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几秒钟,叶千将从寻甸回曲靖一路上发生的事情都大概讲了一下,特别是路上大巴车抛锚之后遭遇闪电擦身而过的细节着重说了。
说完大巴车上的事情,到了县城白桦山,叶千有些不知从何说起了。要说在那从寻甸回来,本就是荒郊野外,配上夜深人静,遭遇鬼蝴蝶和晴天霹雳,那还说得过去。可昨天这明明是青天白日人声鼎沸的县城,又是和公牛一同爬山,随便捡到一根骨头就是人骨头,继而就见鬼了?
这说出来都难以让人信服。
看叶千如此难产,像是大姑娘上床一样扭扭捏捏,刘家俊道:“说说你们是几点几分,从白桦山的哪个方向开始爬山就行。这地方你老舅我也经常去,顺着你走的路走一遭就知晓了。”
叶千回道:“具体时间记不清楚了,大概就是中午十一二点左右,从侧门进去,没有走大道,直接走的山路。一路上都是公牛带路,爬的全是被挖机挖出来的新土。方向也记不清了,随便一走的路,现在再让我去现场,原路走一遍估计都不再是当时的路。”
刘家俊点点头,随后将笔记本一收,从床上起身。随着他的离开,床垫恢复了原位,叶千刚找寻到的舒服姿势又偏移了原位。
“最近六七天你都好好在家待着,千万别出门。也别接触刀具,电路之类的危险物,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刘家俊临出门,又回头嘱托了一番。
叶千叹了一口气,哦了一声算是回应。
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儿?叶千心头很不是滋味,咱生在春风里,长在红旗下,自幼接受科学主义熏陶,经过大学辩证唯物思想的洗礼,按理说来不该听信这些老古董的迷信说辞。
可看着二舅这煞有其事的模样,不像是危言耸听。外加上昨夜那诡异又真实的梦境,让叶千心头有打起了几分鼓。
难不成自己真的要在这卧室里被关七天?叶千越想越觉得浑身不得劲,看来这以后不能盲目冲动,辞职也好,遇上事情也罢,自己先在心里压一压,别啥事都直接和老人家说。
客厅里,送别刘家俊,刘慧仙和叶国诚俩人回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