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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谋,凤唳九天全文小说萧宁熙上官清最新章节

一诺重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燕王摆摆手,示意他们还好,他忽然想起一事,立即道:“乐平山四贤被困于此,快去找人。”话刚说完,白飞声、童老三扶着刚从隔壁“书”房墙壁内掏出来的老者,三人缓步走到燕王跟前,弯腰鞠躬答谢救命之恩。萧宁熙扶起三位老者,道:“还有一人在何处?”“一准儿在宋小姐靠着的那堵墙后。”容彻抢先答道。上官清微怔,连忙站直身子,走远些。官兵们拆墙经验上涨,三下五除二推倒墙壁。只见墙后一桌一人,那人正提笔聚精会神的作画,丝毫不受周围嘈杂之声的干扰,若置身事外,遗世独立之风山高水长。上官清颇为好奇,移步到断墙之前,细细端详他正在画的竹子,寒飞千尺玉,清洒一林霜,在他停笔蘸墨时,她禁不住赞道:“好画!”那人抬眸,瞬间脸色一变,手中狼毫掉落在纸上,墨汁飞溅,坏...

主角:萧宁熙上官清   更新:2024-12-13 1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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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宁熙上官清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山为谋,凤唳九天全文小说萧宁熙上官清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一诺重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燕王摆摆手,示意他们还好,他忽然想起一事,立即道:“乐平山四贤被困于此,快去找人。”话刚说完,白飞声、童老三扶着刚从隔壁“书”房墙壁内掏出来的老者,三人缓步走到燕王跟前,弯腰鞠躬答谢救命之恩。萧宁熙扶起三位老者,道:“还有一人在何处?”“一准儿在宋小姐靠着的那堵墙后。”容彻抢先答道。上官清微怔,连忙站直身子,走远些。官兵们拆墙经验上涨,三下五除二推倒墙壁。只见墙后一桌一人,那人正提笔聚精会神的作画,丝毫不受周围嘈杂之声的干扰,若置身事外,遗世独立之风山高水长。上官清颇为好奇,移步到断墙之前,细细端详他正在画的竹子,寒飞千尺玉,清洒一林霜,在他停笔蘸墨时,她禁不住赞道:“好画!”那人抬眸,瞬间脸色一变,手中狼毫掉落在纸上,墨汁飞溅,坏...

《江山为谋,凤唳九天全文小说萧宁熙上官清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燕王摆摆手,示意他们还好,他忽然想起一事,立即道:“乐平山四贤被困于此,快去找人。”

话刚说完,白飞声、童老三扶着刚从隔壁“书”房墙壁内掏出来的老者,三人缓步走到燕王跟前,弯腰鞠躬答谢救命之恩。

萧宁熙扶起三位老者,道:“还有一人在何处?”

“一准儿在宋小姐靠着的那堵墙后。”容彻抢先答道。

上官清微怔,连忙站直身子,走远些。

官兵们拆墙经验上涨,三下五除二推倒墙壁。

只见墙后一桌一人,那人正提笔聚精会神的作画,丝毫不受周围嘈杂之声的干扰,若置身事外,遗世独立之风山高水长。

上官清颇为好奇,移步到断墙之前,细细端详他正在画的竹子,寒飞千尺玉,清洒一林霜,在他停笔蘸墨时,她禁不住赞道:“好画!”

那人抬眸,瞬间脸色一变,手中狼毫掉落在纸上,墨汁飞溅,坏了一幅上乘佳作!

他直勾勾的盯着上官清,心魂俱震,极小声的嗫嚅道:“娘娘......”

上官清听不真切,问道:“您说什么?”

那人忽然收回目光,摇摇头,垂眸不语。

白飞声叫道:“张正甫,别画了,快些出来,见过大梁燕王殿下。”说着,与另外两人合力扶着张正甫翻过断墙。

不过,大梁燕王殿下眼下可没功夫见什么张正甫,他蹲在白衣女子尸体前,仔细探查她的死因。

扯下她的面纱后,萧宁熙瞧她脸面,中等姿色,并未有中毒迹象,瞬间暴毙身亡,如果不是中毒,就是中了暗器。当时他只顾着绞尽脑汁思忖如何脱身,不曾发觉暗器飞来,如今想想有些后怕,倘若暗器的目标是他和“宋启莲”,后果难料。

他眉头一皱,将白衣女子尸体翻转过去,伸出手指摸到她后颈,掌心使出些许内力,一枚飞针立即被逼出白衣女子脖颈,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微弱的落地声。

又是青叶针!

他豁然站起来,锐利的眼眸环顾四周,宋启民到底身在何处?莫非他就是阁主?国公宋飞鹰是否牵连其中?

敌在暗,我在明,萧宁熙后背一阵凉意。

“我说宁三,这破阁怎么处置?”容彻问道。

萧宁熙不假思索道:“一把火烧了!”

“等等。”上官清出声道:“天香阁敛财无数,烧之前不妨仔细搜查一番,若能找到金库,银两上交国库惠及百姓也算好事一桩,不枉我们冒着危险进来。”

萧宁熙赞同的点点头,“按宋小姐的意思办。”他又对上官清道:“时辰不早,本王先送你回国公府。”

上官清欲哭无泪。

她不要去国公府......

离天香阁不远的林子里,等着接应主子的庆泽和宝珠坐在马车上晒着日头嗑着瓜子闲聊。

“宝珠,你家小姐怎长得恁好看?”

宝珠吐出瓜子壳,随口道:“我家小姐相貌该是随了我们家老爷,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当年我们在台……额……”她猛然想起来现在她家小姐还顶着宋小姐的名头,怎么可能出现在台州。

庆泽看宝珠一眼,好奇道:“在哪里?”

宝珠清清嗓子,正想着怎么找补,眼尖看到燕王和小姐往这边走过来,她连忙跳下马车大喊:“小姐。”

两位主子来到马车旁,宝珠拉着上官清细细看一遍,全须全尾,才放下心来。

只听燕王对庆泽道:“启程去国公府。”

宝珠:“......”

马车里,萧宁熙与上官清相对而坐。

半晌,萧宁熙道:“我答应过为你做一件事,请小姐但说无妨。”


大梁,文帝十一年,正当春寒料峭时节,细雨如织,桃花带雪。

长清街燕王府外,一年轻男子用力拍打大门,他面皮微黑,身形高壮,喘着粗气喊道:“快开门!”

厚重而斑驳的大门吱呀吱呀的敞开,年老的门房探出头,看清来人后,忙踏出门槛,双手作揖恭敬道:“小的见过容大人。”

容彻搓搓手,往手心哈口气,问道:“王爷可在府上?”

“回容大人的话儿,王爷退朝回来有一会儿子,今儿天冷,退朝比往常早些......”

不待门房说完,容彻一脚踏进燕王府大门,撒丫子往书房奔去。

熟门熟路的来到书房门口,正碰上燕王贴身小厮庆泽端着一盅参鸡汤前来。

庆泽向他行礼后,低声问:“听闻容公子近来忙于争夺皇庭卫副指挥使一职,今儿怎么有空来看王爷?”

“正是为此事前来,王爷今日精神可好?”容彻往庆泽耳边凑了凑,压低声音道:“城隍庙老道给我算了一卦,说我紫气东来,宜访贵客。依你之见,他贵不贵?”

“王爷早朝被上官首辅气的不轻,这会儿子正在书房生闷气。”庆泽说着将参汤递给容彻,“厨房熬的参汤,麻烦容公子端进去,小的就不打扰主子们叙话。”

庆泽正准备离开,忽然笑了笑,回头对容彻小声道:“他,贵!”

容彻满意的点点头,单手托住参汤,腾出另一只手敲了敲书房门。

“进来。”略不耐烦的回应。

容彻微愣,看来宁三果真是心情欠佳,那今日这事儿十拿九稳了,连忙推门进去。

一阵寒风随着大门敞开悄然涌入,夹带透骨的凉意。

燕王萧宁熙从繁多的公文折子后抬起头,轻轻扫了眼容彻,随口问道:“你怎么来了?”说话间写批文的手不停。

容彻将参汤放在燕王书桌上,自顾自的寻了把椅子坐在火炉边烤手,他眼珠子不老实,滴溜溜转了几圈,笑道:“多日未见你,甚是想念,今日得了空,马上就来找你。”

燕王闻言,剑眉下一双锐利的眼睛眯了眯,冷哼一声:“马屁拍的不够响,重来!”

容彻嘿嘿两声,他与这位大梁王爷自小一同长大,又并肩沙场作战多年,对他再了解不过,这位不喜欢拐弯抹角。

他直说道:“近来我力争卫军副指挥使一职,本是探囊取物易如反掌,谁知半路杀出两只拦路虎,一个是上官良长子上官鸿,一个是户部侍郎次子王应坤,这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武试上我们三人打了个平手,现在加试一场,胜者任职。”

萧宁熙听罢,慢条斯理的拿起汤勺抿一口,眉头微皱,嫌弃之情溢于言表,放下勺子,将汤盅推远,又拿起一份折子,才道:“合理。”

容彻起身,急道:“我也未说不合理,副指挥使乃是从四品官职,理应慎重选贤任能,只是这加试将我难住,特地来找你,帮我出出主意。”

“本王不作弊。”声音清冷沉静,不容反驳。

容彻彻底急了,“谁说这是作弊,不过让你点拨我二三,再者,你就能保证首辅上官良不会助上官鸿一臂之力?看上官鸿那大愚若愚的样子就知他破解不出案子。皇庭卫可是十二卫之首,不管是上官鸿还是王应坤当上副指挥,上官良都是如虎添翼,毕竟王应坤他爹也是上官派。”

“你怎么不说你爹还是上官良拜把子兄弟!”燕王讽刺的看一眼容彻。

容彻语塞,半晌,他赌气道:“说的也是,听闻上官良的女儿来了京城,回头我就请我爹去上官家提亲,当什么指挥使,当上官良女婿多好!”

“那本王提前恭祝上官家乘龙快婿官运亨通,美人做伴,子孙满堂。”燕王埋首批折子,头也不抬。

容彻急步走到书桌前,一把抽走燕王手中的折子,愤愤道:“宁三啊宁三,枉我十四岁就跟随你西北征战,几番出生入死,脑袋别在裤腰上!你是不是西北风喝多了你,风凉话张口就来。”

“是,我是出身不如你。你多好啊,打仗的时候是将军,回京,当王爷。我争取个一官半职容易吗我!”

他扔下折子,转身就走。

燕王执笔的手停了停,想起早朝时上官良讥讽他年轻阅历浅,还需多读书,眼眸不自觉掠过一丝狠厉,沉默片刻道:“比试什么?”

尚未走到门口的容彻心里一乐,面上不显,立即转身回道:“三日前,内务司清点司库,发现一枚前朝皇后金印不翼而飞,连查三天毫无头绪,龙颜大怒,皇庭卫趁机将这件案子变成比试。”他悄悄抬眼看萧宁熙脸色,见他眉头稍皱。

“继续说。”燕王放下笔,仔细听着。

“据我这两日了解,内务司七天清点一次司库,二月初五清点时,金印还在,二月十二再次清点时就已不见踪影。”

“司库每个时辰都有十二名武功高强的库兵把守,内务官要进入库里,必须脱掉衣服裤子,库里有备好的衣服供他们穿着,出库之前,需把司库备用的衣裤脱掉,才能出来。”

容彻说的口干,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萧宁熙皱着眉,疑道:“即便如此,内务官也有法子顺手牵羊,比如藏在腋下。”

“这你就有所不知。”容彻解释:“内务官脱下备用衣裤,走出司库时,司库门口有条板凳,必须从板凳上跨越过来,才能出门。”

“这样做,是为了证明两腿之间未夹带私货。跨过板凳之后,还要双臂向上,两掌拍击,同时,口中呼叫“出来”二字。这样表明两只胳膊之下未挟藏银子,口中亦无含吞银子。”

燕王手指无意识轻敲桌面,这般严密谨慎的防范,大罗神仙来了也偷不出任何东西。

“二月初五到二月十二这七天内,可有其他宫里的太监宫女前去内务司奉旨领取物品?”

“有。近来天色多变,太后、皇后、淑太妃还有惠妃都曾派人去内务司领取御寒之物,且惠妃因为新孕,还得了赏赐,这些均已记录在册,领取时接洽的宫人口供也一致,一干人等的住所也搜了个遍。我来之前,王应坤还在慎刑司审讯宫人。”

容彻顿了顿,若有所思道:“经我严密推断,司库八成是闹鬼啊,忒邪门。”

“不会推断,你就少说两句,闹笑话可比闹鬼丢人。”


就在这时,王应坤带着十几名身披斗笠的黑衣人出现在破庙前,黑夜雨幕中犹如夺命阎罗,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萧宁熙暗道不好,看来人身形步伐应该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今晚怕是凶多吉少。

王应坤率领众黑衣人踏进破庙,伸手一把扯掉斗笠,对燕王道:“王爷,我与你无冤无仇,不想为难你,只要你将上官清交给我,我立刻放你们走。”

萧宁熙扫了一眼王应坤,语气冷静:“上官清与你有何恩怨,让你不惜身败名裂也要得到她?今晚你出现在这里就该知道,以后大梁再无你容身之处!”

王应坤笑了几声,并不惧怕,事已至此没有退路,与其窝窝囊囊的生活在尚书府不受父亲重视,唯唯诺诺的混在官场上无人提携,不如遂了心愿,不枉活一场。

他冷声道:“我已然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便也不想什么以后,我唯一的念想就是得到上官清,实不相瞒,我对她动了心,前途与美人,总该得到一个。”

“你孤注一掷要带她走,可曾问过她愿不愿意?”萧宁熙转身拉着上官清的衣袖将她带到身边,问:“你可愿意跟他走?”

上官清凝着燕王的眼眸,不假思索道:“不愿。”

萧宁熙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扯了扯嘴角,对王应坤道:“你听到了?她不想跟着你。”

他顿了顿,语出惊人:“不过,本王可以帮你劝劝她。”

上官清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燕王,他为了自保,真要将自己交给王应坤?

萧宁熙话一出口,破庙的所有人都惊讶不已,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他。

“上官小姐,他们人多势众,纵然本王武功再高也双拳难敌四手,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他想要的只是你......”萧宁熙微微侧身,似是对容彻道:“便不会伤害其他人,我们无需反抗。”

“王爷...你....”上官清泫泫欲泣,突然,衣袖下,他悄悄握紧了她的手。

她立即心领神会,与他的大手交握在一起。

王应坤叫道:“王爷您尽管放心,我保证不会伤害其余人等的性命,清儿,你自己走过来。”

上官清侧头看王应坤一眼,正不知如何是好,谭妙音上前一步,大怒道:“王应坤,当日抛弃你的人是我,要杀要剐,我认了,你不要难为上官小姐,她是无辜的。”

“我说了我只要上官清,你抛弃我,我对你也是虚情假意,我们之间一笔勾销,赶紧让她过来,不要再试图拖延时间。”王应坤双手击掌,身后的众黑衣人立即让出一条道,紧接着两个黑衣人一人拖着一个昏迷的丫鬟,从破庙外进来,像扔死狗一样将两个女人扔在地上。

“宝珠!”上官清大叫道。

“芳草!”宋启莲捂着嘴小声嘀咕,生怕引起王应坤的注意。

上官清目眦欲裂,“你把宝珠怎么了?”

“你放心,她只是晕过去,但是你再不过来......”王应坤拔出剑,抵着宝珠的脖颈,“我立即让她身首异处。”

谭妙音见只有两个丫鬟,疑心大起,自己的贴身丫鬟棉香去哪儿了,“王应坤,你把棉香藏哪了?”

王应坤冷笑,“棉香对我忠心耿耿,要不是她通风报信,今日怎么能把你们逼到这里,我自会好好待她。”

谭妙音气得跺脚,棉香这个吃里爬外的死丫头,竟然早就跟王应坤有一腿,定是因为不能跟随自己陪嫁给王应坤,才起了祸心!


萧宁熙拧眉对容彻道:“你不觉得事有蹊跷?”

容彻连忙点头,“蹊跷,非常蹊跷,要说这李红玉长相比宋小姐差远了,居然能让宋启民色令智昏,还丧了命!这小子天天看着自家妹子倾国倾城的容颜,按理说庸脂俗粉应当看不上了才对。”

萧宁熙白了容彻一眼,“我不是说这个,你还记不记得以前在武院上习武课,师傅曾称赞宋启民骨骼清奇,是练武的好苗子,那时候他武功已经不弱,而李红玉手无缚鸡之力,绝不可能用一把剪子就刺死宋启民。”

容彻恍然大悟,之前他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宋启民武功不弱,十二三岁时,书院内比试,只有宁三能堪堪与他打个平手。

“听说,他后来生了一场大病,会不会病后武功废了?”

萧宁熙眸色深沉,“看来咱们要去见宋启民一面,今晚是他的头七。”

容彻眼睛放光道:“夜探国公府?宁三,自打咱们回京,日日困在朝中琐事上,是时候胆战心惊一次!”

子时一刻,国公府,月明星稀。

萧宁熙,容彻,高武及庆泽四人身穿夜行衣,站在国公府外墙下,萧宁熙抬头目测完墙高和位置,递给容彻眼色。

容彻心领神会,登时飞跃到墙头观察院内,燕王估的不错,灵堂就在离外墙不远的院内,白日他们派人以吊唁为由来了一趟国公府,确认好灵堂位置,免得晚上抓瞎,他打了一个响指,随后跳入院内。

燕王三人施展轻功,紧跟着跳入国公府。

月如玉盘,分外明亮。

四人摸着墙根迅速来到灵堂附近,只见灵堂外两个家奴正在打瞌睡,灵堂内还有守灵的两个丫鬟,也是睡的头点地,此外再无其他亲眷,宋启民是庶出,又死的不够光彩,想来除了其母也没有亲眷惦念他。

庆泽、高武轻手轻脚分别绕到两个家奴身后,一个手劲儿劈晕二人,随后一人架起一个家奴,拖到院子两侧的荷花缸后。

不一会儿,身穿家奴服的两人从缸后站起来,重新坐回灵堂门前。

萧宁熙、容彻见两人已得手,迅速溜进灵堂,先劈晕两个丫鬟,拖到墙边,才来到棺材跟前。

下葬前棺材不钉钉子,容彻站在棺材前,运足气,用力一推,棺材盖顺势向前滑动半尺,露出宋启民人头。

萧宁熙上前一步,看向棺内,借着皎洁的月光,只见宋启民口含驻颜珠,尸身不腐不臭,也确实是记忆中的模样。

他思忖片刻,伸手探进棺内,摸索到宋启民的下颌骨及脖颈处,中指来回轻触其皮肤,近耳根处,摸到一处凸起,心念一动,两根手指捏紧凸起,用力一撕,“滋啦”一声,掀起半块人皮面具。

容彻见此大惊,不待反应,忽听远处传来几人脚步声。

萧宁熙暗道不好,灵堂内除了一口棺及四处飘动的白绫,空空如也,根本没有躲避之所,他迅速将人皮面具按回原处,与容彻合力推回棺盖。

“民儿,为娘来看你最后一眼。”

人未到,声先至。

萧宁熙与容彻三两步窜到灵堂敞开的大门之后。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刚躲好,温夫人带着贴身丫鬟就到了灵堂前。

高武、庆泽迎上去,向温夫人问安。

温夫人打量二人几眼,奇怪道:“你俩有点眼生,阿福与阿德去哪了?”

庆泽道:“回夫人话,我们俩是前几日新来的,阿福阿德困倦难耐,叫我二人替他们守灵。”

温夫人冷哼一声,生气道:“混账东西,为我儿守灵是他们的福气,还敢疲倦懈怠,小翠,明天传话,每人三十大板。”

叫小翠的丫鬟连忙称是。

温夫人看向灵堂内孤零零的棺材,心酸上涌,她本就是妾室,如今唯一的儿子又去了,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想到这里,禁不住嚎啕大哭,跌跌撞撞的走进灵堂。

小翠赶紧跟上,扶着温夫人。

温夫人跪扶在棺木上,悲痛欲绝,泣不成声,口中不停念叨着宋启民儿时旧事。

萧宁熙躲在门后,听了一会儿,觉得温夫人并不像在做戏,她应该不知棺木内另有其人,由此看来,真正的宋启民消失已久,连他的亲娘都被冒牌货蒙蔽,辩不出真假。

不能再耽搁下去,否则晕过去的家奴该醒了,萧宁熙抠下一块木屑,从门缝中打出去,轻微的一声落地。

门外的高武、庆泽会意,对视一眼,走进灵堂,挡住温夫人及小翠的视线。

庆泽轻咳一声,劝慰温夫人道:“夫人,请节哀,公子在天之灵,看您如此难过,他该多么心疼!”

温夫人听闻此言,更加悲痛,喝道:“出去,都给我出去,我要与我儿子待在一块儿,谁也别来打扰。”

高武与庆泽慢慢向后退,临到门边,高武向门后望一眼,王爷果然不在。

这时,小翠发现灵堂内两个丫鬟似有异样,夫人来了,竟然还靠在墙边呼呼大睡,她走过去,踢了踢两人,小声道:“快起来了,夫人让我们出去!”

高武,庆泽见小翠正要蹲下叫醒两个丫鬟,心里一急,撒丫子往外墙边跑。

少顷,灵堂方向传来小翠和温夫人的高声呼叫,大喊有刺客。

两人不敢停留,加快脚步跑到外墙根,飞身一跃,翻出墙。

墙外,萧宁熙与容彻正在焦急的等待,见高武庆泽全身而退,放下心来。

高武自责道:“王爷,属下和庆泽撤退晚一步,还是被发现了。”

萧宁熙摆摆手,“无妨,引蛇出洞未尝不可,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撤。”

待回到王府书房,萧宁熙吩咐庆泽、高武两人这几日不要出门,免得碰上国公府的人被认出来。

容彻道:“既然死的是假宋启民,那真宋启民在哪?还是说大病一场早已亡故?”

燕王摊开手,手心一枚银针,“你看,熟不熟悉?”

容彻拿起银针,仔细查看,见银针末端微微泛青,恍然道:“青叶针,宋启民!”

燕王点点头,“不错,杀死假宋启民的就是真宋启民,李红玉一介女流,能有什么力气,根本刺不死假宋启民,他的真正死因是飞入脖颈的青叶针,宋启民的独门绝技。”

十二岁时,在一次日常比武中他打赢宋启民,不服气的宋启民约他下学后小竹林试真功夫,当时宋启民神神秘秘的拿出一枚银针,说这银针与众不同,尾端泛青,是父亲特地找人给他制作,名唤青叶针,独一无二,说着扬手一挥来了一招飞针穿叶,着实震惊了年幼的燕王和容彻。

“接下来该怎么办?”容彻问。

“引蛇出洞。”


难道说看似斯斯文文的公子不计荤腥男女通吃?

还是厌倦了双龙戏珠一时兴起要耍二龙戏凤压塌床板?

躲在扇子下百无聊赖排队的上官清和燕王,根本不知已成为众人眼中浪里翻滚嬉戏弄珠的蛟龙。

“王......不是,萧三,天香阁到底什么来头?”上官清瞅了眼身后长长的队伍,实在纳闷这些平日不着五六的公子哥怎么会有耐心顶着大太阳就为了进这莫名其妙的阁楼。

“我也未曾去过,等会进去之后,万事小心!”萧宁熙嘱托道。

上官清点点头,随口道:“有你在,我有什么好怕的。”话一出口,方觉不妥,与他不过点头之交,这么说似乎过于亲密,她不自在的别过头,望着前方不再言语。

燕王嘴角淡淡的笑意一闪而过。

半个时辰后,两人排到门口,付了一两银子,踏入天香阁,一进去,身后的门紧跟着关上了。

一间空荡荡的屋子,两面白墙,两面门,两人站在屋子中间,打量一圈,毫无头绪的互相看了一眼。

不多时,另一扇门打开,走出一位蒙面的白衣女子,手执纸笔,朗声道:“老规矩,我出上联,公子对下联,对上了才能进入下一个房间。”

上官清压低声音粗着嗓子道:“姑娘请讲。”

“上联:曲水抱山山抱水。”白衣女子将纸笔交给上官清,“公子若能对得出,请写在上面,我们家姑娘说过才能过。”

萧宁熙从上官清手中取过纸,展开按在墙上供她书写,只见她不假思索的写道:“游云依月月依云。”

不仅对仗工整,意境也契合,找她来果然没错。

白衣女子收回纸笔,对上官清道:“公子若是一人前往房间,随从可在门外等待。随从若要跟随前往,最简单的对子关必须过!”

燕王立即道:“你出上联!”

“闲人免进贤人进。贤能的贤。”白衣女子说完,不屑的瞟了一眼燕王。

好大的胆子!上官清心中暗道:白衣女子若是知晓眼前的男人是堂堂大梁燕王,定要后悔说他是闲人。

燕王眼中染上一层冰,凛声道:“盗者休来道者来。道义的道。”

绝!原来燕王殿下不止会带兵打仗,骂人也是个中好手呢!

白衣女子愣了一下,没有多言,转身拿着上官清写好的对子进入来时的门。

一盏茶的功夫,她返回回来,走到一面白墙前,对上官清道:“恭喜公子过关,这是过关奖赏!”说着拍墙三下。

“哗”一声,一幅画从天而降,赫然出现在二人面前。

白衣女子接着在墙角点燃一支约莫三寸的香,道:“香断画收,你们二位即可进入下一个房间。”说完径直离开。

上官清抬眸瞧了一眼画,立即收回目光不敢再看。疑心天香阁到底是什么地方,公然展示伤风败俗的香艳女子画像!画本是一幅好画,画中女子娇俏灵动栩栩如生,偏偏衣服布料用的极少,酥胸半露,腿根若隐若现,半趴在窗台上,不知是不是为了展示浑圆的翘臀......

她偷看一眼燕王,那人倒好,像是当日在梁上观摩王应坤谭妙音你侬我侬般有兴致,不仅看的津津有味,还用手比划什么。

他忽然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你现在是男子,要对画中的女人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她一愣,怎么把这茬忘了,只好忍着不适,仔仔细细从上到下的观摩画中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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