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渊林韵珠的女频言情小说《顾景渊林韵珠玉珠朗朗小说》,由网络作家“沁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家代代做文官,郎家代代出武将,素来不对付。我爷爷林尚书经常弹劾郎啸廷的父亲镖旗大将军。某日他们下朝后起了冲突,镖旗大将军推了林尚书一把。这一把看似没什么力道,林尚书不仅没有摔倒,还能继续引经据典地谩骂镖旗大将军。但回家后不到一个时辰,林尚书就坐在太师椅里溘然长逝。我爹断定他是被镖旗大将军那一掌打死的,从此和郎家结上血海深仇。从小我就被他灌输这种仇恨,他带我赴各种饭局,给我命题,让我七步成诗。其中很多命题都是批判武将、批判郎家。为此我没少侮辱郎啸廷。我笑话他的名字“郎啸廷”,说“郎”是“屎壳郎”的“郎”,“啸廷”的意思是在朝廷外像狒狒一样捶胸咆哮......此刻郎啸廷冷冷瞥着我:“看我做什么?又在憋什么坏诗骂我?”我愣愣地盯着他,因...
《顾景渊林韵珠玉珠朗朗小说》精彩片段
林家代代做文官,郎家代代出武将,素来不对付。
我爷爷林尚书经常弹劾郎啸廷的父亲镖旗大将军。
某日他们下朝后起了冲突,镖旗大将军推了林尚书一把。
这一把看似没什么力道,林尚书不仅没有摔倒,还能继续引经据典地谩骂镖旗大将军。
但回家后不到一个时辰,林尚书就坐在太师椅里溘然长逝。
我爹断定他是被镖旗大将军那一掌打死的,从此和郎家结上血海深仇。
从小我就被他灌输这种仇恨,他带我赴各种饭局,给我命题,让我七步成诗。
其中很多命题都是批判武将、批判郎家。
为此我没少侮辱郎啸廷。
我笑话他的名字“郎啸廷”,说“郎”是“屎壳郎”的“郎”,“啸廷”的意思是在朝廷外像狒狒一样捶胸咆哮......
此刻郎啸廷冷冷瞥着我:“看我做什么?又在憋什么坏诗骂我?”
我愣愣地盯着他,因为紧张有些磕巴:“我、我不骂你,我救了你,不信你问问妙元......”
郎啸廷神色一肃:“你知道妙元采魂魄救我的事?”
我用力点头:“是我!用的就是我的魂......魂魄!”
郎啸廷却静默不语,用审视的眼神打量我,锐利的目光仿佛能洞悉我心。
“真的是我。”我弱弱地重复。
然而他说:“我无法相信你。妙元三天前去边关找我,路上中了流矢,脑部受重创,现在仍然昏迷不醒。”
我震惊。
妙元可是唯一能证实我救了郎啸廷,并帮我召回一魂一魄的人,竟然就这么昏迷了?
郎啸廷继续说道:“你跟我素来有仇,怎么可能愿意救我?”
我哑口无言,不知道作何解释。
这时顾景渊抢过马夫的缰绳,朝我策马而来。
“林韵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还不快从郎啸廷的马背上下来!”
林倩倩看好戏般笑道:“是啊,姐姐忘了我们林家跟郎啸廷有血海深仇吗?你就这么投怀送抱,真是给我们林家丢脸!”
顾景渊紧紧攥住我手腕,眼中愠色深沉:“跟我走!”
我甩开他的手,他一脸震怒,桃花眼目眦尽裂:“你敢为了他忤逆我?你不是最爱我吗?故意气我是不是?”
我忽然不想回家了,回家后只能面对顾景渊和林倩倩的卿卿我我、继母的排挤、以及父亲的昏聩。
我宁愿跟在郎啸廷身边,他身上还有我的魂魄,我要死死粘着他,直到他还给我。
然而郎啸廷对我避之不及:“我忙得很,没空跟你们玩什么情爱游戏。”
他轻轻一抬,把我拦腰抱起,我的裙摆在风中旋开,稳稳落地。
“快回家去。”郎啸廷交代这一句,就要立刻策马而去。
我抓住他的衣角,“回去,我会被打死的......”
郎啸廷面色阴沉却没有说话,只是扯出我手中的衣角,策马而去。
街道另一头越发喧嚣,是林倩倩和顾景渊同乘一辆华丽的马车招摇过市。
他们已经订婚,毫不避嫌,当街举止亲密,看起来十分恩爱。
围观者盛赞他们郎才女貌。
“听说这林倩倩才是真正的才女,过去不显山不漏水,谦虚得很。”
“林韵珠真可恶,过去竟然抢人家林倩倩的作品!真是恬不知耻!”
“好在顾景渊公子慧眼识才,认出了林韵珠的真面目,现在改娶林倩倩了......”
转眼间他们的马车驶到我面前,林倩倩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笑道:“姐姐,瞧瞧景哥哥送了我什么。”
她露出怀中抱着的雪白波斯猫。
我吓得连连瑟缩。
因为我对猫毛过敏。
顾景渊很清楚这一点,以前我们出去游玩时遇见流浪猫,他总是贴心地挡在我身前,让小厮用鱼干把猫咪逗引走。
现在他毫不忌讳我是否会过敏,光明正大地送林倩倩波斯猫。
看来他完全不在乎我了,我在他心里的位置已经完全被林倩倩取代。
他们不过相处半个月,就超越了我们过去的十年。
我含泪看向顾景渊,他似乎有些心虚,解释道:“狸奴性情高雅,冷淡如君子,文人养之,有何不可?”
林倩倩咯咯笑出声:“照景哥哥这样说,姐姐这种笨女子,只配养乌龟啦。”
她笑得明艳张扬,像盛放的牡丹花,郎啸廷看他的眼神饱含宠溺。
而我越发枯萎,揪着衣摆,绞尽脑汁都不知道该怎么扳回一城。
林倩倩继续说道:“抱了好一会儿,手臂都酸了,不如把这猫咪放到姐姐的轿子上吧。”
我张了张嘴,正要拒绝,林倩倩根本不给我开口的机会:“我跟景哥哥想过二人世界,姐姐不会这样小气吧?连轿子都不愿意借给我?”
说着,她直接让家丁把那波斯猫放进我的轿子里。
我感觉呼吸不畅,立刻下了轿子。
“你......你你欺人太甚。”我无力地指责林倩倩。
她不屑地睨我一眼:“记住你的身份,现在你是我姐,等婚后我是妻你是妾,你事事都得听我的,否则家法伺候!”
她柔媚地看向顾景渊,笑问:“景哥哥,顾家的家法是什么来着?”
顾景渊面无表情道:“鞭刑三十下,杖刑五十下。”
我瞬间浑身冒冷汗,像我这种自由弱不禁风的人,若是真嫁到顾家做妾,怎么能扛得住林倩倩的磋磨。
“我再说一遍,我不会嫁给你。”我缓慢而郑重地看着顾景渊说。
他笑得漠然而轻蔑:“这种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你这辈子不管疯还是傻,只能做我的人。”
林倩倩脸上划过一丝不快,很快她笑起来。
“姐姐,我们可怜你,才让你做顾家的妾,你瞧瞧你这呆呆傻傻的样子,爹娘都看不上你,哪个男人会娶你?”
她话音刚落,城门口传来呼喊:“郎将军回来了!”
大地微微震颤,大军如潮水般自远方奔涌而来,甲胄刀戈的铿锵声清越激昂。
郎啸廷被众星拱月般簇拥在中间,他高踞在通体雪白的汗血宝马上,身着乌黑细麟甲,昂霄耸壑,威风凛凛。
百姓们夹道相迎,欢呼王师凯旋归来。
我身体瘦弱,被拥挤的人们撞得东倒西歪,眼看就要摔倒,被马蹄踏成肉泥,一双大手提起我的后领。
“小心。”低沉悦耳的男声自头顶响起。
眼前天旋地转,下一刻我被捞到马背上,和郎啸廷面对面对视。
他立刻危险地眯起眼:“是你?”
我呆呆看着他,距离近了,才看得到他俊美面容上未擦干的血迹。
他眼中精光毕现,如同出鞘的宝剑,让人本能地恐惧。
原来我的一魂一魄就是献给了这个人。
我惊恐瑟缩,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剑眉轻蹙,握住我腰肢不让我动:“别在我的马上乱扭,我可认得你,你小时候写诗骂过我。”
顾景渊计划娶林倩倩为妻,娶我为妾。
为此他将大量嫁妆转给林倩倩。
我最喜欢的诗仙真迹、烧尾古琴、随侯珠围棋、紫檀螺钿琵琶......全部到了林倩倩手里。
她的地位跟着水涨船高,在府上大发威风。
早上她说看中我院子里的潇湘竹,家丁们立刻提着铁锹闯进来挖。
我不要命地扑上去拦:“不行!这是我娘种的!”
我的生母十年前离世,生前种下这片竹子,如今亭亭如海,我视之如命。
林倩倩站在远处不耐烦道:“快点,别墨迹,挡我者死。”
于是家丁的铁锹毫不犹豫地砸到我后背上。
疼痛遍布四肢五骸,痛得我喘不过气。
林倩倩的声音突然柔和:“景哥哥,这潇湘竹移植到我的小院里,从此咱们可以边听风吹竹叶的声音边喝茶,多有意境啊。”
顾景渊声音含笑:“确实,潇湘竹这般雅致之物,应该配才子佳人,养在林韵珠这种蠢人手里,是暴疹天物。”
他的话语让我心碎,我拼命护住母亲的潇湘竹,就算是铁锹把我手指砸得鲜血淋漓也不放手。
继母看到后阴阳怪气道:“你娘都死了多少年了,你还像她一条忠心耿耿的好狗,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孝顺?”
说着,她在我爹肥硕的肚子上掐了一把。
我爹立刻跳起来骂我:“蠢货,真蠢,但凡长点脑子都不会做这种蠢事!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
家丁们围上来,架住我的胳膊和腿,强行把我从拽到一边。
我发出泣血悲鸣,可他们还是当着我的面,硬生生挖断了潇湘竹......
我哭得昏厥过去,再醒来时,感知到有人在包扎我受伤的手。
那人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似是在对待稀世之宝。
我睁开哭肿的眼皮一看,竟然是顾景渊。
“别......别碰我。”我立刻收回手,对他满心抗拒。
顾景渊瞬间面色不虞,冷冷地看着我:“林韵珠,你别给脸不要脸,我这辈子最恨蠢人和粗人,要不是看在你我还有婚约的份上,我根本懒得管你!”
他所谓的婚约就是拿我当妾,我宁可不要。
“不、不行!我不愿意,我不嫁给你了。”我坚定地拒绝他。
顾景渊冷笑一声:“你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个傻子了,根本就没人愿意娶你。”
他的话在我到长安街转悠一圈后得到证实。
人们看我的眼神透着诡异,交头接耳地议论我。
“这不是林家大小姐吗?以前号称京城第一才女那个。”
“哦哟,什么狗屁才女,我听说啊她那些名诗名画都是她妹妹做的,她抢过来当成自己的!”
“瞧她呆呆木木的样子,跟二愣子没区别,她如果是才女我倒立爬行!”
......
他们都笑话我,偏偏我现在没法争气。
我被顾景渊他们带回林家。
等待我的是棍杖和皮鞭。
“孽畜!竟敢当街和郎啸廷拉拉扯扯!”我爹气得眼球突起,抄起鞭子往我身上砸。
我背上刺痛,痛得我几乎站不稳。
“我、我没有,是因为不小心被撞倒......他救了我。”我努力解释着。
我爹又一鞭子抽下来:“不准让他救!我林文正的女儿就算是去死,也不准郎家人碰一下!”
我瞬间心冷。
我爹真够狠的,宁愿让我去死,也不愿意折损自己的尊严和权威。
“那王八蛋碰了你哪里?给我把皮扒了!他碰了你哪里我就剥你哪里的皮!”我爹指着我大吼。
雷声轰然大震,雪亮的闪电照出院中所有人脸。
他们都阴恻恻地盯着我,眼中没有任何怜悯。
林倩倩柔柔哭泣着:“爹爹饶了姐姐吧,郎啸廷只不过......摸了姐姐的腰。”
顾景渊攥成拳头的手在袖子下微微颤抖,他朝我的方向走了几步,可也仅此而已。
他不愿意救我。
我像笨拙的羔羊,被家丁们逮住,按在地上,他们拉扯我的腰带,要我暴露腰部皮肤接受凌迟。
“不要......救命......娘!娘......救命!”害怕到极点,我只会喊娘,我那早已去世的亲娘。
然而我的哭喊只能助涨他们的情绪。
我爹大喊:“给我剥!不准手下留情!大不了让她死!”
我万念俱灰,恨不得一头撞死,
就在这时一队将士撞门而入,他们拔剑而出,霎时间寒光照铁衣。
“我们奉镇国将军之命,带走林韵珠小姐。”
我欣喜若狂。
他来救我了。
我爹暴怒:“滚!我的女儿我弄死也不给他!”
将士们不说废话,三两下就击退家丁,揍得他们鬼哭狼嚎,拉起地上的我,给我罩了件大氅塞进他们随行的马车。
此举等同于硬抢。
我爹在门外无能狂怒,然而林家人只会舞弄笔杆子,敌不过真枪实棒。
只有顾景渊敢策马追我。
但是他的骏马空有其表,敌不过将士们的铁骑,很快被甩得远远的。
我从恐惧和震惊中平复,开心地问距离我最近的将士。
“是不是妙元醒了?郎啸廷现在知道是我救了他?”
将士言简意赅:没醒,不知道。
我紧张起来:“那你们为什么救我?”
将士说:“将军在京中听到你是呆子的传闻,动了恻隐之心,你可不要多想,我们将军救的人不知凡几,你不过其中之一。”
我默默握住拳头,给自己加油打气。
没关系,我离郎啸廷越近越能创造机会。
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拿回魂魄,彻底摆脱林家和顾景渊。
然而到达京畿军营后一个多月,我都没能见到郎啸廷。
郎啸廷带来的军队驻扎在京畿地带。
军营里收容了很多像我这样的可怜人,从边关带来的小孤儿、失去所有家人的妇人......还有妙元。
他真的重病不起,直挺挺躺在床板上。
我害怕妙元会死掉。
他一旦死了就没人帮我招魂,那样的话我将永远是个傻子。
于是我努力照顾他,还想学习治病疗伤,但是军医嫌弃我太笨拙,总是赶我走。
我躲到墙角,抱着从军医处借来的《本草纲目》死记硬背。
中午饭点,将士开始放粥。
我好不容易才为妙元抢到半碗米粥。
喂完妙元,我的肚子饿的咕咕叫。
有个油腻的老汉凑过来,攥着两个馍馍在我面前炫耀般晃了晃。
“小妮子,你长得跟天仙一样,跟俺香一个呗,这馍馍就是你的了。”
我一边向后靠,一边寻找可以自救的工具。
直觉告诉我,这一次绝对不能认输。
我要保护妙元,我要拿回智识。
老汉满是脏污的手还没伸到我面前时,手中的棍棒已经落在他的头上。
鲜血流淌,老汉面目狰狞,怒骂道:“臭女表子,给你脸了!”
说着他便要上前抓我。
顾不上躲避,手中的棍棒重重的打下去。
直到脱了力,我才堪堪停下。
中郎将赶来时,那老汉已经昏迷不醒。
角落里,曾受到他欺负的女子也涌了出来,有的用土块砸,有的用脚踢。
她们和中郎将说,这老汉也曾这般欺辱她们。
中郎将调查清楚事情的原委后,命将士将那老汉的尸体埋了,并警告了一众难民,若在有人欺辱霸凌,军法伺候。
我躲在妙元身旁,目之所及尽是凄凉。
这样的事情,日日都在发生,不能总指着郎家军,我只能选择自救。
我没了智识,脑子不如旁人聪慧。
但没关系,我肯吃辛苦。
从那日起,我便决定练武。
只有护住自己和妙元,才有机会拿回智识。
郎家军练武时,我躲在角落里偷偷跟练。
再见郎啸廷是在半个月后,我正在练习今日学的新招式。
他一双黑眸阴沉沉的,蹙眉道:“你竟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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