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后,我发现自己成了名导的舔狗老婆。
原主正在为情自杀,而渣男正跟金丝雀在宴会上大放厥词。
“悠悠年纪小,性子单纯。”
“哪是沈妍那个舔狗能比的?”
听到这话,我利索得把自己的手腕包扎好,杀去了宴会现场。
“既然这么嫌弃我这个舔狗,那新拍的那部剧沈家就此撤资,可以吧。”
我朝季悠悠勾了勾手:“知道自己该讨好谁吗?”
刚刚依偎在陆宴身旁的女孩马上娇娇怯怯得走了过来,低头给我点了烟。
“姐,我都听你的。”
我醒来的时候,正躺在浴缸里。
手腕还在流着血。
手机的微信界面有两条语音,五分钟前原主发的。
“你故意靠近我,就因为我长得有三分像李思思。”
“陆宴,我们的孩子才刚掉啊,你就弄出个小三出来,你对得起我吗!”
听到这个名字,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穿书了。
陆宴是一本小说的男主,读导演系时认识了白月光李思思。
后面李思思病逝,他故意接近了沈家丰厚的独生女沈妍,顺利跟其结婚,拿到了大笔投资。
后来他的事业红红火火,但又遇到了与白月光八分相似的女学生季悠悠。
陆宴再次动心了。
随即展开了在两个女人之间摇摆挣扎得各种情节。
沈妍这个女金主,就是陆宴的取款机兼大冤种。
原文里,原主被李思思的事惊掉了胎,又在陆宴长期的冷暴力和打压下罹患抑郁症,有严重的自杀倾向。
而陆宴却在酒会上带着季悠悠招摇过市,堂而皇之得介绍这是自己的女朋友。。也怪不得原主会被刺激得割腕自杀。
我从浴池里“哗啦”一声起身,随手找到一卷纱布开始为自己包扎。
而后给好友李燃打了电话,她也在酒会上。
“陆宴呢?”
李燃顿了顿,有些惊诧于我的冷静:“带着小金丝雀过来交际了,说是女朋友。”
“不是我说沈妍,你到底为啥看上他啊,这都带着人来打你脸了。”
我嗤笑了一声:“可能当时我眼瞎吧。”
“在那等着,我马上过去。”
随手将纱布放下,我注意到,原主手上的伤口不止一处。
急救箱也随处可见。
想来,她应该过得很辛苦吧。
所以才会一次次自杀,又一次次自救。
可惜了,明明是渣男犯得错,她却偏要惩罚自己,图什么?
还好,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换上了一身西装,飙着迈凯轮去了云顶酒店。
李燃说过,小金丝雀是个大四学生,刚刚入圈。
陆宴稀罕得紧,认识两个月就给人家送了洋房。
现在这是第一次带着人正式露面,说是要让她做魂断昆明的女主演,这次特意带过来给圈内人认认脸。
我冷着脸推开门,在酒会最中心看见了陆宴,他意气风发得冲着身边的人大放厥词。
“悠悠年纪小,性子单纯,是我这部女主演的最好人选。。”
“哪是沈妍那个舔狗能比的?”
身旁还站着个娇娇怯怯的女学生,纤细白皙,应当就是季悠悠。
见我过来,酒会里大家的视线转移,接着不自然得道了声沈总。
原主的家世极横,说一句京圈金主也不足为过。
可惜眼瞎当初看上了陆宴,在爱情里失了心,硬生生把自己弄成了舔狗。
因为原主的态度,现在外人都拿陆宴当成沈家的主事人。
何其可笑。
我冷着脸走上前,似笑非笑:“既然这么嫌弃我这个舔狗,那新拍的那部剧沈家就此撤资,可以吧。”
陆宴转头看着我,注意到我手腕的纱布,脸色有些难看:“你怎么来了,又想闹自杀,你怎么还不去死?”
“你都没死呢,我急什么?”
我平静得看着陆宴:“你不是说我就是个舔狗比不上季悠悠吗?
那魂断昆明那部剧沈家不投了,你有意见?”
陆宴气得眼底猩红,指着我的鼻子怒斥:“你懂不懂什么是艺术?
那部电影我是要拿奖的,合同都签了,你以为世界是围着你转的?”
我盯着陆宴理所当然的脸,有些替原主不值。
原著里,沈妍会在今晚流血至休克,直到被前来看女儿的沈母沈母发现。
而陆宴,就在酒会后跟季悠悠颠鸾倒凤,一直到原主住院都没过问一句。
是不是这就叫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陆宴似乎忘记了,从出道到现在,他的所有电影本身就是沈妍投资的。
也就是沈妍惯着他,否则谁会对自己的金主爸爸这样无理。
宴会里的人神色各异,面对陆宴对我大呼小叫得情况似乎见怪不怪。
我双手报胸,看着陆宴冷笑:“你的艺术值几个钱?
不就得了金球奖一个提名吗,还是我拿钱砸进去的。”
“陆宴,我是个商人。
吃软饭就要有吃软饭的架势,不要像条疯狗一样乱咬人,这样别人会说你不止愿软硬吃,还是个疯子,不丢人吗?”
“魂断昆明沈氏是唯一投资商,我说要收回投资就收回,这部电影还真就围着我转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满场被惊得瞪大了眼。
这是沈妍第一次在陆宴面前如此强硬。
李燃甚至赞赏得给我比了个大拇指。
季悠悠小脸煞白,站在一旁摇摇欲坠。
我冲她勾了勾手:“现在,知道自己该讨好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