,又是一个熟人?江清月挑起了眉梢,这不是她的另一个庶妹,江莹么?江莹和江香乃是一母所生的亲姐妹,两人的面容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相似,只是江莹比江香...

《江清月顾辞写的小说世子夫人名满京城》精彩片段


花里胡哨小姐很是满意地笑了一声,一颗脑袋左歪歪右摆摆:“这多不好意思啊,我来翠云阁拿过不少东西了,更何况这次,每件都是十分名贵的布料首饰,我要是白拿……不好吧?”

掌柜的笑得脸上的横肉仿佛要挤成一团,点头哈腰的模样看起来真是猥琐极了:“别别别,卢小姐,您要是给了钱,下次我家小姐来了,可真是要饶不了老奴了!”

“算你聪明!”说着,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女子从店门口抬步进来,亲昵地挽住了花里胡哨小姐,“玉容,你我姐妹,还那么见外做什么?”

掌柜的见到来人,瞬间拱手作揖:“小姐,您的叮嘱,我怎么能忘呢?”

哎呦,又是一个熟人?江清月挑起了眉梢,这不是她的另一个庶妹,江莹么?

江莹和江香乃是一母所生的亲姐妹,两人的面容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相似,只是江莹比江香略逊色了一点,浓重的妆容和身边花里胡哨的卢玉容,倒是很般配。

果然是品味一样的好友。

卢玉容拍了拍江莹的手,笑道:“莹莹,我知道你大方。只是这要是被你爹娘知道了,怕是不好。”

“我爹娘才不会管这些呢,这铺子是我的,当然是我说了算。”江莹一甩袖子,财大气粗地道,“你快点儿找人把东西亲自给卢小姐送到英国公府去!”

掌柜的立刻点头哈腰应是。

三人在那里热热闹闹地说个不停,倒是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站着的江清月。

眼见着那掌柜的拿着包裹锦盒就要走了,江清月几步跨过来,一把拽住了他。

掌柜的一愣。

“账还没算清楚,这么着急走干什么?”江清月清凌凌的声音响起,“照你这个方式经营下去,这翠云阁岂不是要赔得连块儿瓦都剩不下了么?”

卢玉容看向江清月,瞬间认出了她,登时咬牙切齿:“竟然是你!”

江莹也认了出来,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目:“大姐?”

“别着急打招呼,我可没你这种吃里扒外的妹妹!”江清月冲着江莹翻了个白眼,手腕一转,直接将掌柜的一甩,掌柜的踉踉跄跄,狠狠撞在了柜台上,磕得他老腰生疼。

“账本拿出来。”

掌柜的看向江莹。

“掌柜的脑子不好了吗?都记不清这翠云阁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子了?”江清月语调拔高,声音倏然变得严厉果决,“拿出来!”

掌柜的浑身一个哆嗦,连滚带爬滚到柜台里边,将账本拿了出来。

“你今天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卢玉容已经从震惊中回过了神,大步凑近江清月,狠狠一拍柜台,“我的鞭子还给我!”

江清月脸都不抬,语气淡淡:“你的账我正在算,先别聒噪。”

卢玉容抬手,劈头盖脸地就朝着江清月打了过来,江清月一只手握住了卢玉容的手腕,另一只手“哗哗”翻着账本,速度极快。

一股力道顺着手腕传来,卢玉容的身体不得不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扭转,痛得她呲牙咧嘴,整张面孔都扭曲了起来。

“痛痛痛,你放开我!”

从昨天,江清月就发现了,这卢玉容就是只会些三脚猫功夫的草包,只不过仗着家里的权势耀武扬威罢了。别人碍于英国公府的面子不和她一般见识,给了她一种自己武艺冠绝天下的错觉。

江清月手腕一甩,卢玉容感受到一股大力,整个人朝后踉踉跄跄连连后退,江莹想要接住她,却不料力度过大,两个人一并摔倒在地。


听到那老头子大臣的话,朝堂之上的其它大臣也跟着跪地。

江清月所面对的情形实在是不利,现在堂上除了她父亲江郴和寥寥几个人站着之外,其他人全都请旨处死她。

不行,她得想办法。

片刻,江清月倏然开口,朗声道:“皇上明鉴!臣女倾慕齐王许久,对齐王一往情深,绝不会做此等背弃齐王之事!”

胡子大臣又开始了:“众人皆知,你入齐王府之后并不受宠,谁知你是不是寂寞空虚,想要其它人来寻求慰藉?”

“这位大人倒是很懂嘛。”江清月锐利的目光射向他,“倘若我真有这个心思,必然是万般小心,又岂会让齐王抓个正着?”

“百密一疏,做得多了总会露出马脚的。”

“大人如此疾言厉色做什么?于公,皇上是君臣女为臣。于私,皇上为公父臣女为儿媳。皇上还一言未发,倒是大人在这里咄咄逼人,难道大人是想替皇上做主吗?”

“你……”胡子大臣被江清月这么一连串怼得无话可说,立刻向广元帝连连叩头,“臣绝非此意!”

燕礼侧首,看着江清月挺直腰板,跪得笔直。

面临大臣的刁难,面临砍头的大罪,居然还能不卑不亢据理力争。

让他意外。

“齐王。”广元帝终于开了口,声音沉稳,不怒自威。

“儿臣在。”

“你详细道来。”

“是。儿臣本与王妃宴宾客,便听下人禀告侧妃院落有生人进入。因是晚上,深觉于理不合,于是前往,刚好看见……看见侧妃与人在床榻之上,两人酣睡未醒。”

“敢问齐王,那男子是谁?”

“是本王门客。”

“这便是了!”那胡子大臣又懂了,“此人时常出入齐王府,必有机会与侧妃结识,于是两人暗生款曲,行苟且之事。辱齐王家风,败皇室声誉!”

“这位大人,您是刑部的吗?”江清月突然问。

“本官乃礼部侍郎。”

“真是可惜了,您这办案能力是一流的。人证物证都不需要,只要凭着三言两语就能推论出事情始末来。当事人的陈词在您这里就是废话。您要是去刑部,哪里还有什么陈年悬案的存在呢?”

“你……你竟然如此嘲讽本官!看来必须对你施以重刑,才能……”

“够了!”广元帝一拍龙椅,下边大臣皆是一惊。

“就先将江清月关入宗正院,此事,交由刑部查明。”

众位大臣齐齐一礼:“皇上圣明!”

江郴闻言大惊,立刻跪下求情:“皇上!小女……”

“江大人,您注意言辞,她已经不是您的女儿了!”胡子大臣阴恻恻地警告。

宗正院那是关押犯了大罪的皇亲国戚的地方,在里边关上十年八载的多的是,一进去,就真的不好出来了!

江清月大脑飞速运转。

她不能进去。

“皇上!”江清月挣脱了那几双要来拽自己的手,再叩一头,“既然众人皆认定了臣女与人有私,那就请皇上传那男人前来,容臣女当面问他几句,否则臣女死不瞑目!”

胡子大臣用一种无可救药的眼神看着江清月,摇摇头:“死到临头,你还想着要拖延时间!”

“倘若我真是与人有私,就算我拖延再多的时间也无济于事。臣女只是觉得冤枉想要努力找证据为自己证明清白而已。既然大人心中既定事实,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皇上九五之尊,怎么浪费时间在你这区区小人身上?”

“是,臣女是区区小人,可是这事关皇室清誉的大事!孰重孰轻,大人分得清吗?”

“你……“胡子大臣显然没有想到江清月居然如此的能言善辩,今天已经被她摆了好几道了!

“来人!“广元帝丢下一块儿令牌,”去请人!“

外边立刻有人捡起令牌去了,江清月垂首跪在那里,调整呼吸。

她现在心跳太快了,几乎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垂头闭目,她开始想着一会儿那人来了之后,最坏的可能性。

很快,刚才走的那侍卫便回来了,只是身后带着的,是一个小丫鬟。

胡子大臣见状,当先发问:“你是谁?那奸人何在?“

小丫头噗通一声跪下,朝着广元帝连磕三个响头,哭喊道:“皇上!我家公子已经死了!“

又有人问: “你家公子可是与江侧妃通奸那人?“

“是!“

众臣一片哗然。

江清月也惊了。

她千想万想,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然后,那小婢女又是一阵磕头:“求皇上为我家公子做主,我家公子是被人逼死的!“

燕礼眉头一皱,侧目看着那婢女:“被何人所逼?“

小婢女慢慢看向江清月,咬牙切齿地指着她:“是她!“

江清月心下一寒,觉得有一个更大的阴谋在等着她。

数十双眼睛再次聚焦于江清月身上,燕礼离得近,发现江清月的脸色已经有些微微泛白。

“江侧妃!“那小婢女泪眼朦胧地看着她,”您不是爱慕公子吗?您不是说要永远都和公子在一起吗?怎么在事情败露之后,您就不敢承认了呢!“

江清月冷笑:“你说的要是真的,我早就和他远走高飞了,我还会在这里被你们诬陷吗!“

那胡子大臣亦是冷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能跑到哪里去?”

小婢女以头伏地,抽抽噎噎:“皇上,确实是江侧妃勾引我家公子,说自己在府中寂寞,让我家公子作陪。公子不允,侧妃便以身份相压!“

“侧妃身份?“胡子大臣的脸色狰狞无比,”她这样的德行,配得上吗?“

“我家公子在男女之事上向来迟钝。侧妃貌美又有手段,花言巧语哄得公子不明所以没了心神。侧妃还给了我家公子贴身肚兜作为定情之物!“

“荒唐,荒唐!“一位年长的大臣哪里听得了这话,顿时老脸一抖面红耳赤,”世上竟有如此混账之事!“

燕礼猛地看向江清月,见她水凌凌的眸子盯着那婢女,似要看向她心底。

“公子始终没有越雷池一步,是因为公子守着底线,但是公子昨日告诉奴婢,说侧妃逼迫太紧,他晚上只能前去了!公子说深知对不起齐王殿下,回来之后会以死以报齐王殿下的知遇之恩!今早奴婢发现,公子已经服毒自尽了!“

小婢女说着,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她满面凄楚地看着江清月:“江侧妃,虽然你不是直接杀死公子的,但是你逼死了他!若不是你一直逼着他与你偷情,公子怎么会死呢!“

“刚才江侧妃不是说,她是因为被下药了所以才……“

“不可能!“小婢女哭得声嘶力竭,”江侧妃,公子因你而死,但你敢做不敢当,你对得起死去的公子吗?明明是你昨夜让我家公子去侍奉你,你怎么能说你是被下了药呢?“

“你说的没一个字是真的。“江清月死死盯着她。

小宫女从怀里拿出许多东西,扔在江清月面前,哭喊道:“这是奴婢整理公子遗物的时候看到的,是不是你的肚兜?是不是你写给公子的情诗?是不是你的珠花?这些都是不是你的!“

江清月瞟了一眼:“肚兜和珠花是被人偷走陷害我的,那诗是我习字时抄录的,不是写给人的情诗。“

“哈哈哈……“那小婢女突然大笑了起来,她抬头望天,凄厉喊道,”公子,公子你听见了吗?这么一个女人逼死了你,奴婢真为你不值啊!“

接着,小婢女朝着广元帝一叩头:“奴婢前来,就是要为公子解释清楚,根本没有什么迷药,就是江侧妃勾引我家公子。皇上可以不相信奴婢说的话,奴婢愿以死明志!愿皇上查明真相,惩治贱人,还公子清白,奴婢好告慰公子在天之灵!“

说罢,小宫女突然起身,喊了一声:“公子,奴婢还来服侍您!”

下一秒,她便用力撞到了门外的柱子上。

“砰“的一声闷响,鲜血四溅,众臣惊骇!

这个小婢女竟然以死明志!

江清月死死咬着嘴唇,在这个时代,以死明志,是最忠贞最诚实的表现!

燕礼转过头,红着眼睛看着江清月,声音都在颤抖:“又逼死一个,你满意了?“

比这惨的死法,江清月可见过太多了,她的语气依旧没有一丝波澜:“她自己选择的,我没逼她。“

“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吗?“燕礼失态,怒吼一声,”她说的还不够明白?“

说罢,燕礼跪下,再难容忍:“父皇!事情到此已然清楚,江清月不光与人有私,还背负着两条人命!还请皇上重重发落,以慰冤魂!”

众臣齐齐下跪,口中不断高呼:“请皇上处死江清月!”

江清月转头看了一眼外边,小婢女的尸体已经被拖走了,禁卫军正在处理满地的血渍。

那个小婢女自尽,现在她是真的,死无对证了。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她,她百口莫辩。

江香她们是真的狠,竟然还留了这么完美的后手!就算她今天不提出要对质,她们也会安排这个小婢女进宫说出这些,好将她置于死地!

所有种种,就是要让她死!

“江侧妃,你还有什么话说?”广元帝问,声音低沉,威严万分。

“指使她诬陷臣女的和给臣女下药的是一人,臣女是被被人诬陷的!!”

“你刚刚不是在和老臣讲证据么?”胡子大臣指着地上的物件,“人家的证据在这里,你的证据在哪里?”

江清月紧咬牙关,她没有。

片刻,广元帝的声音再次响起:“罪女江清月,行为不检德行有亏,殿外赐死!”


“是。”许衍恭敬点头,但还是跟在江清月身边,道,“今天王爷来过管事房了,说是要给县主换院落。”

江清月眉头一皱:“换哪里?”

“冷梅阁。”

“算了。”江清月白眼一翻,冷梅阁距离燕礼的寝院就一墙之隔。要是她搬去那里,岂不是要天天看到燕礼那个男人?

她又不是闲的没事干要如此给自己添堵。

“我觉得清秋院挺好。”

这个回答一点儿都没有出乎许衍的意料,只听他又道:“奴才猜到县主不想搬,所以已经命人重修王府大门口到清秋院的路径,只是还要几日。”

“有劳你了。”江清月勾唇一笑,哥俩好地拍了拍许衍的肩膀,“辛苦。”

许衍受宠若惊,差点儿就给江清月跪下:“奴才承蒙……”

听他又要说那些提携报恩之类的话,江清月立刻摆摆手:“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

再听下去的话,真是耳朵要起茧子了。

许衍恭恭敬敬地目送江清月离开。

江清月打着灯笼,走到后院,踩在积雪上,深一脚浅一脚的。

经过一片梅林的时候,江清月听到了自己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只当那是齐王府巡守的侍卫,她也没有多想。

只是那脚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而且只有一人的脚步声。

江清月回头一看,一个黑不隆冬的影子朝着她不断靠近。

她抬起灯笼一照——

“呦,齐王殿下,这么巧?”江清月挑眉一笑,“这大晚上的,您不在暖阁中听书品茶,倒是来这鸟不拉屎的后院做什么?”

听她如此粗鲁之言,燕礼也只是皱了皱眉头,他更加靠近了江清月几步,江清月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

江清月捂着鼻子,嫌恶地皱了皱眉。

她越是后退,燕礼越是逼近。

“为什么?”燕礼突然开口。

江清月眉头一皱:“你莫名其妙说什么?”

“为什么!”燕礼更是拔高了几个语调,“你不是心仪我,爱慕我多年吗,啊?”

“能不能别说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了?”江清月翻了个白眼。合着这人是喝了酒,来她这里发酒疯了是吗?

燕礼大步跨上前,狠狠将酒坛子摔给江清月,瞪着眼睛宛如一只就要将江清月给吞了的猛兽:“你说,为什么!”

江清月无语了,这人喝了点儿破酒就来找自己耍酒疯了是吗?

燕礼依旧在嘶吼:“你凭什么这么得意!”

江清月手中的灯笼并不够亮,映照在燕礼脸上,晦暗不明的,更显得他的表情沉狞可怖。

“当然是凭我的本事啊!”江清月眨眨眼,回答得十分认真,“还有我自信,我对自己的认知明确,我知道凭着我的本事,我还能更加得……”

“江清月!”燕礼暴喝,吼得树上几只麻雀惊弓之鸟一般扑腾着翅膀远远地飞走了。

“干嘛?有事说事,别一个劲儿叫我名字!”江清月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燕礼死死盯着她,眼神沉狞到仿佛下一刻就会冲上来直接对江清月大打出手。

“神经病。”江清月扔下三个字,转身便走。

这里距离她的清秋院已经不远了,江清月脚程极快,不过是片刻就到了院门口。

燕礼跟在她身后,一把扯住了她的大氅。

带子本来就是松松垮垮地挽着,被燕礼这么一拽,直接掉在了地上。夜风凉寒,吹得江清月汗毛都竖了起来。

“滚。”江清月瞪着燕礼,“别以为你喝多了我就不会和你动手!”

“那你倒是和我动手啊!”燕礼凑近她,狠狠指着自己的胸口,“你不是够狠吗?你倒是杀了我啊!”


江清月“啪”的一声阖上账本,看向卢玉容,又看了看江莹:“一共一万八千金,你们两个谁来付?”

“和你有什么关系?”卢玉容愈发的生气愤怒,“还想敲诈我?一万八千金,你讹谁呢?”

“一年多的时间,你从这铺子里每次都拿走过什么东西,这账本上记得清清楚楚,我刚刚还大发慈悲把零头给你抹了,你竟然还说我讹你?”江清月摇摇头,叹了口气,“真是不识好人心。”

卢玉容狠狠一跺脚,转头看向江莹:“你告诉她!”

江莹朝着卢玉容点点头,安抚她:“你先别急,我会处理。”

然后她站起身,上前一步,走近江清月:“大姐,你这是做什么?这铺子可是你当初送给我的,难道这里边的东西如何安置,我还说不得数了吗?”

江清月直接被江莹给逗笑了:“我送给你?”

“难道你想反悔?”江莹一把拉住江清月的手,“不行!你送给我的,就是我的东西!”

“你可真是脸大如盆。”江清月一把甩开了江莹,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嗤笑一声,“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送给你?”

“大姐,你怎么能不承认!”

江清月翻了个白眼:“这铺子是我母亲给我的嫁妆之一。因为我入了王府没时间打理,所以交给了赵祥帮忙看顾,我今天得空出来看看,却没想到这铺子什么时候就成了我送给你的东西了?你可要点儿脸好不好?”

事实一下子被戳穿,江莹一张小脸登时涨得通红。

不听她说话,江清月看向了掌柜的:“怎么现在你成了这翠云阁的掌柜的了?赵祥呢?”

“赵祥……赵祥……”

见这掌柜的吞吞吐吐,江清月一脚将他踹在地,声音狠辣而又阴沉:“我问你赵祥呢?”

“他……他在后院打杂……”

“给我把他叫过来!”

掌柜的被刚刚那一脚踹的一把骨头差点儿散了架,再不敢忤逆江清月,踉踉跄跄地进了内室。

然后江清月慢慢走近江莹,江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被她逼得连连后退。

“除了英国公府,你拿我铺子里的东西做过多少人情,我都会在账本上一一查清。我给你三日的时间,你把上边的账目给我补齐。我不管你是去那些人府上要,还是让你的好娘亲给你贴补。三日之后,我见不得整整齐齐的钱财账目……”江清月说着,伸手捏住了江莹的脸,然后扯了扯,“我就把你的头拧下来,挂在城门口,让大家都看看吃里扒外到底是个什么下场!”

听到江清月这么说,江莹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你吓唬人算什么本事?”卢玉容走过来,就要将江莹给扶起来。但是江莹身子太软,像是一滩烂泥一样,怎么都站不直身子。

“我处理家事,你唧唧歪歪什么?”江清月斜睨着她,“刚才我问的话,一万八千金,你俩谁给?”

见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江清月垂眸,笑得意味深长地对江莹道:“啊对,这些你东西是你做主送给卢小姐的是吧?那就你来补齐好了。不错,这账目上的第一笔,就是一万……”

“卢小姐!”江莹整个人都吓呆了,立刻拽住卢玉容的裙角,“这些金……”

“喂,那些东西都是你做主送给我的,难道你还想和我要钱不成?”卢玉容厉声打断了江莹的话,一扯裙角连连后退几步和江莹拉开距离,眼睛咕噜噜一转,“这铺子是你们姐妹谁的我不管,但是那些东西就是你送我的,你铺子里的人还有我的侍女都可以作证,要钱的话也和我无关!”


燕礼想也不想,立刻追了出去。

一行人就这么着急忙慌地走了,房间内总算安静了下来。

江清月坐在榻上,嗤笑一声,随后慵声道:“来人,进来打扫。”

一个小婢女进来,将一地狼藉给收拾了个干净。

“王爷今天都去了哪里?”江清月随口一问。

否则不会平白无故地喝得烂醉如泥。

“王爷今天进宫了,好像是被淑妃娘娘请去的,去了整整一日,傍晚回来的时候,王爷的脸色就不大好。然后又和京城的几位公子去了醉仙楼饮宴,再回来的时候,便喝醉了。”

“那平时,他也会这样吗?”

婢女摇摇头:“不会,王爷平时稳重自持,很少会让自己喝醉。仔细想来,上一次喝醉还是和王妃大婚的时候。”

江清月想了想,又问:“他们两个平时会吵架么?”

“王爷王妃伉俪情深,王爷对王妃百依百顺,王妃也是柔和体贴,所以从未有过争吵。”说到这里,婢女意识到自己好像话太多了,不由得磕头怯怯道,“奴婢多嘴。”

江清月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小婢女立刻退了出去。

既然从未吵过架,那这么一次争执,才显得更加严重。

刚刚她故意那么说,引起了谢芸姝和燕礼之间的矛盾,燕礼这些天应该会忙着哄谢芸姝,不会再来找她的麻烦了。

这么一想,江清月觉得舒畅了不少。

她就想清清静静地数金银珠宝,燕礼那张衰脸真是一眼都不想看。

躺在床上,顺滑丝柔的绸缎划过了她的脸颊,冰冰凉的,江清月突然想到了顾辞凉冰冰的手指。

那人走的时候脸色太差,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果然啊,人无完人。顾辞看起来那么完美无瑕的一个人,居然有寒症……

上天还真是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给了你什么,总要拿走些什么。

江清月看着床顶,乱七八糟地想着,当真是一点儿睡意也没有。

正当她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的时候,突然耳朵微动,听到了房顶上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立刻坐了起来,凝神片刻,那声音还有,不是她的错觉。

江清月立刻从最近的窗口跳了出去,长鞭往旁边的梅树上一甩,在树干上借力一跃,直接上了房顶。

一个黑影正趴在那里,显然没有料到江清月的动作会这么快,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

江清月直接抬脚朝着黑影踹了过去,黑影“哎呦”一声,咕噜噜从房顶上滚了下去。

跳下房顶,江清月看清来人,眉头一皱:“景深?”

景深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灰溜溜地给江清月请安:“拜见县主。”

“你鬼鬼祟祟在这里做什么?”江清月的眉头一直紧紧皱着,就没松开。

“我……我就是来看看县主。”景深挠着脑袋,眼神四下飘忽。

江清月眸光一转:“顾辞让你来的?”

“不!不是!”景深连连摆手,然后对上江清月清凌凌的眼神,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小声嘟哝,“是。”

“干嘛?”

“啊……没什么。”景深环视一圈四周,眨巴眨巴眼睛,“我家世子就是担心县主的安危。”

江清月看着他,没说话。

景深实在有些受不了她这个眼神,明明没有什么凶神恶煞的表情,却给人一种莫大的压力。

和他家世子真是一样样的。

半晌,才听景深悻悻又道:“我家世子说,今天发现有人跟踪县主,所以让属下来告诉县主一声,好让县主小心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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