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脸,你终于敢下车了?来,给哥几个跪下,叫声爷爷让我听。”
“哈哈哈,瞧那怂逼样儿……”
“卧槽!”
“你特么还敢还手……不,救命!”
“饶命,饶命,大哥,我错了!”
“杀人啦!”
虽然叶不凡已经下车,但惊魂未定的林轻舞,仍旧瑟瑟发抖的趴在副驾驶座椅上。
直到外面的飞车党忽然开始鬼哭狼嚎的求饶起来。
林轻舞这才察觉情况不对劲,小心翼翼抬头一看车窗外。
“嘶~~~”
刚才还公然耍流氓的无法无天飞车党,此刻已经倒下大半,不是断腿,就是断胳膊,还有一个,身体一抽一抽的躺在地上满嘴吐血。
林轻舞记得清楚,刚才用虎指打破车窗的,就是这个小流氓。
而此时,最惨的也是他。
其余三个飞车党,虽然还没倒下,但已经吓得屁滚尿流,一个瑟瑟发抖的举起双手,跪倒在叶不凡面前。
另外两个,面色惨白的手持匕首,哆哆嗦嗦的站在三四米外。
“不,不要过来,大哥,我知道错了,我给钱,放过我们吧。”
其中一个手持匕首的飞车党结结巴巴求饶着,伸手在口袋一摸索,抓出一把钞票,狠狠向叶不凡一扔。
“走!”
呼叫一声同伴。
二人配合默契娴熟的飞身一跃,跨上摩托车,就准备开溜。
见状,叶不凡上前一步,标准的抬脚爆抽。
就像是足球场的职业球员,一脚便将跪倒在面前的小混混踢飞。
“咕噜!”
林轻舞忍不住猛咽一口口水,满面吃惊不已。
如果说一脚把人踢的飞起来,还只是脚劲非常大的话。
那么这个被踢飞的小混混,像是保龄球一样,嘭嘭两声闷响,将两个骑摩托逃走的小混混一串二,精准砸翻摔倒在马路边。
哪怕是再愚钝的人也能反应过来。
这绝对不是简单的力气大,运气好。
“你,你……你既然这么厉害,刚才怎么不出手?”一直呆呆注视着叶不凡转身上车,林轻舞这才回过神来,有些气呼呼的抱怨道。
叶不凡无奈撇嘴道:“谁知道这是一群小流氓,还是仇家有备而来的陷阱,我不得先看看这帮家伙底细,再决定怎么出手?”
“说的你还深思熟虑一样!”林轻舞不满的起身,将座位上玻璃碎片全部清理掉,这才拉着俏脸,闷闷不乐的上车,驶离现场。
透过后视镜,林轻舞最后看了一眼那个用虎指砸破车窗的小混混。
此时的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个砸车窗的,不会死了吧?”林轻舞脚踩刹车,有些惴惴不安的询问叶不凡。
“这种险些伤到你的人渣,死了就死了,何必惋惜?”叶不凡风轻云淡的反问道。
原本是害怕叶不凡杀人的林轻舞,听到这话,心中没由来的一暖。
不过她仍旧耷拉着俏脸,没有表露,只是一边重新开车,一边忍不住寻找话题:“对了,你一个狱卒,身手怎么会这么厉害?”
刚才从叶不凡下车,到林轻舞抬头,不过两三秒功夫,飞车党就有七八个人倒在地上。
这得是什么效率?
叶不凡淡淡道:“你也说了,我是狱卒,要是不厉害,怎么震慑管理那帮囚犯?”
“好像挺有道理!”林轻舞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闻言,叶不凡苦笑一声。
如果林轻舞知道恶魔囚笼里面关押的都是何等逆天的危险分子,她就不会奇怪自己的身手了。
二十分钟后。
民政大厅,叶不凡和林轻舞一脸恍惚伸手接过红色小本本。
二人相视一眼,既没有兴奋,也没有失落,更多的是一种感同身受的无奈。
返回林家的车上,比来民政局时气氛更加压抑、沉闷。
一路无话。
直至回到林家。
“爸,妈,家里来客人了?”
还未进门,林轻舞就听到客厅内传来一阵阵欢笑,其中还夹杂着陌生的声音。
这让林轻舞不得不勉强打起精神。
步入客厅,就见在主位上,坐着一位风度翩翩的俊朗青年,似乎有些熟悉。
“轻舞,你回来啦?那可正好,瞧瞧,高延昭,你从小到大叫的小高哥,现在还能认出来吗?”
看到女儿,赵翠莲立马笑颜如花,立刻起身,不由分说拉着林轻舞,便向居中主位上的俊朗青年打招呼。
“原来是小高哥,好多年没见,一时间还真认不出来,你还在国外读书吗?”林轻舞立刻甜甜的打了个招呼。
高延昭立刻笑着摆手道:“前一阵刚刚完成博士论文,拿到学位后,也该回国接手家族生意,以后就不出去了。”
“啊,那可太好了,以后就可以经常见小高哥了。”林轻舞甜滋滋的笑着,并无其他多余的想法。
但高延昭却越看林轻舞,越是喜欢。
他当年出国留学时,林轻舞还在读初中,身体没有完全长开,和个小豆丁一样,身材干干瘦瘦。
如今呢?
女大十八变,出落亭亭玉立,无论是五官气质还是身材,都让高延昭看的眼冒亮光。
绝对是极品!
“你们聊,我和你妈还有点事。”一旁林海东与赵翠莲相视一眼,喜不自禁的起身就要走,故意给二人腾出空间。
高延昭在审视林轻舞,他们夫妻又何尝不是在审视高延昭?
只不过,林海东是林家小儿子,并不掌握家族继承大权,而高延昭却是高家长孙,又是海外名校的博士。
人家能看上林轻舞吗?
“妥了!”
林海东父亲看到高延昭眼冒亮光,止不住地暗暗点头,夫妻二人心头悬着的一颗心,彻底平安落地。
“一旦与高家联姻成功,我在这林家话语权也能水涨船高。”心头定了定,林海东却又生出一丝焦急。
他迫切暗道:“既然轻舞与高延昭郎有情妾有意,这事必须尽快敲定。”
毕竟叶不凡和林轻舞都订婚了。
他这边必须加快撮合速度。
林海东折返进入客厅,笑眯眯的对高延昭道:“小高,这样吧,家里还有点事,你带轻舞出去玩,今晚也不用回来,你们尽情玩。”
孤男寡女,晚上尽情玩,不用回家?
这种暗示,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林轻舞脸上登时升腾羞恼红晕道:“爸,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