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希杜青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养母惨死,未婚夫却在和大小姐调情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陶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带着养母的骨灰盒回了老家洛城。这里也是我和杜青野相识,长大的地方。十几年前,养母吕荷是青塘孤儿院的院长。她温柔慈爱得像个从天而降的天使。那时我六七岁,下肢肌肉经常疼痛,走路歪歪扭扭。原来的院长厌恶我,纵容其他同龄小孩故意学我走路,还拿石子砸我脑袋。养母接手孤儿院后,天天陪着我做复健,也没人再欺负我。杜青野被他爸虐待到胃出血,被丢进来时,瘦得像流浪猫,脾气还不好。没人愿意接近这个冷脸的家伙。除了我。院长妈妈让我多和他说说话,以后就有小哥哥陪我玩跳皮筋了。我于是屁颠屁颠把我的爱心煎蛋夹到他碗里。杜青野面无表情吃下,再从桌子底下递给我一颗白兔奶糖。我舍不得吃,后来糖化了黏在衣服内侧。杜青野一边帮我清洗一边笑骂我是傻瓜。再后来,孤儿院倒了...
《养母惨死,未婚夫却在和大小姐调情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带着养母的骨灰盒回了老家洛城。
这里也是我和杜青野相识,长大的地方。
十几年前,养母吕荷是青塘孤儿院的院长。
她温柔慈爱得像个从天而降的天使。
那时我六七岁,下肢肌肉经常疼痛,走路歪歪扭扭。
原来的院长厌恶我,纵容其他同龄小孩故意学我走路,还拿石子砸我脑袋。
养母接手孤儿院后,天天陪着我做复健,也没人再欺负我。
杜青野被他爸虐待到胃出血,被丢进来时,瘦得像流浪猫,脾气还不好。
没人愿意接近这个冷脸的家伙。
除了我。
院长妈妈让我多和他说说话,以后就有小哥哥陪我玩跳皮筋了。
我于是屁颠屁颠把我的爱心煎蛋夹到他碗里。
杜青野面无表情吃下,再从桌子底下递给我一颗白兔奶糖。
我舍不得吃,后来糖化了黏在衣服内侧。
杜青野一边帮我清洗一边笑骂我是傻瓜。
再后来,孤儿院倒了,唯一没有去处的我和他,成了院长妈妈的孩子。
我和杜青野双双考入海大,快毕业时,养母却突发脑癌,性命垂危。
送到大医院动了几次手术,这才捡回一命。
养母心里愧疚,总是念叨着她这一病,拖累了我和杜青野。
所以,她才会在我们买了新房后,悄悄出去摆摊挣钱补贴我们。
墓碑上,养母的笑容像田间灿烂盛开的迎春花。
我静静待了一会儿,手机上就收到新的消息。
“您母亲的案子我很遗憾,证据实在不足,难以胜诉,抱歉拒绝您的委托。”
短短几天内,这是第11个拒绝我的律师。
陶家的人提前做了善后“工作”,没有人会选择和他们正面对上。
现在的我手里除了那天晚上的录音,再无其他。
可是凭什么?
因为那个人天生富贵,就可以肆意践踏他人的命?
我不甘心地抚上还隐隐作痛的胳膊和双膝。
“识相点就拿着钱滚!
下次可没人为你收尸!”
那晚被从后击打时,对方如恶魔般的低语犹在耳边。
我咬着牙从地上站起来,走出墓园。
这条路,我坚决不会回头。
哪怕最终会被撕扯得血肉模糊。
深夜,又有陌生电话打了进来,我以为是新找的律师。
接听,对面响起杜青野清冷的声音,略带不满。
“之南,你竟然拉黑我了?”
我咬了一口养母做的烤红薯,没搭理他。
“多大的人了,怎么又来这一套?
就因为我最近忙着出差,没陪你选婚纱?”
他语气里有明显的无奈,以及他自以为是的深情。
这些天我们每次争执,他都以这样类似哄人的语气避重就轻,徒留我在原地像个爆竹似的自燃。
我在昏暗的小屋里找了半天,终于找到半瓶矿泉水,喝下去后才开口。
“杜青野,我们分手。
婚礼也取消,你这样两头蹿不累吗。”
电话那边沉寂了好几秒,杜青野带笑的声音传来。
“又在吃醋?
不是跟你说过了,我就是陪那个大小姐玩一玩,她就是个傻的,她高兴了我才能更快进入公司核心小组……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为了给我更好的生活对不对?”
我冷笑着接过他的话:“你下一句就该说,你怎么就不能理解我一点呢。”
杜青野被噎住了。
我继续啃着有些硬的红薯,“我是认真的。
还有,1号那天晚上在医院,你安慰人的样子很体贴。”
“你在胡说什么!”
杜青野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慌张。
“那天我在医院是探望一个朋友,你别多想。”
半晌,他重重叹了口气:“南南,我现在确实没法和你解释太多,但是你知道,我没有出轨。
陶希只是我向上的一个梯子。”
“这段时间我很累,所以你别太任性好吗?”
“等我忙完,我们就办婚礼。
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款式的婚纱都随你。”
他的语气依旧温柔得可以掐出水。
杜青野从来不脸红脖子粗,他永远轻柔和缓,看似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
可他也最是知道,温柔刀,刀刀戳人心窝。
他笃定了我舍不下这段十几年的感情,笃定了我不会让身体不好的养母担心。
我难掩哽咽地控诉:“你别假惺惺了!
我们的妈妈死了我不再需要考虑任何人……”话没说完,那头响起一个娇俏的女声,掩盖了我微弱的哭声。
杜青野急急打断我。
“先不说了,我得去配合工作,你等我回来!”
“小心!”
孟瑶喊我名字,与此同时有人将我一把拉了过去,倒在台阶上。
货车当场急转方向,往前开去。
一片混乱中,耳畔响起一道略显急促的男声。
“你如果没事,就先起来吧。
我的肋骨有点hold不住了。”
我浑身发软,被孟瑶大力拉起来。
还没来得道谢,她先一步锤向面前男人的肩膀。
“可以哈二狗,都学会英雄救美了?”
他们明显是认识的。
我平复心情后抬眼,对上一双明亮温和的眼眸。
“来来介绍一下,路尘,我大表哥,外号二狗,你叫他一声狗哥就好。”
路尘皮笑肉不笑,没有接话,向我努努嘴。
“你有功夫和我斗嘴,不如先关心一下你的当事人。”
我赶紧摆手,“啊,我没事,刚才谢谢你。”
“不,你有事。
耳朵后面在流血。
不疼吗?”
路尘蹙眉,叫来自己的司机。
“哦,对对对,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
你可不能有事,不然我的第一笔奖金就泡汤了。”
孟瑶毫不见外拉着我上了这辆黑色的路虎。
我思及刚才那辆货车,凝重地说出了我的怀疑。
“这可能不是意外。”
孟瑶握住我的手,“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的当事人!”
车窗外,路尘温润地笑笑,朝我递来一盒刚买的湿巾。
“这事我可以帮着查。
三丫,照顾好她!”
孟瑶冷冷地横了他一眼。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再次回到这家医院,我的心里其实很恐惧。
好像又回到那天,骤然听闻噩耗赶到医院,却只看见沾满血的养母的尸身。
以及被人威胁时的崩溃无助。
“好了,别这幅表情,不知道的以为我把你拐来掏心窝子呢。”
孟瑶的打趣把我从痛苦记忆里拉回。
我的后腰处擦破一大块皮,左耳垂被划破,都上了药。
还没坐下缓口气,我发帖的账号就收到了来自杜青野的警告。
他用的是小号,可冷冰冰的声音却不作假。
“小姐,见好就收这四个字不知道怎么写吗?
非要把自己的命也搭上了才开心?”
“大半夜摆摊,你妈也是自作自受。
我们给的补偿款已经很丰厚,足够你这种人挥霍一辈子了!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从不知道,杜青野威胁人的作风,丝毫不输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
我没有表明身份,只是问他。
“你和陶希是什么关系?
就这样帮她隐瞒作恶事实,不怕遭报应吗?”
杜青野秒回:“这也是你配问的?”
我心如铁石,切断了对话页面。
手机上却又跳出新的推送,杜青野和陶希正在冰雪世界直播。
这次cosplay的是一对甜宠古风情侣。
两人各自都有庞大的粉丝,每次同框都掀起一阵讨论。
我越发地觉得这个世界不公。
在我为讨回公道而吃不好睡不好的日子里。
杜青野志得意满,加害者陶希更是满面春风。
他们穿上民国装去到景区打卡,在海边盛大的落日烟花下相拥。
在各种精心编织的剧本里,享受着一场心知肚明的暧昧。
杜青野的账号同步更新了这组照片,配文:我亲爱的公主,新一年也继续携手同行吧。
我的朋友圈也有人在发这组照片,淹没了我发布的帖子。
我几乎躲不开这对渣男贱女的调情。
消息发完才两分钟,杜青野又给我发来语音。
他说这是他送给陶希出国前的一份礼物。
他说这一切都是配合营销的日常工作。
他还说,闪光灯下他永远属于我。
内心毫无波澜,我甚至觉得他可能没撒谎。
毕竟有的男人,就是白天爱着这一个,晚上爱着那一个的。
我回复了杜青野:“精神分裂就早点去治,别特么再来烦我!”
养母为帮我和未婚夫还房贷,大冷天摆摊卖烤红薯。
却因惹得某大小姐不高兴,被踹翻烤炉撞倒在地,当场身亡。
我悲痛欲绝前往医院收尸,更被加害者恶意警告。
那个我熟记于心十二年的电话号,怎么也打不通。
直到深夜,熟悉的铃声在医院安全通道响起。
杜青野看也没看就摁断,将害死养母的人抱在怀里安慰。
“小公主,一个卖红薯的,不值得你伤心。
我已经让人去处理麻烦了。”
他还不知道,我就是他嘴里的那个“麻烦”。
……“呜呜,青野,我好疼啊,你看我的手都破皮了。”
“都怪那个卖红薯的死老太婆,大晚上的出来吓人,穷疯了吧!”
陶希的哭声在昏暗的楼道口响起。
我忍着全身刚被撕打的剧痛,扒到门的把手。
生生忍住冲动,冷漠地看着相拥的两人。
杜青野一遍遍帮怀中的人顺气,喂她小口小口喝水。
那亲昵的姿态,分明让人觉得他是个二十四孝好男友。
“那老太婆真的是碰瓷,我就轻轻一推,她倒下去就哇哇吐血!”
“这件事千万不能让我爸知道,影响公司股价,他会打死我的!”
杜青野语气镇定:“所以我一接到你的电话,就安排人去警告对方家属了。
那个麻烦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你能把你的眼泪收一收吗?
我看着心疼。”
陶希破涕为笑:“学长,你真是我的守护神!”
颤抖着手录完音,我一瘸一拐,离开了这个恶心至极的地方。
下楼时不小心撞到一个小护士,她被我周身的血迹吓了一跳。
“小姐,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我摇摇头,拿着养母的伤情鉴定和死亡证明去了警局报案。
还说明了我在市医院地下车库,被三个小混混威胁殴打的事。
女警递给我干净的衬衫时,面露不忍,却还是认真说道。
“好的向小姐,我们已了解情况。
只是……您母亲出事的路段恰好没有监控,让凶手归案需要时间。”
“有线索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我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走出警局,蹲在阴暗无光的洗手池边失声痛哭。
就在今晚之前,我还傻傻地认为,上天对我不薄。
虽然从小被遗弃,但拥有一个视我为己出的养母,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
明明我们已经在市中心买了三室两厅的婚房,明明马上就要领证,办婚礼。
母亲已经为我拟好了宾客名单,还去市场买了喜糖,红包。
可转瞬之间,她就被无情地装在这么一个小小的盒子里。
而我一直以来最需要最信任的那个人,正搂着别的女人温声安慰。
甚至为了他口中的那位小公主,不惜找人来伤害我。
凌晨起雾时,我才像幽魂似的飘回了家。
将骨灰盒小心地擦拭,放好,又拿医药箱给自己简单处理了伤口。
杜青野依旧没有回来,却发来短信。
这次在A市的活动马上就结束了,老婆,照顾好自己和妈,等我回家。
底下还附上几张风景图片,以及一笔转账。
这是他以活动为借口出差的第45天了,却是第一次给我报备行程。
可能是昨晚做了亏心事,总得从其他地方找补一下吧。
我脑子里又回想起昨晚在楼道看到的那一幕。
愤怒喧嚣而来,我几乎要把手机砸出窗外。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手机是养母买给我的,好几千块呢。
为了区区一个杜青野,不值得。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察觉到他的异常的。
或许是从国庆回来后,他频繁的出差和夜不归宿开始。
又或许是他习惯性的和陶希的名字捆绑登上热搜开始。
我不是神,我有过强烈的担忧和不安。
可杜青野何其了解我,总会在我内心摇摆时,及时出现抱着我解释。
“南南,我想要给你更好的生活。
陶希是最好的捷径。
借着她我才能被那些资本看见,才能在公司有更大的话语权。”
“别人不懂,但你能明白我的,对吗?”
见我垂头沉默,杜青野笑着把脑袋放在我的小腹,像小猫般讨好地轻蹭。
“好,老婆生气了,今晚你想怎么罚我我都认,好不好?”
从小到大,我最见不得他这种委屈的眼神,好像我是在无理取闹。
俯下身和他额头相抵那一刻,我叹息道:就这样吧,这辈子总要栽在一个人手上的。
如今看来,我这一跤栽得有些太厉害,爬起来要伤筋动骨。
我在病房醒来时是深夜。
床头柜上抬手可及的位置放着我常喝的热饮。
杜青野手里拿着报告单推门而入。
四目相对,我面无表情。
他语气低缓,还带着点小心翼翼:“南南你醒了?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别怕,今晚我特意请了假,留在这里照顾你。”
我烦躁地闭眼,“你滚远点就是对我最好的照顾。”
杜青野仿若未闻,依旧笑着伸出手,隔着虚空细细描摹我的眉眼。
“对不起,南南。
我才发现你瘦了好多。”
“我们的婚房,我已经买回来了,也重新布置过了。
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去看。”
“你今后再对我生气,也不能拿这个开玩笑。
好不好?”
我始终闭眼,全当耳边有一只蚊子在叫。
杜青野自顾自说着我们在那套新房里的回忆。
房子的布局由我们亲自设计,家具都是我们亲自挑选。
我们的初吻、初次都发生在那堆满棉花娃娃的卧室。
可这些回忆越听下去,就越是提醒我,不能原谅这个人。
“我宁愿单身一辈子,也不吃你这碗夹生的饭。”
杜青野愣住了,半晌,他低声说,陶希只是有些被宠坏了。
“我刚才问过她了,她说,吕妈妈的事情和她无关,是那个司机下手太重。”
我猛地睁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杜青野,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是孤儿,你也是自己嘴里所说的那种没底线的穷人。”
“你生病时花的每一笔钱,是养母起早贪黑卖甜品攒的!
我们上大学的费用,是养母一家家借出来的!”
我越说越激动,抬手扇了他两巴掌。
杜青野偏过头去,双手捂脸。
“南南别任性。
我都是为了你好。
吕妈妈已经没了,多说无益。”
“你没背景,我如今的一切也是靠着陶家,我们拿什么去和陶希硬碰硬?”
我当然知道陶家势力大,也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
可就算拼上一切,我都不会让养母白白死去。
“你究竟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的前途,你心里清楚!”
“养母当初就不该把你这个白眼狼抚养长大!”
杜青野被我拿水杯砸出房间。
他立在门前身影弯曲落寞,却还在催眠般自说自话:“不管怎样,我们的婚礼都不会取消的。”
我索性闭目养神。
病房安静下来时,有人轻手轻脚地靠近,用手指轻捻起我的被子一角。
而我恰在此时睁开眼,对上路尘温和担忧的双眸。
极近的距离下,我都能感受到他放缓放沉的呼吸。
在我尬笑的前一秒,他率先移开了视线,将手中的银耳羹递给我。
“多少吃一点,不要被影响了心情。
后面还有硬仗要打呢。”
我看着他拆包装袋的背影。
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问出了那句话。
“路尘,你对我的关心已经超出了朋友的范围。
你……是对我有好感吗?”
他没有迟疑地转过身,直勾勾地看着我。
“不是好感,是喜欢。”
我蹙眉看向他。
不知道他的这番话,是否在拿我取笑。
路尘半蹲下身,和我四目相对,向来爽朗的笑意里带上几分无奈。
“先别皱眉啊。
我知道现在说这些话,会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但是我要告诉你,在那次电梯惊魂之前,我们遇见过很多次了。
公司间的晚宴,年末你主持的活动,以及,杜青野拍摄现场的角落。”
“在你因为那个混蛋难受的时候,我也卑鄙地为你而失神。”
良久,我对路尘笑了笑。
“谢谢,不仅是因为你刚才的话,更因为你今天的解围。”
我也知道,这些天,在几大公司官网论坛下斥责陶希的帖子,究竟是谁发的。
路尘笑得更愉悦了。
“你不觉得隔应就好。
我只想用我可以的方式,尽可能地给你支撑。”
原来这才是真正在意一个人的样子。
曾经的杜青野也是如此,认真地表达爱意,维护恋人。
可慢慢的,我再去他拍摄地点探班时。
他的眼底满是敷衍,还有心虚。
当女粉丝笑着问我是他的谁时,他答:“一个亲戚而已。”
或许从那时起,我就该知趣地转身。
大概就不会连累养母遭受这一劫了。
很快到了周末,孟瑶说她终于找到新线索。
养母出事当晚,对面还未关门的一家烤肉店拍到了事发场景。
不过,陶家人去打了招呼,店主已经停业离开了。
我和孟瑶当即决定去寻人,拿证据。
冬日的清晨雾蒙蒙的,像误入了一个迷幻崎岖的迷宫。
嘴唇一张一合,就是一阵缭绕的白气。
昨晚没休息好,我下楼时差点摔个底朝天。
一只有力的手臂扶住了我,微暖的温度覆盖在我的后腰。
“没事吧?”
是路尘,他见我站稳就收回手,耸肩一笑,“你这住的地方挺有意思,跟迷宫似的,我刚才进来也差点摔个狗啃泥。”
我愣了一秒才问:“是孟瑶叫你来的?
当司机?”
他无奈一笑,“对,我之前创业借了三丫一笔钱,还不上,现在就被她驱使了。”
“今天一整天,我是你们的专职司机!”
大冬天起早绕路来接人,的确是个苦力活。
我将手中的热果茶递给他,“谢谢你们了。”
路尘眉眼弯弯刚要接,身后突然横出一只手抢过了杯身。
“向之南!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惊愕一瞬,抬眼冷冷地看着不知从哪冒出的杜青野。
他也满身怒气,嘴唇紧抿着就来拽我的手。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还拉黑我六七次?
为什么要售卖我们的婚房?
还有这个男人,他是谁?”
他气红了眼,整个人跟机关枪似的质问我不停。
我步步后退,“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不需要对你多说一个字。”
“我没同意!”
杜青野难得失态地大吼,“你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
说着又要来拉我入怀,路尘看我一眼,适时地拦在他身前。
“这位先生,你看上去有点激动,需不需要帮你打个120?”
杜青野转头,冷漠地瞪视他。
“我是他未婚夫!
现在你可以滚开了。”
路尘也不生气,反而微笑着偏头看向我,“你说是就是?
人家好像没同意。”
杜青野看向我,我只是厌恶地往后靠,让他滚。
如避瘟疫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南南!
你疯了,我知道最近我疏忽了你,但你也不能自轻自贱找个男人来捉弄我!”
我气笑了,全身都竖起了刺。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当着杜青野的面,我从怀里掏出那本我们一起设计的婚礼请柬。
三下五除二地撕碎,扬起碎片砸在他脸上。
“杜青野,我恨死你了!”
面前男人霎时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呆站着不再往前一步。
似乎从这一刻开始,他才相信,我没有和他耍性子。
而是,真的要结束和他的一切瓜葛。
“凭什么,就因为我努力往上爬,想要给你更好的一切?”
身后,杜青野不甘地发问。
无人回答他,他便自顾自低喃:“你在说气话。
吕妈妈不会同意你胡来的。”
“你既然去过市中心那套房子了,怎么,你没有看到妈妈的遗照吗?”
他僵立在原地,不解地问我:“你在说什么?”
我红着眼说,陶希就是害死养母的凶手。
“那天晚上,你安排人去处理的那个麻烦,也就是我。”
杜青野似乎觉得荒唐不已,连连摇头。
“南南,就算你不想看见我和陶希一起拍摄,也不能这么诅咒吕妈妈,你太不懂事了!”
我不再多话转身就走。
身旁路尘嗤笑着补了一句:“这年头,有些物种就是听不懂人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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