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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竹马死遁逼我下乡后,他疯了(沈庆庆哥)

庆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庆哥,真要这样做吗?这对嫂子会不会太残忍了?”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客厅瞬间沉默下来。沈庆低头捏了捏谢可笙脸蛋,看不清他的神色。其他人连忙捂住那人的嘴,打圆场∶“庆哥,这小子新来的,他不知道你和四叶的事,你千万别见怪啊。”沈庆把玩打火机,目光看不出丝毫情绪。“紧张什么?又不是不能说。”他看了一圈在场的人,“本地人都知道我和韩四叶的事情。”见气氛没有想象中尴尬,众人相视一笑。“那是,你和四叶从小定下娃娃亲。”“四叶更是对你好得没话说,叔叔阿姨去世后,你们俩相依为命,她辍学打工供你上学……”见沈庆看过来,那人急忙捂住嘴巴。沈庆啪嗒反扣打火机,重重输出一口气。“你们也知道,我家族遗传病,爸妈发病去世后,我也高烧不退,村里人都觉得我活不下...

主角:沈庆庆哥   更新:2024-12-17 1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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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庆庆哥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竹马死遁逼我下乡后,他疯了(沈庆庆哥)》,由网络作家“庆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庆哥,真要这样做吗?这对嫂子会不会太残忍了?”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客厅瞬间沉默下来。沈庆低头捏了捏谢可笙脸蛋,看不清他的神色。其他人连忙捂住那人的嘴,打圆场∶“庆哥,这小子新来的,他不知道你和四叶的事,你千万别见怪啊。”沈庆把玩打火机,目光看不出丝毫情绪。“紧张什么?又不是不能说。”他看了一圈在场的人,“本地人都知道我和韩四叶的事情。”见气氛没有想象中尴尬,众人相视一笑。“那是,你和四叶从小定下娃娃亲。”“四叶更是对你好得没话说,叔叔阿姨去世后,你们俩相依为命,她辍学打工供你上学……”见沈庆看过来,那人急忙捂住嘴巴。沈庆啪嗒反扣打火机,重重输出一口气。“你们也知道,我家族遗传病,爸妈发病去世后,我也高烧不退,村里人都觉得我活不下...

《小说竹马死遁逼我下乡后,他疯了(沈庆庆哥)》精彩片段

“庆哥,真要这样做吗?这对嫂子会不会太残忍了?”
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客厅瞬间沉默下来。
沈庆低头捏了捏谢可笙脸蛋,看不清他的神色。
其他人连忙捂住那人的嘴,打圆场∶“庆哥,这小子新来的,他不知道你和四叶的事,你千万别见怪啊。”
沈庆把玩打火机,目光看不出丝毫情绪。
“紧张什么?又不是不能说。”他看了一圈在场的人,“本地人都知道我和韩四叶的事情。”
见气氛没有想象中尴尬,众人相视一笑。
“那是,你和四叶从小定下娃娃亲。”
“四叶更是对你好得没话说,叔叔阿姨去世后,你们俩相依为命,她辍学打工供你上学……”见沈庆看过来,那人急忙捂住嘴巴。
沈庆啪嗒反扣打火机,重重输出一口气。
“你们也知道,我家族遗传病,爸妈发病去世后,我也高烧不退,村里人都觉得我活不下去,把我装进棺材。”
“临鬼门关一脚,是四叶拯救我,陪我度过了最黑暗的时光。”
“我感激她,珍惜她,爱护她。”
“可说实话,我仅仅拿她当家人,对她没有男女之情。”
没人回应,他自顾自继续。
“可是四叶从小就是孤儿,她自卑缺爱,没有安全感。她救了我却也拿我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十几年来离不开我。”
沈庆目光闪动∶“我心软,妥协跟她交往了几年,但现在,实在感到疲倦恶心。”
“我不欠韩四叶什么,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木头,我不想再被她道德绑架,丧失追求幸福的权利。”
沈庆说错了,我确实是孤儿,但我并不缺爱,也不缺乏安全感。
爷爷奶奶领养我后,给足了我爱,我被他们养得比花好,不比别人缺什么。
四岁那年搬到沈家对面,所有人视沈家为瘟疫,可爷奶从小教导我和睦友邻,我才主动关照沈庆,沈父母也因此与爷奶定下娃娃亲。
后来爷奶临走,不断念着只剩下我和沈庆相依为命了。
相依为命,就是彼此依靠,谋求生活,我这样想着。
所以挑起了大梁,夜以继日照顾发病的沈庆,包括后来辍学打三份工拱他上学。
有时候沈庆发病咬自己,我伸出手给他咬,沈庆猩红眼抱住我,不许我丢下他。
十年相依为命,我和沈庆温饱共享,哀乐同生。
可如今看来,我就是一个笑话。
我深呼吸一口气,抬手推开了门。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沈庆注意到大家的反应,漫不经心抬眼过来。
看清是我,他喝酒的动作顿了顿。
我垂着头,走到他面前,谢可笙红着脸从他腿上离开,意味深长朝我打招呼。
“啊,四叶,老陈不是送你下乡躲风波了吗?哎,庆哥,你看,我就说四叶挂心你,她一定不会离开吧。”
吴生上前拉住我,试探我是否听到了刚才他们的对话。
当年吴生的母亲联合情人将他卖给人贩子,是我将身上仅剩的积蓄买下他,留他一起生活。
吴生淳朴务实,勤快懂事,很快就跟我们打成一片。
没想到,连他也骗我。
看着那张笑眯眯的脸,我心中说不上什么感觉。
“老吴,”我像往日一样拍他肩膀。“看到你们没事就好。”
老吴见状,微不可察松了一口气。
突然有人震惊出声,“啊嫂子,你怎么这么狼狈?”
顺着他的目光,我这才看清自己眼下什么样子。
洗得发白的帆布鞋泥泞一片,磨破的脚后跟渗出血液。
一头发湿漉凌乱,加上双眼红肿,脸色泛白,活像爬出来的女鬼。
哦,担心沈庆的安危,我抹着泪淋雨赶了三天三夜的路。
这次,沈庆的目光落到了我身上。
语气却不耐烦∶“不是说了,枫城不太平,你先回乡下,别在这种时候任性。”
我打断他,“沈庆,我们分手吧。”
谢可笙给谢淳安传过来监控。
沈庆睡在沙发上,嘴里喊着我的名字。
“四叶,四叶。”
大陈进门向他汇报今日的事情。
沈庆似乎期待已久。
他表情激动,但他克制住了∶“四叶她,是不是哭着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大陈果断摇头。
沈庆表情有些僵硬,他继续问∶“那四叶是不是悲伤哭晕过去了?”
大陈依旧摇头。
沈庆踉跄后退,瞳孔地震,嘟囔不可能。
呵,他以为我会哭得死去活来。
大陈也瞧出不对劲,连忙开口∶“四叶她没流泪,说是泪水堵住了,应该是悲伤过度。”
沈庆崩溃的表情稍微缓和,他揉了揉眉心,让吴生打酒过来。随后,几乎是不要命灌下。
“打个赌,韩四叶今晚一定会来找我。”
他笃定。
“她舍不得我死,我要是死了,她也会殉情。”
说着说着,沈庆脸上扬起得意忘形的笑容,好像是一个胜利的男人。
我轻笑出声。
原来,有病的是沈庆。
沈庆敞开大门,通宵等了一夜,也没看到我失魂落魄冲进来找他。
他不可置信,来回低喃,之后,骤然暴怒,砸了所有东西。
“韩四叶,你一定会来找我。”
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一天过去了,沈庆也没等到我。
他顶着黑眼圈,收回黏在门口的眼珠子。
“大陈,你确定韩四叶知道我死的消息了?”
大陈再次跑到家里,特意重复沈庆死亡的消息。
我风轻云淡点头。
大陈受不了了,吼道∶“你为什么这么平静?”
我以同样的借口答复他。
沈庆这次穿了一件白衬衣,又眼巴巴等了一夜。
他烦躁揉眉心∶“吴生,大陈做事不靠谱,你亲自去传消息。”
吴生惊恐∶“庆哥,你忘了,咱们告诉四叶,是我和你都死了。”
沈庆扇打了自己一巴掌……
大陈第三次出现。
谢淳安正在烤红薯,他吹了一块递到我嘴边,含笑盯着我看。
几个人大眼瞪小眼。
我很快淡定下来∶“这是我远房表哥。”
“嗯,我化悲痛为食欲。”
大陈领走前,恼羞成怒∶“你记得给庆哥烧钱!”
噢噢,谢谢提醒。
我还没给沈庆立碑呢,对,还有坟墓。
于是,谢淳安连夜草率立碑。
原本是我要动手的,他拦住我,坚决道∶“你只能为我刻碑。”
沈庆当晚得知我给他立碑,像吃了糖一样高兴,又在门口等了一夜。
不过这次,他等来了谢可笙的追求者,黑压压一片,红黄蓝绿青紫粉,什么毛都有。
“听说你拐了我女朋友?”
一窝蜂涌上。
沈庆当晚被送进了ICU。
不知道打了多少遍,铃声空响。
沈庆神情阴沉得可怕。
吴生打了一个寒颤,夺过手机摁挂断键∶“庆哥,四叶没接,一定是在路上啊。再说了,四叶不想你生气,就算看到来电了,也一定忍着不接听的。”
“对对的,庆哥,嫂子顾忌你心情呢,她知道自己出现会被你送走,所以压抑自己情感呢。”
“还有,也许嫂子正躲在枫城某个山落,手机没信号呢。”
空气寂静一片。
沈庆面色缓和了不少∶“呵,韩四叶,学聪明了?”
“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能忍几天来找我。”
就在这时,一道娇嫩的声音响起。
“沈庆,可以陪我去参加晚宴吗?”
谢可笙穿了一身拖地流纱裙,笑吟吟站在巷口招手。
沈庆身上戾气散去,眉眼瞬间温柔,他高声回应好,身旁吴生几人面面相觑,笑得一脸暧昧。
我将男人一瞬的转变,收尽眼底,平静放下窗帘。
谢淳安打电话,说忘记拿车钥匙了,麻烦我去他房间帮他找。
房间大大敞开着,我有些诧异。
下一秒,看到眼前的景象,我被吓到了。
满墙贴满了我的照片,我在街上摆摊筹钱给沈庆上学的摆摊,我坐在门口等沈庆回家,甚至有些我都说不出的场景。
最久远的是四年级我举着金色奖状站在讲台上,身旁的爷奶笑眯眯。
中间的沈庆被涂鸦掉了。
“噢,你看到了我的秘密。”
谢淳安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门口,手上领着两袋菜。
……
满满一桌饭菜,对面是眼眸温柔似水的谢淳安。
缓过来了,我终于接受他是当初坐在我后面的同学,想到满墙的照片,我不自觉加快吃饭速度。
谢淳安夹了一大鸡腿给我。
“梦里梦到过好几次我们这样吃晚饭,今天终于实现了。”
不理会我的装聋作哑,他自顾自继续。
“沈庆是畜生。”
是真言。
“你把他踹了,看看我?”
这转得太快了。
我呛得满脸通红。
忽然,门口传来谈话声。
沈庆疑惑的声音响起∶“你认识这家人?”
谢可笙接话∶“嗯,我哥住在这里。”
吴生震惊∶“哇,面对面的邻居啊,该说不说,庆哥,你和谢小姐原来早有缘分啊。”
谢可笙声音染上娇羞。
“其实我哥之所以搬到这里十几年,是因为他暗恋的女孩住在这里。”
“你现在是我男朋友了,我想带你见见我的家人。”
我没心思听沈庆如何回答,只想着如何避开他。
门口吱呀一声开了。
陡转间,谢淳安掌着我腰往洗手间带。
“咦,灯是开的啊,我哥去哪里了?”
“可能你哥不在家,我们明天再来吧。”
谢可笙突然惊呼∶“我哥终于跟他喜欢的女孩吃上饭了!”
“我哥十几年来练习厨艺,我们全家人却没吃过他做的饭,他只为等这一天亲自给喜欢的人下厨,我现在就给我哥打电话……”
我呼吸急促,抵在谢淳安胸前的手下意识捏紧。
谢淳安一声闷哼。
他捏了捏我小指,低头唇语∶“别怕,我手机静音了。”
客厅里的谢可笙拨打了几个电话,见没人接,她不生气,反而更激动,拉着沈庆要留在客厅等人。
浴室是透明玻璃门,但设计巧妙,外面看不到里面,可从里面却清楚看见外面。
沈庆宠溺一笑,摸了摸谢可笙的头。
事到如今,我早已经没感觉,只是觉得恶心。
沈庆喜欢上别人,大可以跟我说。
他却非要以那种方式粉饰他的出轨。
若不是我回来,偶然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我这辈子永远也不知道这肮脏的真相……
几人没有离开的打算,我腿僵得有些麻。
谢淳安察觉到,他单手将我抱起,放到洗手台上。
幸好我捂嘴快,没有发出声音。
放在我腰间的手掌些灼热,我偏头不去看谢淳安的眼睛。
就在这时,沈庆的电话响了起来。
“查到她的踪迹了吗?”
不知道对方回了什么,沈庆嘴角紧绷。
他摔掉手机,冷声问吴生∶“到现在都没找到韩四叶,她真的来枫城找我了?”
“不,四叶一定回枫城找我了。”
“四叶她一心为我,可能被有心人利用,出了事。”
说着,沈庆好像已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发生,他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完全没看到,他的现任女朋友谢可笙难堪的面色。
吴生尴尬笑,碰了碰沈庆∶“庆哥,四叶不出现不正合你心意吗,省得弟兄们开展后面的计划。”
沈庆好像被点醒,他咳嗽几声掩饰他的异常。
沈庆站起说累了先回去休息。
谢可笙起身送他们出门,遗憾叹气∶“我哥做了满满一桌饭菜呢,本来想跟你一起吃。”
我松了一口气。
突然,沈庆去而又返,跌跌撞撞冲进来。
他死死盯着饭桌上的残渣。
“不吃菜根,呈方位摆放,是韩四叶的习惯。”
不带犹豫,沈庆阴沉沉道∶“吴生,四叶她在这里。”
我暗惊沈庆何时这么仔细了。
同时,莫名感到浴室的温度降了几分。
谢淳安嘴角冷冷上扬,看上去突然心情不好。
而沈庆不走了,他发疯似的开始找人,克制喊我名字。
吴生一脸头疼拦住他,“庆哥,你是不是看错了,四叶怎么可能跟谢小姐哥哥坐在一起吃饭。”
“不可能,”沈庆冷声回他,“每次吃饭都是我为四叶拿掉菜根,我熟悉她的小举动!”
我气笑了。
沈庆发什么疯,他不是巴不得见不到我吗?
谢淳安眼神示意我别忧心,他扯着衣领,冷脸走出去。
“哪里来的流浪汉,讨饭讨到我家里。”
沈庆脸色不太好看,谢可笙连忙上前解释,期间沈庆似有若无往后看。
谢淳安漫不经心一笑∶“怎么,沈先生喜欢偷窥情侣间温存?”
他直接扯开衣领,露出大片皮肤,上面是他刚才捏出来的暧昧痕迹。
谢可笙激动捂嘴∶“哥,你等到心上人了?”
“你、你们刚才一直在浴室那那个?”
谢淳安软了声音∶“嗯,跟你嫂子一起玩~”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说这话时,眼神挑衅的略过沈庆。
“混蛋,你把四叶怎么了?”
所有人,包括我都没想到沈庆会突然动手。
所幸谢淳安反应迅速,避开了沈庆的拳头。
吴生回过神,神情惊恐冲上前抱住沈庆。
“哥,你冷静些,不、不一定是四叶啊。”
他压低声音,提醒∶“哥,别忘了,你一直想摆脱四叶的纠缠。”
沈庆握紧拳头,猩红了眼,意识到自己失态。
低喃∶“是啊,摆脱韩四叶是我想要的啊。”
沈庆蹙眉∶“别闹。”
“没闹,也没发疯。”我神色如常,甚至亲昵挽上他胳膊。
沈庆看了一眼谢可笙,微侧身躲开。
看来真的是觉得我恶心了,碰一下也不愿意。
我假装没看到,微笑道∶“知道你深陷危险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还特意交代老陈送我回乡下,我很感动也很开心。”
“但我不是自私的人,我不能成为你的后顾之忧。所以,我想到了一个方法,那就是我们分手,这样一来,那位大人物就不会想抓我去威胁你了。”
“我明白轻重,这个时候绝不会拖你和老吴后腿。”
沈庆意味不明一笑∶“韩四叶,你听到刚才我们的对话了?生气了?”
“你不知道,局势紧张,有人在监视我,我们刚才不过是在演戏。”
“我们十几年的感情,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不过是让你回乡更安全,风头一过我就会去接你。”
众人接收到沈庆的眼神,集体连连配合演戏。
我捏着手指,彻底放下心中的感情。
沈庆看了一眼钟表,沉下嗓音∶“没多少时间了,叫老陈回来,送四叶下乡。”
他不在意我是不是真的听到了那话,也不关心我是否会生气。
即便我知道真相了又如何,他笃定我离不开他。
毕竟,我不离不弃照顾了他十几年,即便他放弃大学,染上赌博,烂进泥地,我也从未放弃过他。
就像他常跟吴生说的,原生家庭破碎的人,一旦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就绝不会再松开半分。
我克制自己的情绪,径直走到衣柜前,翻出了一枚戒指。
沈庆初高中六年,经常逃课出来兼职,他上工地搬砖,修下水道,甚至不要命打黑拳,我几次拿棒子追他打问原因,他都一声不吭。
直到他十八岁那天,沈庆燃放满天烟花,虔诚下跪,将这枚戒指捧上。
他哭红了眼∶“韩四叶,今晚月色真美。”
沈庆请吴生当见证人,向我求婚,泪水一滴滴砸湿水泥地板。
他说,我是他的跳动的心脏。
真奇怪,说爱我的是他,说从未爱过我的,也是他。
到底是人善变,还是爱经不起推敲。
……
见我拿出戒指,沈庆眸光一闪而过慌乱。
“沈庆,我们分手,这样我就不会成为别人要挟你的软肋了。”
我笑若春风,将戒指放到沈庆手上。
沈庆像被针刺中一般,猛地缩回手。
戒指掉落,咕咚滚落,滚进了厕所。
沈庆这才回神,若无其事道∶“你想清楚了?”
“嗯,沈庆,我想你好好活着。好了,你在枫城要注意安全,我今晚就回乡下了。”
说完,我抬腿就往外走。
沈庆蓦地抓住我隔胳膊,力度大得吓人。
“你、你就这么放心让我独自留在枫城?”
怎么,沈庆,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我一点点拿开他手指,一脸轻松安抚他。
“还有老吴保护你呢,我相信你会平安归来。”
这时沈庆也察觉自己反应过大,沉下脸∶“最好这样,别到时候又偷偷跑回枫城找我。”
不会了沈庆,我们不会再见。
我笑着挥手离开,刻意忽略心口如刀割。
“庆哥,要不你追上去跟四叶坦白吧?”
“坦白什么?”沈庆有恃无恐,“她那么爱我,我就是她的命,她不会放弃我的。肯定偷偷躲到枫城哪个角落,时刻守着我安危。”
“我兜了这么大圈子……就是为了摆脱她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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