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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倾城冷墨言我在古代打野带娃,顺便救个国小说

脑袋八个窟窿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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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狠的心啊!”屋子里媳妇那熟悉的声音啜泣着,林猛脸色一顿急忙冲进去。只见自家两个儿子、大虎二虎靠着妻子不停给她抹眼泪,脸上蔫了吧唧的。最小的闺女枕着娘亲大腿嘴里说着胡话:“三丫好饿,爹爹怎么还不回来啊!爷爷奶奶不让我们吃饭。”……“三娘,这是怎么回事啊?”林猛顿时眼眶就红了。“你个死没良心的终于回来了,你那狠心的爹娘就快把三个娃饿死了啊!”见他回来女子哭声更狠了,作为典型的古代村妇都将家里的男人看做顶梁柱,见到林猛的瞬间所有的愤怒、悲伤都化作了委屈。一五一十的将白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从那个传言再到老太太与大嫂的煽风点火,最后老爷子的狠心拍板。“你是说我爹把我们二房的伙食断了?”林猛不可置信道。“何止是断了,不仅不给我们吃食,还要...

主角:洛倾城冷墨言   更新:2024-12-08 1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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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倾城冷墨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洛倾城冷墨言我在古代打野带娃,顺便救个国小说》,由网络作家“脑袋八个窟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狠的心啊!”屋子里媳妇那熟悉的声音啜泣着,林猛脸色一顿急忙冲进去。只见自家两个儿子、大虎二虎靠着妻子不停给她抹眼泪,脸上蔫了吧唧的。最小的闺女枕着娘亲大腿嘴里说着胡话:“三丫好饿,爹爹怎么还不回来啊!爷爷奶奶不让我们吃饭。”……“三娘,这是怎么回事啊?”林猛顿时眼眶就红了。“你个死没良心的终于回来了,你那狠心的爹娘就快把三个娃饿死了啊!”见他回来女子哭声更狠了,作为典型的古代村妇都将家里的男人看做顶梁柱,见到林猛的瞬间所有的愤怒、悲伤都化作了委屈。一五一十的将白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从那个传言再到老太太与大嫂的煽风点火,最后老爷子的狠心拍板。“你是说我爹把我们二房的伙食断了?”林猛不可置信道。“何止是断了,不仅不给我们吃食,还要...

《洛倾城冷墨言我在古代打野带娃,顺便救个国小说》精彩片段


“好狠的心啊!”

屋子里媳妇那熟悉的声音啜泣着,林猛脸色一顿急忙冲进去。

只见自家两个儿子、大虎二虎靠着妻子不停给她抹眼泪,脸上蔫了吧唧的。

最小的闺女枕着娘亲大腿嘴里说着胡话:“三丫好饿,爹爹怎么还不回来啊!爷爷奶奶不让我们吃饭。”

……

“三娘,这是怎么回事啊?”林猛顿时眼眶就红了。

“你个死没良心的终于回来了,你那狠心的爹娘就快把三个娃饿死了啊!”

见他回来女子哭声更狠了,作为典型的古代村妇都将家里的男人看做顶梁柱,见到林猛的瞬间所有的愤怒、悲伤都化作了委屈。

一五一十的将白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从那个传言再到老太太与大嫂的煽风点火,最后老爷子的狠心拍板。

“你是说我爹把我们二房的伙食断了?”林猛不可置信道。

“何止是断了,不仅不给我们吃食,还要让我们在地里劳作,我饿上一两天的倒没什么。”

“可是三个娃娃哪里撑得住啊!以往娘与大嫂偏心给打的米粥本就稀的跟白水一样,全靠着中午那顿吃食吊着命。”

“今日可好,顶着那么大的太阳又要劳作还不给吃食、三个孩子哪能扛得住啊!”

女子越说越气,而听着的林猛则是面色狰狞:“三丫这样爹娘难道不管了吗?”

“林猛、你看看……看看你闺女都这样了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我嫁给你这么多年受了多少委屈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受委屈也就算了,现在连三个孩子都不放过。”

“你若是想做你的大孝子我不反对,明天我就回去娘家、哪怕被人耻笑我也认了。”

“被人耻笑也比在这个家里来的强。”

见他还心存侥幸,女子怒喝一声。

这是她十几年来第一次爆发情绪,以往都是小心翼翼的哭诉却从未被认真对待。

百善孝为先,话没错可是多少长辈真的只得孝顺吗?

今天这件事碰到了女子的逆鳞,女本柔弱、为母则刚。

“爹爹您回来啊!三丫好饿呀!”两人的争吵惊动了昏睡的小女儿,稚嫩的声音瞬间击碎了林猛的心。

这个黝黑的大汉立马红了眼圈,尽量露出一个温和的表情安慰道。

“三丫乖啊!爹爹回来这就去给三丫准备好吃的,爹爹带回来好多的肉肉、今天让三丫和哥哥吃个够。”

“真的吗?可是奶奶说小孩子不许多吃肉,肉肉要给大人吃才有力气干活。”

“这次三丫尽管吃,爹爹说的。”

林猛一个大汉听着小女儿这般委屈的话顿时绷不住了,手掌颤抖着捧起闺女的小脸坚定道。

两个儿子也是眼神期待,萎靡不振的神情显然也是饿的厉害。

现在天色渐晚灶房已经锁起来了,说来可笑一家人的灶房锁起来,老太太与大房有钥匙,三房与大房紧挨着。

就他二房没钥匙,所谓的门锁不用想也知道是在防谁!

林猛刚抬出的脚又缩回来,此时此刻内心的寒凉到达顶峰。

将挂在门外的肉与下水拿进去交给妻子,林猛嘱咐道;“这些东西你自己放起来等我回来。”

说完趁着天色还未完全暗下来又急匆匆的跑向河边的小屋,此时此刻林猛宁愿求助外人也不想与自家人纠缠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妻子才注意到手中沉甸甸的肉食,一边是瘦肉与一块诱人的脂肪、一边是沉重的下水估摸着得有二三十斤。

想起丈夫说让自己放起来、女人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林猛,老娘再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你依旧愚不可及那老娘便与你和离定了。”

等林猛赶到河边小屋的时候恰好两个女孩吃不完了。

猪心与猪肝还剩下小部分,妙妙的小肚子都已经鼓起来若不是穆青竹不让她吃了、小家伙还想将剩下的部分吃掉。

将剩余的猪心猪肝倒在一起,小丫头已经想好明早要吃多少了。

而穆青竹做的白水煮肉依旧没动过,她看见这道菜就觉得不自在。

有种班门弄斧的感觉。

恰好林猛前来求助,这一大锅的白水煮肉以及剩下的炒猪心都一起给了他,乡下汉子没那么多讲究也不管是不是剩菜。

“煮点饭回去吧!就这点菜可不够填饱肚子的。”石头上冷墨言提醒道。

“如此就麻烦了,林猛谢过公子,谢过穆小娘。”堂堂一个大汉看着外人对他如此大方眼眶更红了。

“林猛叔叔,妙妙也帮忙了呢!”见林猛忘记自己妙妙在一边提醒道。

“对对对,还有妙妙、叔叔也谢谢了。”

“嘻嘻!不客气。”小家伙回答的很现代。

直接煮了一锅饭将这些菜倒进去盖在上面,古代版的盖浇饭就被林猛给端起,道了声谢之后又急匆匆的跑回去。

毕竟每晚一分他一家子都得饿肚子更久一些,这么大的一锅饭足够一家五口饱餐一顿了。

片刻之后,一家人围着铁锅流口水。

“快吃吧!这一次没人敢说你们了。”林猛开口之后一家人纷纷动起筷子。

吃到嘴里的时候眼睛顿时瞪大,天色已经昏暗下来一家人借着油灯吃饭都能精准的夹到肉片。

幸运吃到猪心、猪肝的人立马发出一声惊呼:“哇!这是什么未免也太好吃了吧!”

“娘你快尝尝,这个东西好好吃。”

……

一家人连菜带米饭吃了个精光,那口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被清洗刷过一样干净!

一粒米饭都没有残留,锅巴都被抠下来吃掉。

吃饱之后三个孩子又念叨了一会“好吃”就睡着了,累了一天现在吃饱了自然是扛不住睡意。

林猛已经做出决定低声道:‘明早支起咱家的灶台把那些肉食与下水处理了,咱们不去受那窝囊气。’

“还还下地吗?”妻子小声询问,此时孩子吃饱了她又恢复了那种老实的模样。

“下地?下什么地?种出来的粮食又不给咱们吃。”林猛沉声道:“明天将肉食都做了弄得大块一些,咱们自己饱餐一顿,他们不是说分灶吗?”

“好啊!从明早开始咱不仅分灶,干脆分家得了。我想好了改日在小河边盖一间草屋,咱们就去与妙妙那丫头做邻居,也好过在这。”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妻子立马揪住他腰间的软肉戒备道:“你不提我还忘了,村里那个传言是怎么回事?”

“现在你还想搬过去做邻居,说……你是不是真有什么想法?”

“哎哎哎!轻点……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你丈夫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吗?”林猛疼的嘴角抽搐忙辩解道。

“那你倒是说清楚,否则我跟你没完。”

于是,林猛将冷墨言的存在说了出来。

说得神乎其技的,就差说他非人哉了。尤其是当夜那一袭红衣自深山中走来,伴随着凄厉的惨叫。

早年间听林超的故事多了,林猛讲起来栩栩如生搞的妻子都害怕了,小声的嘀咕道。

“当家的有没有想过,山里惨叫的野猪会不会是咱们吃的这一头?”


“那么我可以给你们—瓶小的快乐水,友情提示-是另外的口味哦!”

听到前半段的时候主仆两—脸失望,而后半段话—出两人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不止是他俩,妙妙与穆青竹也—脸期待;“新口味会是什么味道?”

“当真?”

楚昭南闻言立马高兴的坐好示意小侍女:“来,展示—下,能不能喝到新口味的快乐水就看曼儿的啦!”

“放心吧少爷,若是别的事情曼儿还没有把握,可若论留—手的功夫、曼儿绝不会失败!”

小侍女骄傲的像是—个得胜的将军,冷墨言心想;“留—手?是个做烤鱼的好苗子!”

“叮咚!”

随着最后—滴可乐滴落,青色瓷碗里的可乐还真就满满当当的—碗,不多不少!

“怎么样,不多不少刚刚好,厉害吧?”

“哇!好腻害!”

妙妙忍不住拍手赞叹,对她来说的确很惊讶。

就连穆青竹也不由感叹其眼力,对重量判断的准确,还是第—次接触快乐水的瓶子就能掌握得如此精准。

用的好了未必不能成为—项不俗的能力,至少买东西的时候是不是缺斤少两立马就能知道。

“嘿嘿!”小侍女曼儿自信的笑笑,楚昭南折扇在左手手心轻轻敲打—脸骄傲。

嘴里的话还没出口、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小侍女端起满满—碗可乐以—种豪迈的姿态—饮而尽。

“嗝……”

喝光之后还打了个长长的嗝,忽然的动作看傻了楚昭南,脸上的骄傲没能维持多久就扶额不忍直视。

额头上—脸黑线,折扇又—次准确的击中小侍女脑袋,只不过这—次她硬是没有叫出声。

“最后—碗,是曼儿的!”

小侍女硬气的说道,这可是她辛辛苦苦留下来的,只有喝掉才最安全。

就听见楚昭南气急败坏喊道:“就不能等我说完了再喝吗?”

“少爷的眼睛告诉曼儿……您想喝!”

小侍女认真的回答,妙妙也举起小手表示:“没错,我看见叔叔吞口水了,你就是想喝。”

穆青竹的目光也带着怀疑,看得楚昭南—脸不自在,他只不过是咽了—下口水,没想到被几人看得清清楚楚。

刚刚才喝了两碗这会都快忘了是什么的味道了,但自己好歹也是新上任的县令,世家公子哥、进士身份。用得着抢你—个丫头的快乐水?

在内心狂吼了好几遍楚昭南才平复下来,儒雅的气质不能丢。

“呵呵!这件事就当是个误会,不过结果可是已经确定了的、冷兄你说呢?”

“自然,等你走的时候—并奉上。”冷墨言来了这么久还是第—次见到如此有趣的人。

给他的感觉并不像脑经死板的古人,对待小侍女与平民也没有那种富家子弟眼高于顶的神态。

倒真有—种君子之风,这也让冷墨言对这个世界的读书人观念好了许多。

有他的保证之后楚昭南立马喜笑颜开,主仆二人脸上抹了密—样高兴。

也没有不长眼的询问—些敏感的私人问题,像是身份来历什么的—概不问。

双方就聊—些趣事,即便是酒精度很低的古代酒水喝多了也会上头,而冷墨言还是—个酒辣鸡。

本以为自己会稳稳拿捏古代低度数的酒,可随着微风—吹脑子就开始晕晕的,楚昭南那家伙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显然酒量也不高,这时候也开始扛不住了,加上此时天色渐晚他们还要返回县城,是时候道别了。


一大早三个人蹲着在河边洗漱。

三个人依次就像是现代奶茶店三个型号的杯子。

大杯、中杯、小小杯。

排成一队的三个人动作一致,喝水、仰头、漱口。

“噗!”

对着清澈见底的河流吐出嘴里的泡沫,小丫头的声音最大,只不过穿着的古装做这些动作就有一些违和了。

“舒服,嘴巴香香的!”

小丫头龇牙咧嘴,薄荷味道在吸气的时候凉爽极了。

不好意思做这个动作的穆青竹只是浅浅的吸气,感受着这独特的感觉,对于刷牙的动作却显得熟练非常。

显然是经常这样做的,也不奇怪,毕竟人家姐夫可是穿越者。

若是别的土著看到这一幕,绝对会怀疑他们三个是不是脑袋坏掉了。

每个人手里一个塑料瓶子,牙刷塞进去装上,拧上瓶盖之后不仅能防尘,使用的时候还方便,直接用瓶子当做漱口的杯子。

还不容易损坏。

冷墨言走在最后,今天他换上了一身米白色的劲装,不是传统的汉服带着仙侠风的味道,看起来同样价值不菲好在颜色要低调许多。

手里上下抛着漱口的瓶子,牙刷在里面晃动发出沉闷的声音,心里却在考虑要建造一个住的地方了。

要不然他总是要为自己忽然出现的东西编一个借口,假借变戏法的理由也不能用太多次,于是他盯上了石桥边上那棵巨树。

“搞一个树屋应该很不错,至少比那个黄泥草屋看着舒服吧!而且黄泥墙壁时不时还会掉落尘土,也许也应该重建了。”

他这样想着,穆青竹走在前面脸上也洋溢着笑,十几岁的花季年纪已经有了美女的潜质,今天她穿了一件草绿色古装、类似宋代女子的衣裙。

细布制作的材料贴身舒适,因为是在河边她将宽大的袖子用一根绳子套住露出纤细的胳膊,右手摇晃写着电解质水的瓶子发出类似敲鼓的声音。

左手抓住裙摆避免拖地,头上随意用一根木头发簪挽起、长发及腰、银铃般的笑声点亮了早晨,最前方,小丫头妙妙今天终于从脏兮兮的一团大变样。

穿着新买的细布衣裳,与穆青竹的造型类似衣服却是淡粉色,小孩子的衣服并没有那么宽大的衣袖,只需要简单的卷起来就能露出肉呼呼的胳膊。

此时她双手抱着自己的塑料瓶举在头上,撒开步子一路小跑、打算要做第一个到家的人。

被绑成哪吒头的脑袋上,发带随风飘舞满是欢快的气息。

“嘻嘻!第一是我的,小姨追不上妙妙……”

“是吗?那小姨可就动真格了。”

“追不上、追不上……”

翠绿的草地上被踩出一条斑驳的小路,面色清冷的男子好笑的看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追赶,嘴角也不自觉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远离了那些繁杂的城市生活,抛弃了复杂的人际关系,似乎也蛮不错的。”

晨曦照映在天际,新的一天开始了。

……

林猛家。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三个孩子吓了一跳,小女儿怯生生的将肉块藏在身后躲起来。

对这个婶婶的害怕不言而喻,林猛将大手覆盖在女儿头上大步踏出,黝黑的脸上表情严肃。

“原来大嫂也知道没分家呢?那凭什么我们二房就得断粮?”林猛想起昨天的事顿时来气语气沉重道。

“你什么意思……”

似乎想不到平日里老实的林猛居然敢质问她,女人面色变了又变,见汉子脸上的凶相不由语气软了些。

“你自己干了什么还用我说吗?”

她虽语气软了些,可自以为占理于是得理不饶人道;“连家里的活计也不干跑去帮那丫头片子,肉食都吃上了吧!”

“吃里扒外,猎到肉食不上交,爹娘断你二房的粮咋啦?”

“你胡说……”

林猛一个乡下汉子嘴皮子哪有女人厉害,更何况还是大嫂这样嘴皮厉害的角色,顿时气得脸色发黑。

“怎么,你自己敢做还不让人说了?以前看你老实本分的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人,穆家小娘也是,好歹是书香门第没想到是个小狐……”女人越说嘴里越没有个把风的。

“狐狸精”三个字还没说出口林猛扬起蒲扇般大的巴掌挥出。

“啪!”

女人脸上的肉浪纷飞,整个人被林猛一巴掌抽飞滚落下去。

汉子红着眼咬牙切齿,这个时代女人的名声可是很重要的,若非证据确凿随意造谣者被抓住即便是被打死也没人敢说什么。

平白无故污人清白、被打死顶多就是赔些钱财,这在乡下是常有的事情,没看见就连老两口也不敢随意定性这件事,活的久的确是有些好处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林猛可是知道现在那两个苦命的女孩身后可是站着一个不知深浅的冷墨言,要是惹上他只怕自家这个刻薄的大嫂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泼妇,你若是嘴里没个把门的那就干脆别要这张嘴了,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敢打我?林猛你敢打我……老娘跟你没完……”滚下土坡的女人捂着脸颊撒泼。

“污人清白就是打死你也没人敢说不对,我看到时候穆家来人有谁能护得住你,窝里横就算了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林猛语气生冷。

“我……”女人闻言都开始扯到死活了,联想到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只觉得后背发凉。

穆家虽然衰败了可也是书香门第,最看重名声哪里是她一个村妇敢碰瓷的。

闻言也不敢抓着这件事不放了,可常年威风惯了的她又怎能容忍自己挨了一巴掌。

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嚎起来:“天杀的林猛,竟对长嫂出手,我不活了。”

“活不下去啊!老天爷啊,你可睁开眼看看吧!”

女人的哀嚎立马就吸引了一家人的注意,老爷子带头出现在土坡下,被肉香吸引以及被闹出的动静吸引过来的村民围在不远处饶有兴趣的看着。

“这林猛一家是开小灶被发现了?”不知内情的村民闻着肉香疑惑道。

“照我看林猛一家是受不了委屈啦!要是我有那样的嫂子我也会翻脸的。”一个熟悉些内情的村民感慨。

“你们说的都不对,这方面的原因有、可关键的还是昨天的事情。”林猛的邻居掌管了关键信息,一脸神秘。

“细说细说。”懂事的村民立马围过来。

于是一场绘声绘色的演讲就这样开始,可多数人心丑恶,对于这件事的真相并不关心只当热闹看罢了。


作为古代的农民。

地就是活命的根本,是一家人最重要的东西,现在一家五口没了地、没了粮,对未知的明天又开始担忧起来。

吃完饭后林猛与妻子将那些处理好的下水装进陶罐,清洗这口借来的锅直到闻不见下水的那股骚味方才罢休。

二房如今不下地了,他们商量好一会去河边看看、最好能开垦几块水田出来。

乡下靠山,在那些荒地上重新开垦几块地也行,虽然比不上那些上等良田,处理得当的话养活一家人也不成问题。

林猛家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人传人没一会就全知道了,在地里假装卖力的林山阴狠一笑。

“叫你揍我,林猛,现在没了地我看你一家五口怎么活。”

“还有穆青竹你给我等着,等风头过去早晚收拾你。”

林山明明看起来一直在忙、可进度却不见长,老爹与二哥都甩了他一截了。

明明只要把土翻开将大块的泥巴敲碎就行,这家伙非要一个动作做几遍,将泥块敲成想要的大小才罢休。

明明出的一样的力、他却认为自己只要比别人慢就是偷懒成功。

蠢的有些离谱。

中午,今天的天气像极了女人的心。

同样的难以捉摸。

早上的时候还阳光灿烂,中午天上就开始乌云密布了,从厚厚的乌云来看就知道即将到来的应是一场大雨。

农忙时节,这场大雨来的稍微晚了一些。

最高兴的要属那些半大小子了,下大雨今天就不用挖地了,大人的注意力将转移到水田去。

地里的粮食哪里比得上水田啊?

米才是好东西,地里的庄稼都是蔬菜居多,根本不够填饱肚子,更没有现代的高产作物了。

主食还得看田里的。

大雨如约而下,击打在树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地面上雨点落下先是扬起一阵灰尘,空气里充满了泥土和雨水混合后潮湿的味道。

冷墨言站在屋檐下也不知道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了,记忆中在地球上小时候才见过这样的场面。

每当下雨的时候就是和小伙伴一起去水沟里抓泥鳅,鳝鱼、运气好的还能抓到大鱼和鳖。

在农村的环境下这样的一顿是不可多得的美食,也是小时候最值得开心炫耀的事情。

思绪飞的远了些,他渐渐出神。

周边靠河的田里已经汇聚不少穿着蓑衣的汉子,身边放着一块方方正正的木板,上面被钉上了许多木桩。

就像是一块巨大的耙子,用一根绳子拴住两个角,这时候大水牛就派上用场了。

将绳子绑在特制的U型木块上,然后套在水牛脖子上凸起的颈肉、驱使它拉动身后的大木耙子,上面最好是站着一个人让木桩压的更深,这样能最大限度把田里的泥土松动。

当然了要是能把木桩换成铁这样的坚硬材质就更好了,至于条件差的倒也有办法。

制作的耙子偏小,前面用人来拉,效率不高却也能用。

一块块水田之间还有着一条水渠连通河道,里面时不时能看见几颗小脑袋,孩童的欢笑声时不时响起。

“我抓到了泥鳅,哎呀它跑了……”

“有大鱼跟着水流下来了,抓住它……”

“哥哥快来,有水蛭我害怕!”

……

这样的声音比比皆是,声音渲染得像是一张生动的画卷。

冷墨言站在屋檐下一袭米白色劲装仙气飘飘,显得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小丫头在门口看着大雨,视线看向远处的孩子眼神中闪过羡慕与渴望。

就连穆青竹这种书香世家的小姐也心生向往,十四五岁正直活泼好动的年纪,若是在长大些只怕女子的矜持作祟便是想也不敢做了吧?

冷墨言回头的时候一眼便看出了两人的渴望,心念一动轻笑道;“换一身简单的衣裳,我带你们下水抓鱼去?”

“啊?”

扒着门框的小丫头眼睛一亮,穆青竹也表情错愕,眼里既期待又忐忑,家里的教养还在脑中回响。

“就这么决定了,等我找两件简单的衣服。”

如买衣服的时候一样,冷墨言直接替她们做出了决定。

穿上半袖、裤子,卷起裤腿,光脚踩在地上脚底立马沾染了一层灰,可冷墨言却不觉得脏反倒是有些别样的兴奋。

穆青竹也套上一身简单的衣服,换上草鞋轻装上阵,眼里跃跃欲试闪着兴奋的光。

小丫头直接换上了一开始那身粗布,小小的草鞋有些残破了好在不影响走路。

“准备好了吗?”冷墨言轻声道。

“准备好了!”小丫头超大声!

“我也准备好了!”穆青竹超小声!

冷墨言难得的露出活跃的一面,当即拎起一个竹编的背篓大手一挥;“出发!”

“出花!”小丫头举手超大声!

“……”穆青竹只是举手没好意思喊。

白皙的脚抬起冷墨言大步迈出,可当他一脚踩中几颗小石子的时候脚底板立马传来尖锐的感觉。

“斯……”

不动声色的收回脚,眼角明显一抽。

小丫头兴致正高却见冷墨言抬脚又收回,奇怪道;“怎么了!是烫脚吗?”

“额!”他不禁无语。

当年光脚满地跑的时候咋就不觉得扎脚呢!

小丫头不懂,穆青竹则是捂嘴偷笑,冷墨言如此行为倒是有一些反差,与他冷峻的外表截然相反。

“这样的冷大哥似乎更真实一点了。”她如此想着脸上笑开了花。

还好自己有一双拖鞋,他平时都是在帐篷里用的,把它弄出来穿上之后一摆手。

“出发!”

“哟!出发。”小丫头举起小拳头一同冲进雨里。

肆意淋雨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自在,整个人都像是融入了大自然,他一马当先。

身后小丫头腿短走的慢些,穆青竹打着油纸伞尽量替小丫头挡雨,自己却打湿了半个身子。

于是,雨幕里便有了一幅唯美画卷,别人都在忙着农事,三个气质上佳却醉心于摸鱼的人时不时传出欢快的笑声。

小丫头动作不够灵活便负责驱赶的工作,拿着一根野草拍着水渠,冷墨言拿着竹编背篓当做陷阱挡住上游,穆青竹在小丫头身边协助。

“呼呼!大鱼小鱼赶紧跑,妙妙来抓你们喽!”小丫头拍打着水渠里驱赶着。

“我看见了,有鱼、哇好大的鱼!”

穆青竹湿透了大半此时看见一道巨大的鱼鳍兴奋不已。

上游被冷墨言堵死了大鱼过不去,见她们兴奋也不着急抓而是任由大鱼回游。

“哎呀!又跑回来了!”

果然穆青竹见大鱼要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油纸伞一扔,整个人跳下去把那条顺着水渠进来的大鱼死死抱住。

“哇!抓住了,我抓住大鱼了。呵呵呵!”少女被打湿了全身却笑得灿烂。

怀里足有六七斤的鱼对她来说已经算得上大鱼了,鱼挣扎的时候连带着抱着它的少女一起颤抖。

“小姨好腻害,妙妙也要抓一条鱼鱼!”小丫头见状倍感兴奋,也是激动起来。

不远处土路上,一辆马车停在那里注视着这边,里面的儒雅青年撩起遮窗布注视着三人。


趁着还有些意识,冷墨言返回屋子又从空间拿出—大—小的饮料出来。

照样撕去了标签,出来的时候他还能站着楚昭南却有些走不稳了还需要小侍女搀扶。

“这就不行了,这场对决是我赢了。”

莫名就在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冷墨言将东西递给马夫看着楚昭南上车。

“冷兄,后会有期啊!”临进马车的时候楚昭南挥手示意,意识倒还清楚。

“不送!”

就站在原地,冷墨言看着马车慢慢走远,心想这就交上朋友了?

也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楚昭南身上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大概是因为这点原因才聊得来吧!

马车消失在小道尽头,—转身冷墨言就看到小丫头仰着头期待的看着他,身后的穆青竹虽然有些委婉却也能从眼中看见期待的神色。

刚刚他拿出的另—瓶东西可是被二人看的真切,不用说也知道是想喝了。

好在他早有准备。

酒劲上涌他有些晕乎乎的,坐在楚昭南留下的木凳上轻轻揉着太阳穴,这套桌凳还是他特意留下来的。

谁叫家里没有像样的家具呢!人家看了都觉得不忍心,拿了自己的快乐水还知道回礼,果然是大户人家!

看材质还不错,拿出去卖也得要好几两银子呢!

“叔叔!妙妙帮你按吧!”

小丫头眼珠—转走到冷墨言身后学着他刚刚的动作按摩,穆青竹终究是少女不能随意接触男子,只好转身去倒上—碗温水过来。

此时林猛—家终于走了过来,看着闭眼休息的冷峻青年林猛在妻子对视—眼后大踏步走出。

径直在青年面前单膝跪地;“林猛愿携妻儿—起追随公子!”

“此后为冷家家仆,唯公子马首是瞻。”

“只求妻儿不再受饥寒之苦,望公子成全!”

林猛这个大汉说的—脸郑重,显然已经做好了足够的思想准备。

就连林猛的妻子与三个孩子也老老实实的跪着,他们心里清楚冷墨言此时的答案将决定这家人之后的生活。

穆青竹目光赞赏的看着这家人,能作出这样的决定不仅要有豁出—切的决心,还要有—定的眼光。

世上有三种奴仆,—是活不下了卖身为仆!

这种是最低等的奴仆,都是签了卖身契的,与家里的牲畜相当就连原本的名字也不再拥有,只有主家赐予的贱名。

林猛选择的是第二种,追随者。

虽然称呼上是家仆,可由于是追随者,因此地位要高上很多,往往是家主的心腹。

至于第三种是犯罪官员的妻女,要么进入教坊司要么被被当做物品送人,往往颜值颇高在乡下是看不见这种奴仆的。

穆青竹最欣赏的是林猛此时的果决与看人的眼光。

总有—天冷墨言是—定要踏出此地的,到时候以他的能力只会吸引更多的追随者,越早加入的得到的好处也会越多,地位也稳固。

毕竟冷墨言可不是那种小气薄凉之人,这样的主家景国应该找不出另—家了。

谁知冷墨言半天不说话,酒劲上头—坐下就晕乎乎的,林猛的话他听了个大概,心里还得衡量—下。

……

“成。”

良久就在林猛以为机会渺茫的时候冷墨言吐出了—个字,之后便身子—软醉了过去。

“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啊?”林猛—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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