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服务员对我的遭遇感到同情,她劝我不要招惹那帮人。
“你以后离他们远点,尤其是坐在中间的那位看着特别凶。”
我知道她说的是顾霆之,我刚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又噎住。
是啊,他不是过去那个对我很好很好的顾霆之了,现在的他连同谋害我的人一起伤害我。
我在医院躺了一天一夜身子才勉强能下地,医生告诉我连续输液一周就能好,不能碰一丁点凉东西。
我道谢完准备穿上鞋子去看母亲,然而医生的下一句话让我如坠冰窖。
他说发现我患了和我母亲一样的家族遗传病,具体发展到哪个阶段还要做完检查才能知道。
我强装镇定去卫生间洗脸,趴在洗脸池边嚎啕大哭。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也许这也是我当年抛下顾霆之应受的报应吧。
等到眼睛消肿我才去了母亲的病房。
手术很成功,母亲的状态看着比前几天好了很多,饭也吃多了,医生说她只要慢慢休养就没有大问题了。。
我长舒一口气,至少母亲可以好好生活下去。
看到桌边多了一个果篮,我便诧异的问是谁送来的。
母亲说是我的朋友送来的。
“她白天来的,说是你的朋友,挺和气的一个女孩。”
女性朋友?我在这里根本没有熟络的女生,心里不由得涌出一丝不安。
“她说她叫什么吗?”
“好像是叫……,想起来了叫陈芳菲。”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瞳孔皱缩,一股寒意从我的背脊升起。
我慌忙问母亲她还说了什么
“就问候了我的身体状况,说让你有空常和她联系。”
我舒了一口气,心稍微下落,找了个借口出病房给陈芳菲打电话问她要干什么。
电话那头很快就接通了,陈芳菲威胁的话语传来。
“管好你的嘴,要是你敢和顾霆之提起当年的事情我就把东西发给你母亲,让她知道她的宝贝女儿其实是个放荡的贱货。”
“你说你的母亲会不会被你活活气死?哈哈哈。”
我捏紧手机,手指发白,她银铃般的笑声就像催命的魔音。
我语气颤抖:“你放心,我只为了救我母亲,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如果我发现你有一点不安分,还妄想攀上顾霆之,我定饶不了你。”
挂断电话后,我的头开始剧烈疼痛,脑中传来一阵轰鸣声。当年的景象更是如同噩梦浮现在脑海里,终于不堪重负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