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谢景行是个不解风情的,她在床上躺了三天,他愣是一次也没去探望过,更未对据闻害得她险些小产的几个“罪魁祸首”有任何处罚。
太子府只当养了个没名没分的闲人一般。
倒是皇后得知谢景行终于有后,高兴得不得了,当即宣人进宫,赏了一堆有的没的,又对我耳提面命一番之后,犹不放心的指派了三个经验丰富的嬷嬷照顾那芸娘,好像唯恐我这个太子妃有样学样,宛如当年她对付钦后宫妃嫔一样对付太子府眼下这唯一的希望。
有了皇后娘娘撑腰,芸娘也没闲着,处心积虑的想要同谢景行亲近。
但他是个不着家的主儿,十次有八次都让她扑个空,剩下的两次,又会被白锦年他们三个轮番搅扰。
着实悲惨。
一来二去,芸娘竟动了旁的心思。
这日,谢景行闯进我房里的时候,我正好整以暇的准备沐浴,香肩半露,风情万种。
“我被下药了。”
谢景行脸不红气不喘,平静的一点儿不像被下药的样子。
“哦。
需要我去请大夫吗?”
我好心提议。
“不、用。”
谢景行咬牙,好像我多么十恶不赦。
我明白了。
“那我去找人过来伺候。”
我十分贴心的给了他选择:“你是想要白锦年还是沈砚秋?
或者曹裕?
芸儿妹妹肯定是不行的,她还怀着身孕呢……唉,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这不是白白给他人做嫁衣吗?”
“陆晼晚!”
谢景行瞧着很是隐忍。
“我这就去。”
我作势要走,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被他一把拽住了皓腕。
“你还记得,你是孤的太子妃吗?”
他近乎凶狠地盯着我,掌心滚烫,炙得我心一颤。
“你是想……跟我……”我磕磕绊绊,艰难询问。
“孤突然想起来,我们成亲这么久,还没有圆房……”谢景行微微侧过脸,没有看我:“你不是一直嫌跟孤有名无实吗?
陆晼晚,现在你有机会了。”
“是,没错……”但——我下意识的扫了一眼面前男人不可描述的部位,委婉得表示了怀疑:“你……行吗?”
这三个字一出口,我瞬间感觉到一股凉意。
“陆、晼、晚。”
他怒极反笑,揉身欺近,将我抵在了桌边。
隔着轻薄的衣衫,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体某处的热度。
“现在,你觉得孤行不行呢?”
谢景行十分恶劣的又贴近了些。
“行不行的……”我强撑着镇定,纤纤指尖轻巧的在他胸前打着转,嗓音轻而媚:“总要试过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