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若岚梓穆的其他类型小说《不见故人归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深海大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见到若岚,她双眸血红。一别五年,还是熟悉的眉眼,轮廓却早已蜕变成熟,带了一股陌生的气息。我不自觉扬起唇角,喉头发酸,“若岚,我回来了。”若岚缓步走到我面前,抬手寸寸轻抚我面颊,最后落到脖颈。有那么一刻,我感觉,她是想掐死我的。我望着她身上的黄金龙袍,目光微动,原来她已是女帝。那个冷宫中备受欺辱的落魄公主,如今已如愿登上了高位。“梓穆。”若岚喉头上下滚动,再说不出别的话。五年的隔阂,终究是难以掩盖。我主动覆上她的手,嘴唇微张:“若岚,对不起走了这么久,我……陛下,”一个丰腴的嬷嬷突然插声,“今日可是徐——大胆!”若岚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慌乱,“主子讲话有你个贱奴插嘴的份儿?”“贱奴”两个字莫名刺耳,我蹙了蹙眉。她从我掌心抽走渗出...
《不见故人归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再次见到若岚,她双眸血红。
一别五年,还是熟悉的眉眼,轮廓却早已蜕变成熟,带了一股陌生的气息。
我不自觉扬起唇角,喉头发酸,“若岚,我回来了。”
若岚缓步走到我面前,抬手寸寸轻抚我面颊,最后落到脖颈。
有那么一刻,我感觉,她是想掐死我的。
我望着她身上的黄金龙袍,目光微动,原来她已是女帝。
那个冷宫中备受欺辱的落魄公主,如今已如愿登上了高位。
“梓穆。”
若岚喉头上下滚动,再说不出别的话。
五年的隔阂,终究是难以掩盖。
我主动覆上她的手,嘴唇微张:“若岚,对不起走了这么久,我……陛下,”一个丰腴的嬷嬷突然插声,“今日可是徐——大胆!”
若岚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慌乱,“主子讲话有你个贱奴插嘴的份儿?”
“贱奴”两个字莫名刺耳,我蹙了蹙眉。
她从我掌心抽走渗出汗意的手,虚虚握拳,背到了身后。
“梓穆,”她软下嗓子,“我先带你去‘归兮宫’可好?
那是我亲自为你所建。”
我略过婆子不善的目光,颔首道:“好。”
一路无话,若岚径直向宫里西北方向走去,甚至忘了牵我的手。
前方遥遥出现一个宽阔的殿门,像是从这宫内单独辟出来的。
离皇帝惯常居住的紫宸殿甚远。
我伸手拉住她的衣袖,“我为何不住到紫宸殿,你是不是有王夫了?”
“未曾。”
她答得很快,不似作伪。
我松下口气。
若她有了别人,我不会心怀怨恨,毕竟消失五年又无法解释的人,是我。
但我不能接受欺瞒。
“我就知道,你不会有别人。”
我弯了弯眼睛。
若岚侧过脸,眸色沉沉,“若有,你待如何?”
“我会离开,”我一字一顿道:“有些东西绝不能与他人共享,我五年前就告诉过你。”
她默然,许久,低语喃喃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话音刚落,她垂手牵起我,走向归兮宫。
头顶的“归兮”二字,笔力遒劲,入木三分,是她的手迹。
站在门口,目光所及之处,花圃,纸飞机,秋千,木雕……全是我俩在冷宫相伴的光阴。
我蓦地收紧五指,“抱歉,往后我再不疑你,其实——哗啦!”
一道重物坠地声,打断了我的话。
若岚眉头一紧,大步迈入门内,我紧随其后。
花圃间,一名青衣公子正狼狈扶起浇水的木桶,地面泛起的泥浆沾污了一片袍角。
若岚急急向他走去一步,又赫然刹住。
她咬牙切齿道:“徐沐!
你为何会在这里?”
那名叫徐沐的男子身子一抖,颤声道:“你别生气,我只是想帮帮忙,毕竟我也是——闭嘴!
孤记得警告过你,这不是你可以踏足的地方。”
我极少听见若岚如此情绪外露,她总是沉静无波,心思都习惯压在心里。
“是……我不该来的。”
男子声线微弱,隐隐带着哭腔。
我从她背后偏头看去,男子恰好抬起脸,泪眼朦胧。
真是楚楚可怜。
端详着那张与自己五分相似的脸。
我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
第二日若岚进门时,面上还带着挥不去的燥意。
我安静看着尊贵的女皇陛下,一步步走来,在我面前顺服地蹲下。
目光相接,她脸色稍霁,“梓穆,我今天带你出宫转转可好?”
以往我们困死在冷宫,总会对外面的世界极尽想象,她说有一天会带我走出去。
如今,她有能力做到了。
我软下眸光,主动勾起她的下巴亲了亲,“好。”
久违的亲密让若岚倏地怔住,未等我退开,她便直起身,双手圈住我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一切,又像回到了从前。
若岚带我将朝都热闹之处逛了个遍,一路高调而行,锦衣华服尽入我怀。
马车外传来路人惊叹声,不知是哪家宠儿出门,如此声势浩荡。
我转头看向身边的女子。
“你可记得,有一次冷宫里米发了霉,我们俩饿了一天,你说你想吃平街铺的包子。”
若岚握着我的手,一顿,随后平静道:“记得,你想去平街铺吗?”
“不,”我淡下笑意,“随口一说而已。”
从来没什么平街铺的包子,那些我铭刻于心的记忆,她却早已模糊。
“梓穆还有想去的地方吗?”
“如果方便的话,”我直直注视着她的眼睛,“我想去你住的紫宸殿转转。”
我感受到若岚那一霎的慌乱,但我面上不显,仍若无其事地看向她。
良久,她点点头,“那我着人准备。”
紫宸殿作为女帝的居所,并无我想象中奢华,而是处处透着雅致。
穿过一处假山,我在一片梅林前驻足。
若岚手上一紧,“怎么了?
有何不对吗?”
“没有,”我瞟她一眼,“只是觉得……很美。”
像那青衣公子袖边的梅花刺绣一样美。
“你若喜欢,我即刻移栽到归兮宫。”
她语调像急于表态。
我没应声,转头向殿内走去。
若岚跟在我身后,我能察觉出她的紧张。
可我依然走得不紧不慢,折磨着她,亦折磨着自己。
在卧房的床榻边,我伸手抚摸着那鸳鸯交颈枕。
“梓穆,那是织造司置换的,我向来不管这……”随即,她一僵,剩下的话哑在嗓子口。
我垂眸,凝视着从枕头下抽出的青色男子亵衣。
指尖摩挲,这用料极好,奢华非常。
“梓穆,我可以解释……解释什么?”
房门陡然被推开,婆子搀着徐沐走了进来。
他紧紧抿住唇,看着若岚,“陛下为何带他来这儿,归兮宫也就罢了,为何连这里都不放过?”
“徐沐,孤警告你,不要胡言乱语,这里是孤的地方,他自然可以来。”
若岚眼神犀利,意味不明的威胁让人胆寒。
徐沐目露脆弱,踉跄着后退,若岚身形一动,似想要伸手去扶,却又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陛下,”他眼睫上挂着将掉未掉的泪珠,破碎而俊逸,“你忘记自己昨晚才说过什么吗?”
若岚闭了闭眼,忍耐着捏了捏眉心,“徐沐,我们晚些再说,你先回去。”
“陛下!”
那婆子嘶哑着嗓子乞求道:“徐公子今早都咳血了。”
“什么?”
若岚猛地抬首,急忙上前拉住徐沐,“怎么回事?
之前太医开的药可有好好吃?”
婆子跪倒在地,“陛下,公子郁结于心,再好的药也不灵了,尤其是……”她斜睨我一眼,“尤其是这位孟公子来了后,宫中闲言碎语腌臜难听,徐公子受了刺激,这病情就更重了。”
若岚冷声道:“有胆敢多舌议论主子的,拉去慎刑司,打死了事。”
婆子头垂得更低,连连应声。
我像块木雕,默默地注视着她每个动作,每一分表情。
若岚心疼地抚上他的脸颊,“怎如此不听话,身体若是坏了,还如何实现花朝节许的愿望?”
原来他们花朝节一起放过灯,还许了心愿。
这般的亲昵,旁若无人。
徐沐终于松了神色,柔顺地环住了她的腰。
香兰打外面掀起门帘,“孟公子,有人来了。”
我从书中抬起头,“谁?”
“这……”香兰踌躇着咬了咬唇。
“是咱们徐君侍,特来看望孟公子。”
一道洪亮的嗓音响起,婆子已不见那天的凄楚,一派精神奕奕。
我怔仲住,君侍两个字在喉头滚了滚,舌根苦涩发麻。
难怪她能理直气壮的自称未娶王夫。
婆子用手肘顶开了香兰,嫌弃地瞪去一眼,“有何不好言明?
我家君侍光明正大抬进宫里的,又不是那偷偷摸摸的。”
香兰慌忙看我脸色,又转头去扯她,“若是陛下知道,定会……定会什么?”
徐沐含笑着走进来,轻轻问道,“会治我罪吗?”
香兰一惊,速速跪倒,“奴婢僭越了。”
徐沐和善地摆摆手,让她起来,“不必紧张,我只是来看看孟公子,毕竟也是陛下的旧识。”
“小贱皮子,还不退下!”
婆子斥道。
香兰面上顿时红白交加。
我忽而笑了笑,看向香兰,“你先下去吧,不用担心我,烈犬不吠,掀不起多大浪。”
“你骂谁?”
婆子顷刻脸如猪肝。
我漫不经心撩眼,看也懒得看她,目光只转向徐沐。
徐沐抬手,挡住愤恨不已的婆子,“嬷嬷,你也出去,我想与孟公子单独说说话。”
屋内片刻空寂下来,我古井无波地看着他,静待他的诉求。
徐沐敛起笑意,缓缓起身往前一步。
未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猝然跪在我膝前,“求孟公子高抬贵手。”
“我本是将军家不得宠的庶子,若不是陛下将我解救出来,我恐已被磋磨至死,我真的不能失去陛下。”
“与我何干?”
我眸色转冷,“你这些话留着与你陛下诉说便是,讲与我有何用。”
“公子只当我不知道?
你强迫陛下封你为王夫,还要赶我出宫!”
徐沐眼中闪过一丝恼恨。
“我不过求一栖身之处,几分陛下的怜惜便足矣,公子为何容不下我?
陛下是皇上,以后免不了三宫六院,你又待如何?”
“我还是那句话,与我无关。”
我觉得有些好笑,“她要娶我便要应吗?
你愿意和三宫六院去抢去争,那是你,可我孟梓穆不愿。”
“你听清楚,我只说这一次。”
我直视着他眼底的慌乱,“这个女人我不要了,她配不上我。”
“你定在撒谎!”
徐沐伸手揪住我衣领,“这世上,有谁会拒绝陛下。”
我抿紧嘴,不耐地扬手抽走衣领。
徐沐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五官紧皱起。
我愣住,本能地弯腰去扶,却被迎面一股猛力掼开。
我第一次穿到旻朝时,只有十五岁。
任务是救赎冷宫里濒死的小公主武若岚。
彼时,她正缩成一团,全身冷得打摆子。
我默默走到床榻边,蹲下身,手指抚上她冰块似的额头。
若岚双目紧闭,只露出一个美丽苍白的侧脸。
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若不是受母妃自缢牵连,她本应和其他公主皇子一样,活得金尊玉贵。
世人以痛加诸你身,又怎能苛求你还以宽容仁爱。
虽是任务,我却动了恻隐之心。
我抱着昏迷的她,足足守了三天,堪堪从死亡边缘将她拽了回来。
若岚的倔强没抵过我手里的温粥。
她喝下第一口时,恨恨道:“若你有异心,我会杀了你。”
我知她曾受恶奴欺辱,变得敏感多疑,在我之前不知赶走了多少奴仆。
我轻笑,抚着她的背脊,柔声道:“那你要快点强大起来,我等着你来杀我。”
这一陪便是三年,偌大的冷宫,只有我们俩人唇齿相依。
一千多个日夜,相濡以沫,彼此早已不可抑制的动了心。
我们如初初感受情爱的雏鸟,炙热又忧惧,恨不能与对方融为一体。
可任务总有结束的那天,届时,我不得不脱离这个世界,若想二次回来,只能苦等五年,并自愿消亡于原世界。
这无疑是一场孤注一掷的豪赌。
幸而,我在原世界本就孤苦,不会有人因我离去而伤心。
系统苦苦劝我,“那些和你有同样想法的穿越者,多数在五年的时间里纷纷放弃,即使有人坚持回来,基本也难得偿所愿。”
“我不会后悔。”
彼时我正事无巨细,为她安排好自己离去后的一应事宜,“若岚一定会乖乖等我回来。”
而这所有的牵扯,我却无法解释给若岚听,只能在离开前一遍遍问她:“若岚,若我有不得已的原因,需要离开五年,你会等着我吗?”
美丽纯真的少女,痴缠地躺在我怀里,字字掷地有声,“我等,不管多久……你一定要回来。”
*“梓穆,我晚些再来看你。”
若岚将我安置在归兮宫后,便匆匆离去。
殿里配了四个宫女,五个太监。
比起伺候,更像是怕我跑了。
当夜,我枯坐在院中,看着天际慢慢暗下。
若岚没有过来。
我想起那个目露憎恶的婆子,和她被打断的话。
几天前奔赴归来的满腔热血,如今已彻底冷却下来。
香兰迟疑着开口,“孟公子,要不要先用饭?
陛下事务繁忙,晚上不一定过来。”
我脚底撑实地面,一蓄力站起身,目光划过黑洞洞的院门口。
“好。”
亥时刚过,我躺在床头翻开一本游记。
这里没有网络,没有五彩缤纷的夜生活,若身边人不在,便唯有无边的静寂。
这也让我对门口窸窸窣窣的低语听得一清二楚。
“……哭着跑出去的。”
“哎,还是生辰呢,哪知正主回来了,真是倒霉。”
“啧!
咱们陛下还不是巴巴儿的跟着去哄了?
听说现在正……”又是几声嬉笑。
我手中的书页迟迟未翻,目光将那一行字看了又看,脑子里空空如也。
香兰面色难看,屈身请罪:“孟公子恕罪,那两个丫头年纪小,胡言乱语,其实陛下……”我合上书页,“我累了,你们也下去休息吧,无需守夜。”
“是。”
香兰几不可察地移开审视的目光,低头退下。
烛火灭掉,我在暗色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系统戏谑问道:“既然起了疑,为何不把那门口宫女抓进来问个清楚。”
“我不会从别人口中去挖掘真相。”
我冷冷地望着虚空,“我不知道她们有什么目的,但很明显是故意的。”
“我才刚回来,这种是是而非的疑心最伤感情,我不想受人摆布,有些事情我会亲自弄清楚。”
“梓穆,他身子不好,我先陪他回去。”
若岚半依着徐沐,讪讪开口。
我缓缓起身,“一起吧,我也顺便转转。”
有些事,总要撕开来讲清楚,而我不想再被动等待。
若岚滞在原地,没有动。
徐沐和婆子双双蹙眉,估计没见过我这般不识相的。
我抬起眼帘,浅笑道:“我也想送送徐沐公子,是不方便吗?”
“不,不是。”
若岚视线飘忽,面上多了丝烦躁。
“那便走吧。”
等我站到徐沐居所的大门前时,才恍然明白他们为何神色异常。
原来,出了紫宸殿将将转个弯,他的居所就伫立在梅林中。
可谓,近在咫尺。
花瓣如绵绵雨下,一层一层,竟压得人肩头颓弯。
我冻在原地,看着他们亲密依偎,徐徐往里去。
“孟公子瞧见了吧,”婆子扬起眉,低声道:“就算你再耍花招也没用,陛下的心在哪儿,老婆子我这些年看得一清二楚。”
“陛下落魄时你走了,如今却想回来捡现成的,做梦!”
她一甩衣袖,直直追随而去。
所以,若岚也这么想吗?
我忽地有些喘不过气。
待落花没过我的长衫时,若岚方脚步沉重地走出来。
她转开眼,无言牵起我。
我亦沉默,麻木地跟上。
这场谈话,避无可避。
出了紫宸殿,若岚径直带我去了冷宫。
那是我俩初遇,结情,许下一生承诺的地方。
“梓穆,你放心,我会封你为王夫。”
若岚淡声开口,目光却投向别处。
像心不甘情不愿的补偿。
“若岚,”我心头苦涩,却还是笑了,“那年冷宫里米发了霉,我不忍你饥饿,去御厨房偷了包子给你,而我自己喝了那碗发霉的粥。”
那碗霉粥的味道我迄今记得,恶心的怪味四窜,让我嗓子口发毛。
“梓穆——”若岚抬眼看我,眼眶泛红。
我止住她,摇摇头,“我说这个不是博你恩情,你耐心听我讲完。”
“五年前你说会等我,我信了,所以我回来找你,以为我们会像以前一样。”
“我没等你吗?”
若岚骤然激动,“那归兮宫一草一木,俱是我几年来亲手所建,你离开时连个理由都没有,我却依然为你留着王夫的位置!”
“所以我不怨你,”我目光不舍地描摹她的眉眼,翘鼻,和那吻过无数次的红唇,“但也仅此而已了。
“我绝不与任何人分享爱人,若岚。”
我仰头吸气,用力咽下喉咙里的恶心,“你于我而言,就像那碗霉粥,即便勉强咽下,迟早也会吐出来。”
若岚瞳孔紧缩,不可置信道:“梓穆,你就如此心狠?
徐沐不过替代你,聊以安慰我这几年思念的痛苦而已。”
“我心上始终只你一人,”她扣住我双肩,微抖,“若你不喜他出现,我便将他遣远一些,可好?”
“若岚,从你允许他出现在你身边起,我们就再无一丝可能,更何况你已对他动情,叫我如何看不出来。”
我决绝地后退一步,挣开她的手。
从前那个别扭害羞的小公主已逝。
如今映在瞳仁中的,只剩昱朝尊贵的女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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